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纪念日,妻子沦陷初恋

今晚不想吃外卖 2025-10-23 10:23:51 1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江晚脖子上的痕迹和陌生袖扣暴露了出轨事实。

贺凛沉默地收起袖扣,开始布一张复仇的网。

他先毁掉韩溯——江晚的白月光,用***栽赃把他送进监狱。

再让江晚目睹韩溯在狱中“自杀”的新闻,彻底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当江晚崩溃质问,贺凛播放了她和韩溯的车内录像:“纪念日快乐。”

江晚失业、身败名裂,在街头如过街老鼠。

贺凛假意原谅,递上热茶:“回家吧,晚晚。”

看着江晚喝下掺了慢性毒药的茶,他笑得温柔:“这次,换我慢慢陪你玩。”

刀叉碰到骨瓷盘子,声音又尖又碎。

“这家的鳕鱼不错,”江晚没抬头,叉子戳着盘子里雪白的鱼肉,“你尝尝?”

贺凛往后靠进椅背,没动自己面前那份。桌上是五周年纪念日该有的样子:长颈花瓶里插着红玫瑰,烛光一跳一跳,照得对面江晚的脸半明半暗。空气里有玫瑰香,牛排煎过头的焦味,还有一股别的,像消毒水混着廉价香氛。

“特意点的,你不是爱吃鱼?”江晚抬头看了他一眼。烛光太暖,她脸颊有点红,嘴角弯着,眼睛里却没什么笑意,只有一层浮着的亮光。她抬手拢了下垂到脸侧的发丝,动作有点快,带着点躲闪。

就这一下。

贺凛的眼睛像被针扎了一下。

她今天穿了件高领的黑色羊绒衫,裹得严严实实,可刚才那个抬手动作,领口被扯歪了一瞬。就在那白皙的脖颈皮肤上,靠近锁骨窝的地方,一小块红痕。指甲盖大,边缘有点模糊,像是蹭的,又像是被用力***过。

他看得清楚。

江晚似乎毫无所觉,放下手,领子又服帖地盖了回去。她拿起桌上的红酒杯抿了一口,深红色的酒液在杯壁上挂了一下,留下暗红的痕迹。贺凛的目光掠过她的手,落在她左手边的桌布上。

烛光一晃,桌布角落,有个小小的、冰冷的反光点。

一块金属袖扣。

银灰色,很薄,边缘切割成不规则的小棱角,中间嵌着一颗细小的、深蓝色的碎石头。不是什么名贵货,但样式很特别,很年轻。绝对不是他贺凛的。他所有的袖扣都方方正正,带着低调的冷光。

这东西,像根烧红的针,无声无息地刺在他眼底。

江晚的手机在提包里嗡嗡震动起来,声音不大,但在突然寂静下来的空气里格外清晰。她动作顿了一下,放下酒杯,指尖有点快地伸进包里摸索。

贺凛没说话,看着她拿出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了她半边脸。她垂着眼,手指在屏幕上划拉着。贺凛看不清屏幕内容,只看到她嘴角绷紧了一瞬,随即又松开,飞快地抬眼扫了他一下。

“公司群,”她把手机屏幕朝贺凛晃了晃,很快又按灭,塞回包里,“还在催一个报表。”她的声音有点飘,尾音带着点刻意的不耐烦,“烦死了,吃个饭也不安生。”她拿起酒杯,猛喝了一大口,像是要压下去什么。

贺凛端起自己面前那杯水。冰水滑过喉咙,一路冷到胃里。他没再看那块袖扣,也没再看江晚脖子上的红痕。目光落在对面空着的主厨推荐位上。那是江晚提前电话预订时特意要求的,说是招牌,得尝尝。

菜没上。

江晚的指尖在桌布上无意识地划拉着,划出一道道细微的褶皱。她有点坐立不安,眼神时不时往餐厅门口飘。

贺凛放下水杯,玻璃杯底磕在桌面上,轻轻一声脆响。他伸出手,手指越过餐巾,越过那支红玫瑰,极其自然地探向桌布角落,拈起那块小小的、带着凉意的袖扣。

“这什么?”他开口,声音很平,像冻住的湖面。

江晚像被烫了一下,猛地扭过头看向他的手。她的嘴唇微微张开,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那点烛光映出的红晕不见了,只剩下惨白。

“噢……那个啊,”她声音干涩,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眼睛死死盯着贺凛指尖那一点金属反光,“可能是……可能是刚才服务员收拾旁边桌子不小心掉下的?或者……不知道哪来的垃圾。”她勉强扯出一个笑,伸手过来,“脏,给我扔了吧。”

她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手指快要碰到袖扣时,贺凛的手腕一翻,袖扣落进他西装裤口袋里,消失了。

“看着挺特别。”贺凛说,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对着江晚勾了勾嘴角,“留着。”

“留着干嘛呀!”江晚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带着一种不正常的急促,引来旁边一桌人侧目。她立刻意识到了,强行压低声音,脸上挤出来的笑容有点扭曲,“一枚破扣子,有什么好留的!快给我,我去丢掉!”

她倾身过来,手急切地探向他装着袖扣的口袋。

贺凛的身体不着痕迹地向后靠了靠,正好避开她的手。他的手放在桌面上,手指交叉。

“我说,”他看着江晚因为急切和慌乱而微微胀红的脸,清晰地重复了一遍,“留着。”

那双眼睛,黑沉沉的,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直直地看进她瞳孔里。没有质问,没有愤怒,平静得让人心头发毛。

江晚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指尖微微发抖。她看着贺凛的眼睛,那里面映着跳跃的烛光,也映着她自己那张血色尽失、惊恐失措的脸。她喉头滚动了一下,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巨大的恐慌像冰水,瞬间淹没了她。

贺凛没再说话。他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动作很稳,一丝不乱。

“饱了?”他问。

江晚像被抽掉了骨头,颓然地跌坐回椅子里,眼神空洞地望着桌上那盘几乎没动的鳕鱼。刚才还觉得不错的鱼肉,此刻看起来油腻腻的,令人作呕。

贺凛抬手,示意不远处的服务生。“买单。”

服务生走过来,脸上带着职业的笑容:“先生,有什么需要?”

“结账。”贺凛掏出钱包。

“好的先生。”服务生接过卡,目光落到桌上几乎没怎么动的菜,“先生,是……菜品不合口味吗?”

“嗯。”贺凛应了一声,目光掠过对面失魂落魄的女人,补充道,“主菜没上。”

服务生愣了一下,连忙翻看手里的点餐单:“先生,您预订时只点了开胃菜、汤和两份鳕鱼排啊?我们主厨推荐是需要另外点的……”

贺凛的目光像冰冷的刀锋,倏地转向江晚。江晚猛地一个激灵,双手死死抓住桌布边缘,指关节捏得发白。她想解释,想说点什么,喉咙却像是被无形的铁钳死死扼住,只能发出一点破碎的、如同抽气般的短促音节。

服务生也察觉到了这桌诡异而压抑的气氛,特别是那位女士惨白如纸的脸色和濒临崩溃的神情,他不敢再多问,拿着卡匆匆转身离开。

贺凛不再看江晚,他靠进椅背,餐厅里流泻的背景音乐——一首慵懒的爵士——此刻像无数根细针在耳膜上反复刮擦。玫瑰的香气混着牛排的油腻,沉甸甸地压在胸口,闷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口袋里的金属袖扣贴着大腿外侧的皮肤,那点冰凉硬物的触感异常清晰。

服务生很快送回了卡和账单。贺凛签完字,把笔搁下。

“走吧。”他站起身,椅子腿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江晚几乎是弹起来的,动作慌乱,碰倒了手边的水杯。残余的冰水泼出来,洇湿了小片桌布,留下深色的水迹。她手忙脚乱地扶起杯子,餐巾胡乱地擦了几下,头埋得很低,不敢看他。

贺凛没等她,已经转身朝门外走去。背影挺拔,步伐沉稳,没有一丝停顿。

江晚抓起自己放在旁边椅子上的包,脚步虚浮地跟了上去。高跟鞋踩在餐厅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急促又凌乱的哒哒声,像一个蹩脚又慌张的鼓点,追着前面那个决绝而冷漠的节奏。

餐厅厚重的玻璃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里面温暖的光和虚假的香气。

初冬的夜风像裹着冰渣,猛地灌进来。江晚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下意识地抱紧了手臂。她停在门口台阶上,看着几步之外的贺凛。他站在人行道边上,背对着她,正伸手拦出租车。街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他冷硬的侧脸线条,下颌线绷得很紧。

一辆空车亮着顶灯缓缓靠边停下。

贺凛拉开后座车门,没有回头,也没有等她,径直弯腰坐了进去。

车门敞开着,像一个冰冷的邀请,或者一个沉默的审判。

寒风在空档里呼啸。

江晚站在台阶上,冷风刀子似的刮过脸颊,穿透薄薄的羊绒衫,冻得她骨头缝里都发颤。她看着那扇敞开的、黑洞洞的车门,又看了看车里那个模糊而冷峻的轮廓。

她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那冷气像刀子一样割进肺里,冻得生疼。最终,她还是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下台阶,一步一步挪到车边,弯腰钻进了后座。车门在她身后“嘭”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寒冷,也隔绝了所有虚假的可能。

狭小的车厢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皮革味和淡淡的烟味。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们一眼,没说话,默默按下了计价器。

贺凛靠在他那边的车窗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外面忽明忽暗的光线掠过他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呼吸均匀,双手随意地交叠放在腿上。

江晚缩在自己这边的角落,身体僵硬得像一块冻住的石头。她用眼角的余光死死盯着贺凛放在腿上的手,尤其是那只曾握过袖扣、揣着袖扣的右手。车内的空气凝滞得如同胶水,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她甚至能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猛烈地撞击着耳膜,快得像是要炸开。

车子在沉默中前行,窗外城市的流光溢彩飞速倒退,像一幕幕与她再无关系的幻影。

终于,驶入他们居住的那个中档小区。出租车停在熟悉的单元楼下。

贺凛睁开眼,付了钱,推门下车。

江晚几乎是同时推开了自己这边的车门,逃也似的钻了出来,冰凉的空气再次包裹住她。她站在车边,看着贺凛绕过车尾,脚步没有停顿,径直走向单元门。

她犹豫了一瞬,手指死死攥着包带,指甲掐进了掌心。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电梯轿厢光洁如镜,清晰地映出两个人僵硬的身影。贺凛按了楼层,然后站定,目光平视着前方跳动的数字。江晚紧贴着另一侧的厢壁,低着头,盯着自己脚下的高跟鞋尖。狭小的空间里,只有电梯运行的低沉嗡鸣。

数字跳到“15”,叮一声,电梯门开了。

贺凛率先走出去,掏出钥匙开门。锁芯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门开了,暖黄的灯光从玄关倾泻出来。他们的家,一如既往的整洁、安静,带着被精心打理过的痕迹。

贺凛走了进去,弯腰换鞋,脱下西装外套,挂上衣帽架。动作连贯,一丝不苟,像每一个最平常不过的夜晚。

江晚站在门口,一只脚迈进了门内,另一只脚却像生了根,钉在冰冷的门外地砖上。她看着贺凛走向客厅的背影,挺拔、沉默,透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森冷。

“凛……”她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破碎而沙哑。

贺凛的脚步顿住了。他没有回头。

江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巨大的恐惧攥住了她,让她无法呼吸。她想要解释,想要辩解,但所有的语言在舌尖翻滚了几圈,最终都化为徒劳的泡沫。

她看到贺凛的肩膀似乎很轻地动了动。

然后,他继续向前走去,没有停留,也没有回应。他走到客厅中央,拿起电视遥控器,随手打开了电视。晚间新闻女主播清晰刻板的声音瞬间填满了整个空间。

“……本市经济持续平稳运行……”

热闹的声音冲散了死寂,却比死寂更让人窒息。

江晚站在玄关的光影交界处,浑身冰冷。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在这扇门关上的那一刻,已经彻底、无法挽回地碎裂了。那一声轻响,不是门锁的弹起,是她的世界在她脚下崩解的声音。

她慢慢挪进来,关上了厚重的防盗门。咔哒。

家的假象,像一个巨大的、冰冷的壳,将她彻底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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