老公从泰国回来后,吵着要当和尚
|
老公去泰国旅游回来从此一心向“佛”,六亲不认因为一只鸡, 他砸了厨房因为我踩死一只蟑螂,他要离婚,我以为他中了邪, 直到他饿死在画满诡异图案的房间里。同事说,他们在泰国拜了阴佛,回国没甩干净。 公婆拉我一起去异国他乡**时,我抱紧儿子,拨通了那个号码。 1为了给去泰国旅游半个月的丈夫接风洗尘,我一大早就开始张罗他喜欢的菜。 结果以前喜欢的肉菜一口没吃,每次我们夹菜还阴森森盯着我们。他抬起头,像是忍不住了, 终于开口:“爸妈,琦琦,有件事,我想清楚了,这次去泰国,让我明白了许多,我决定, 我要出家。”其乐融融的气氛好像被按了暂停键。我摸了摸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出家?老公不会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吧?“你……你说什么? ”婆婆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豆豆被他奶奶的动静吓到, 停止了咀嚼,茫然地看着我们。陈皓看着我们,眼神依旧是那种空洞的平静,“我说, 我决定出家,皈依佛门。”“你疯了吗陈皓!”我终于反应过来,声音猛地拔高, 带着不可置信和不理解。“出什么家?你是IT项目经理前途无量, 你是我老公还是是豆豆的爸爸,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我盯着他, 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阿皓,我的儿啊!你是不是中邪了?”婆婆猛地站起来, 声音带着哭腔,扑过去抓住他的胳膊,“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不要爸妈了? 不要你老婆和儿子了?”豆豆被这阵势彻底吓到,“哇”地一声哭了出来。2一时间, 饭厅里孩子的哭声,婆婆的质问声,乱成一团。只有陈皓,像风暴中心一样,异常安静。 他任由婆婆抓着他,一言不发,但是态度异常强硬。“你总得有个原因吧! ”我压下脾气耐心的询问他。“是工作压力太大了?还是……还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说啊! ”他缓缓摇头,“红尘皆苦,唯有我佛是真,你们不懂。”不懂? 我不懂一起奋斗买房的日子苦不苦?我不懂半夜带孩子去医院累不累? 我不懂柴米油盐琐不琐碎?我们明明一起趟过了这么多生活的河,现在他告诉我, 你找到了彼岸,所以要抛下我们?婆婆已经哭成了泪人,捶打着他的肩膀。 “我不管什么佛不佛,你是我儿子,你不能这么狠心!”陈皓任由她打着,身体微微晃动, 却依旧沉默。混乱中,婆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猛地松开陈皓,眼神决绝地冲向阳台! “你要是敢出家,我今天就从这里跳下去,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她哀嚎着, 半个身子已经探出了阳台栏杆。“妈!”我魂飞魄散,赶紧冲过去和闻声赶来的公公一起, 死命地把婆婆从阳台边缘拽了回来。婆婆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豆豆吓得躲到了桌子底下, 瑟瑟发抖。整个家,像个刚刚经历了一场暴徒洗劫的现场。陈皓终于站了起来, 他看着这场由他引发的混乱,眉头紧紧锁着。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挣扎,但转瞬即逝。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似乎更空茫了。“好……”他沙哑地开口, “豆豆还小,我可以……等他满十八岁。”这句话,像一道转机,暂时中止了这场崩溃。 婆婆停止了嚎哭,抽噎着,死死抓住他的手,仿佛一松开他就会立刻消失。我瘫坐在地上, 抱着豆豆哄着,看着一片狼藉的饭桌像极了我此刻的心情。泰国, 他那个宣传册上阳光普照、佛塔林立的微笑国度,到底对他做了什么?3陈皓留下来了, 但他似乎只留下了一具空壳。他不再碰任何荤腥。以前无肉不欢的人, 现在吃饭前会仔细检查每一个菜,闻到油腥味眉头就拧成一个疙瘩。婆婆起初还不死心, 偷偷在他饭里拌了点鸡汤,他吃了一口,冲到卫生间吐得天翻地覆,脸色惨白得像纸, 看婆婆的眼神恨恨的,像是看一个下毒的凶手。从那以后,我们家彻底告别了肉味。 餐桌上只剩下清汤寡水,绿油油的蔬菜,白生生的豆腐。豆豆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碗里的米饭,小声嘟囔:“妈妈,我想吃红烧肉。”声音不大, 却像锤子一样砸在我心上。我只能哄他:“爸爸身体不舒服,我们陪爸爸吃一段时间素, 好不好?”豆豆瘪瘪嘴,没再说话,但那失望的小眼神,让我喉咙发紧。 陈皓的活动范围也固定了下来。客厅的沙发角落,被他清空,铺上了一个灰色的薄垫子, 成了他打坐的地方。每天下班回来,雷打不动地要在上面盘腿坐上一两个小时, 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听不清念的什么,但那诡异音调,像蚊蝇一样在房间里盘旋, 听得人心里发毛。晚上,我躺在他身边,我试图和他沟通。像过去无数次那样, 伸手想去碰碰他的手臂,指尖刚触到他的睡衣,他就像被烙铁烫到一样,猛地一颤, 迅速躲开,背对着我,身体绷得僵硬。“别碰我。”他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没有丝毫温度, “肉身污秽,徒增烦恼。”我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指尖冰凉。夫妻之间最平常的触碰, 成了冒犯。我默默收回手,盯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第一次觉得这张睡了多年的双人床, 宽大得让人发冷。身边这个同床共枕了七年的人,陌生得让我害怕。 4打破表面“平静”的导火索,是婆婆从乡下带来的一只鸡。那天是周末,陈皓在公司加班, 老太太心疼孙子,也觉得儿子长期吃素不是办法,偷偷从老家带回一只活蹦乱跳的土鸡, 想着炖了汤给大家补补。婆婆在楼下守着豆豆玩,我则在厨房,对着那只被捆着双脚, 还在扑腾的母鸡发愁。杀鸡我确实很多年没干过了。但看着婆婆期盼的眼神, 想着豆豆瘦了一圈的小脸,我咬咬牙,挽起了袖子。过程很不顺利,鸡挣扎得厉害, 羽毛飞得到处都是。我手有点抖,菜刀也不如记忆中锋利。好不容易找准了位置,心一横, 手上用力……温热的血喷溅出来,有几滴甚至溅到了我的脸上,带着浓重的腥气。 我正盯着手里渐渐停止挣扎的鸡,心里五味杂陈,一阵反胃。 哐当——门口传来钥匙掉在地上的声音。我猛地回头,看见陈皓不知何时站在厨房门口, 脸色煞白,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他的目光死死盯住我手里还在滴血的鸡, 然后又移到我脸上那几点猩红。他整个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像发了疟疾。 “你……你们……”他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不像人声。下一秒, 他原本清瘦的脸庞瞬间扭曲,五官狰狞地挤在一起,眼睛充血通红, 里面燃烧着我从未见过的疯狂和暴怒!“啊!!!”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猛地冲了进来。他一把掀翻了料理台上装满蔬菜的篮子,西红柿、黄瓜滚落一地。 抬手扫落碗柜里的盘子和碗,又抡起拳头砸向微波炉的玻璃门。砰的一声巨响, 玻璃应声而裂,又抓起电水壶,狠狠砸在地上,零件四散飞溅。婆婆和豆豆被惊动, 赶来厨房门口,被这景象吓得呆若木鸡。豆豆哇地一声哭出来。“阿皓你干什么,快住手! ”婆婆尖叫着想去拉他。他却像完全听不见,依旧在打砸着厨房的东西。过了很久, 他终于停了下来,胸膛剧烈起伏,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通红的眼睛猛地锁定在我身上。 我手里还拿着那只死鸡,僵在原地,浑身冰凉。陈皓一步步向我走来,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浓重的血腥味和他疯狂气息混合在一起, 几乎让我的心提了起来。他猛地伸出手,死死攥住了我的手腕,我觉得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 他俯下身,脸几乎贴到我的脸上,那双血红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憎恶和恐惧。 他死死盯着我,从牙缝里挤出字来, 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杀生造孽……你们……会下地狱的!”他猛地甩开我的手, 想甩掉什么肮脏的东西。他扫视了一眼这片由他制造的狼藉, 目光掠过吓傻的婆婆和哭泣的儿子,没有丝毫动容,转身踩着满地的碎片, 踉踉跄跄地回了卧室。留下我们祖孙三人,面对着一室废墟后怕。5从那以后, 家里的气氛更加凝重。陈皓不再和我们一起吃饭,总是等我们吃完, 才自己去厨房弄点白米饭和咸菜。他几乎不和我们说话,看我们的眼神,总是阴沉沉的。 我们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哪里又触犯了他的“戒律”。一天晚上,我去卫生间, 看见一只油光锃亮的蟑螂快速爬过墙角。几乎是本能反应,我抬起脚,啪一声,把它踩死了。 我刚抬起脚,准备用纸巾处理掉尸体,一抬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人影吓了一跳。 陈皓不知何时站在卫生间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脚下的蟑螂。他的目光从蟑螂的尸体, 慢慢移到我的脸上。那双曾经盛满笑意和温情的眼睛,此刻像看到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 “离婚吧。”陈皓说完,便转身回了的客房。只留下我和变成一张“饼”的蟑螂大眼瞪小眼。 婚没有立刻离成,因为婆婆婆婆又哭又闹,以死相逼的戏码再次上演, 这次对象换成了我和陈皓两个人。她骂他昏了头,又求我看在豆豆的份上再给他点时间。 “阿皓肯定是中了邪,等他清醒过来就好了,琦琦你不能在这个时候抛下他啊! ”她抓着我的手,老泪纵横。我看着老人斑白的头发,心软了。也许呢? 也许这真的只是一场诡异的噩梦?也许哪天早上醒来,那个会笑着叫我老婆的陈皓就回来了。 然而现实用最残酷的方式,碾碎了我最后一丝幻想。 陈皓的“发疯”开始无情地蔓延到儿子豆豆身上。那场血腥的厨房风暴后, 家里的餐桌上连鸡蛋和牛奶都绝迹了。陈皓说那是腥秽之物,存在就是在毒害他,坏他修行。 但是豆豆正在抽条长个子,整天清汤寡水,小脸肉眼可见地失去了红润,变得蜡黄, 下巴也尖了。幼儿园老师委婉地问我,是不是家里有什么难处, 一脸我们虐待孩子的指责眼神。我只能一日三餐悄悄带儿子到外面吃点有营养的东西补一补。 更让我无法忍受的是他对豆豆情绪的控制。豆豆毕竟是个孩子, 玩具坏了或者想要的东西没得到,还是会哭闹。以前陈皓会耐心地哄, 或者把他扛在肩头逗他开心。现在只要豆豆一哭,陈皓就会狰狞着冲孩子吼, 甚至趁着我们不在的时候动手打孩子,还逼迫孩子吃一些香会刻着诡异图案的符纸。 被我发现后不顾公婆的阻拦挠了陈皓一脸血痕,不要命的将他头发都扯掉几撮。 要不是公婆撒泼拦着,我都想直接带孩子搬出去。6夏末秋初,蚊子愈发猖獗。那天晚上, 豆豆睡得不安稳,哼哼唧唧的。我起身查看,借着窗外微弱的路灯光, 看到他白**嫩的小胳膊上,被蚊子咬了一个个红肿发亮的包。他痒得难受用手去抓, 但越抓越痒。“妈妈……痒……呜呜……”我心疼坏了,连忙开灯,把他抱在怀里, 轻轻给他吹着那个包,柔声哄着。“豆豆乖妈妈在,不抓不抓, 妈妈给你涂药药就不痒了……”就在这时,客房的门悄无声息地开了。陈皓站在门口, 穿着那身灰扑扑的睡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他的目光落在豆豆红肿的胳膊上, 又扫了一眼正在床头盘旋的那只罪魁祸首肚子鼓胀的蚊子。 他没有像任何一个正常的父亲那样,立刻过来关心儿子, 或者干脆利落地一巴掌拍死那只蚊子。 他无视了豆豆撕心裂肺的哭声径直走到那只蚊子停留的墙壁前停下了。 接着抬手结成一个古怪的手印,对着那只悠闲停留的蚊子,用一种诡异语调,开始念念有词。 豆豆的哭声在他诡异的吟诵中显得更加凄厉。我怀里的儿子, 身体因为恐惧和痒痛而剧烈颤抖,他把小脸深深埋进我的胸口,不敢看他爸爸。 我惊觉这男人不是中了邪,他是从里到外,彻底换了一个灵魂,他不再是陈皓, 不再是豆豆的父亲,被不知名怪物占据身体。我猛地抬起头,死死盯住陈皓还在念诵的背影。 “陈皓。”他念诵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我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我们离婚, 儿子必须归我。”陈皓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意外,只有一种如释重负般的淡漠。 他沉默地看着我,几秒钟,仿佛在确认什么,然后轻轻点了点头。“好。”“你净身出户。 ”这一次,他连犹豫都没有,直接回答:“可以。”那干脆利落的程度, 仿佛甩掉了一个困扰他已久的麻烦。第二天,我们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等冷静期后, 他签字的动作流畅无比,甚至带着一丝迫不及待。按完手印,他站起身径直离开了。 背影决绝,没有一丝留恋。我拿着那本墨绿色的离婚证, 牵着豆豆温热的小手回一起打拼来的“家”。7我和豆豆的日子终于恢复了原来的平淡, 只是相比以前少了。早晨,我可以放心地给豆豆煎个荷包蛋,热杯牛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