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反锁回家后,我和白月儿子光跑了

乌卓讲故事 2025-10-22 20:58:11 1

1“咔哒。”门锁落下的声音,很轻。我端着刚刚酝酿的西湖龙井,站在客厅中央,

还没意识到。茶水的雾气,一缕一缕地,在我眼前散开,又聚拢。

周屿的声音隔着厚重的实木门传来,带着一种刻意紧张的兴奋和解脱。“妈,

你就在家好好待几天。别给我打电话,也不报警。等我跟禾禾安顿好了,我会联系你的。

”我没应声,只是走到沙发旁,坐下。沙发是意大利进口的,陷进去,很软,

像一个没有温度的拥抱。电话响了,是周屿打来的。我摁了免提,放在茶几上。“妈,

你听着就行。”他的声音从筒里传来,有些失真,“我知道你肯定生气,觉得我不孝。

但为了禾,我必须走。她等不了了,她逼她嫁了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

我不能睁着眼睛看着她跳火坑。”我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浮着的嫩芽。茶水入口,

先是微苦,然后是回甘。“你给我的那笔钱,我掏来了。你放心,

等我跟禾禾在那边站稳脚跟,开了公司,赚了钱,我加倍还你的。你一个人在家,

别舍不得消费,我已经叫了政家,一天三顿会准时给你送餐。门我也从外面反锁了,安全。

”他说“安全”的时候,我笑了。电话那头,一个女孩娇滴滴滴的声音插了进来,“阿屿,

快点啦,飞机要赶不上去。”是夏禾。我儿子的白月光。“来了来了。

”周屿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妈,不跟你说了,我要下面了。你保重。”电话挂了。

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墙壁下墙上那只老式挂钟,秒针一格一格,走得不紧不慢。

我放下茶杯,从口袋里摸出我的手机。不是周屿给我买的那个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的老人机,

是我的私人手机。屏幕亮起,映出我一张没有表情的脸。我打开一个加密的金融APP,

输入一长串复杂的密码。登录入口,是一个庞大的投资账户。账户首页,一个刺目的数字,

静静地躺在那里。一亿三千七百万。这是周屿口中,他“掏来”的那笔钱。他不知道,

他这些年所有的零花钱、压岁钱,包括他大学毕业时我给他的那笔“创业基金”,

他一分都没动,全都换了我,让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的老帮太太他存了“银行”。

他更不知道,他妈我,秦筝,在二十年前,是华尔街让人闻风丧胆的“绞肉机”。

我没把钱存银行,我帮他做了理财。看着钱那个数字,我没什么感觉。这东西,

我早就看淡了。我只是觉得,有点冷。我慢条斯理地,点开账户设置,找到密码修改那一栏。

输入旧密码。确认。然后,我输入了一串新的密码。一串,只有我知道的密码。做完这一切,

我退出APP,把手机扔到一边。窗外的阳光很好,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一个明亮的光斑。我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花园里那些开得正盛的月季。

周屿,我的儿子。你以为你带走的就是你的未来。你不知道,你带走的,

只是一个文不值的银行卡号。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2屋子里很安静。

我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还有心脏在胸腔里一下,一下子,沉闷地跳着。我走到书房,

拉开一张蒙着白布的椅子。白布掀开,是一张做工考究的黄花梨木柜台。

我用手指轻轻划过桌面,这一点都没有。家政阿姨很尽心。我坐下来,拉开最底下的抽屉。

里面只有一个相框,扣着放的。我把它翻过来。照片上,是一个笑得很迟钝的男人,

中间有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男人是周屿的父亲,周建章。孩子是周屿。

我看着上周建章的脸,看了很久。“建章,”我轻声说,很想在跟他聊天,“你看你儿子,

长本事了。学会为了个女人,把他妈锁在家里了。”没有人回答我。周建章已经走了十年了。

他走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握着我的手,对我说:“阿筝,委屈了你。

为了我,为了这个家,你把翅膀收起来,甘心窝在这个小地方。”我当时不说话,

只是给他掖了掖被角。他不知道,我不屈服。我秦筝,十六岁进少年班,

二十岁麻省理工双毕业,二十五岁在华尔街杀得天昏地暗。我这辈子,都尝过什么,

就是没尝过安稳日子的味道。是他,给了我一个家。他是个很普通的大学教授,温和,善良,

总有一股淡淡的书卷气。他这一代子最大的成就,就是娶了我。最大的遗憾,

就是没能陪我走到最后。他走以后,我就只有周屿了。我把所有的心血,

都扑在了这个儿子身上。我怕他学坏,怕他吃亏,怕他走错路。我为他铺好所有的路,

从幼儿园到大学,每一步,都在我的计算之内。我想,他会是我这辈子最完美的支出投资。

结果呢?我自嘲地笑了笑,把相框重新扣上,放回抽屉里。没意思。想这些没意思。

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脖子有些僵硬。被关起来了,总得找点事做。我慢悠悠地走到大厅,

打开那台巨大的家庭影院。周屿装的,说让我平时在家解闷。他不知道,我从来不看这些。

屏幕亮起,我随便点开一个财经频道。里面,一个西装革履的分析师,

正在唾沫横飞地分析着最近的股市行情。“我们可以看到,这支‘启明科技’的股票,

最近涨势喜人,已经连续拉了五个涨停板!专家预测,它很有可能成为今年的第一支妖股!

”我看着屏幕上那根红得刺眼的K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启明科技。夏禾的父亲,

夏东海的公司。一家靠着概念炒作,把股价吹上天,实际上里面早就烂空了的皮包公司。

周屿以为,他拿走的那笔钱,是给他和夏禾的私奔基金。他太天真了。那笔钱,

是夏东海给他女儿准备的“嫁妆”。或者说,是给启明科技的“续命钱”。夏东海的资金链,

提前断了。他挪用公款,在外面欠了一大**的高利。启明科技的股价,

全靠着几个***在硬撑。只要出现一个失误,整个公司就会瞬间崩盘。他出主意,

打到了我儿子身边。我那个傻儿子,还以为自己是为爱冲锋的勇士。我拿出手机,

拨了一个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听见,里面传来一个年轻男人带着嘶哑的声音,

有些懒洋洋的。“秦总,稀客啊。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我这个小律师了呢。

”**在沙发上,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陆沉,”我淡淡地说,“帮我做一件事。

”“你指令。”陆沉的声音,一下子正经起来。“帮我做空启明科技。我给你五千万的资金,

我要在一周之内,从天上,掉到泥里。”电话那头,陆寂沉默,然后轻笑一声。“秦总,

你这是……终于打算出山了?”“我儿子,”我说,“被一只狐狸精迷住了眼睛。

我这个当妈的,总得帮他清醒一下。”“明白了。”陆沉说,“不过,

你就不怕……把你儿子也给套进去吗?”“套进去?”我看着窗外,眼神冷漠,

“他恐怕连这点风浪都看不见,那他就不是我秦筝的儿子。”挂了电话,我觉得有些饿了。

周屿叫的家政,还没来。还有,他大概是掐着饭点叫的。我起身,走到厨房。

打开巨大的双开门冰箱,里面装满了各种新鲜的食材。我挽起袖子,系上围裙。也好。

就当是,给自己放了个假了。**3泰国,普吉岛。周屿和夏禾时尚墨镜,坐在沙滩椅上,

喝着冰镇的椰子汁。“阿屿,我们真的就这么出来啦?”夏禾的声音,就像浸了蜜糖,

“我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周屿摘下墨镜,看着身边穿着比基尼,身材**的夏禾,

心里一阵满足。“当然是真的。”伸手,刮了一下夏禾的鼻子,“为了你,什么都值得。

”夏禾害羞地低下头,靠在他肩膀上,“可是……阿姨那边,真的没问题吗?

我们把她一个人锁在家里……”“没事。”周屿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她一个老太太,

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家待几天正好。我叫了家政,饿不着她。”“那就好。

”夏禾拿起手机,打开一个购物APP,“阿屿,你看这条裙子好不好看?

我们晚上去那家米其林餐厅吃饭,我想穿得漂亮一点。”周屿看了一眼,

那条裙<i>裙子</i>的标价,后面有好几个零。他心里咯噔一下,

但看着夏禾期待的眼神,还是硬着头皮说:“好看,买。”“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夏禾开心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亲完,她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对了阿屿,

你妈给你的那张卡,钱都在里面吧?有……有多少啊?”“都在呢。”周屿得意地说,

“我妈这些年帮我存的,加上给我的创业基金,我一分没动。她说存银行利息高,我估计,

怎么也得有个……一两千万吧。”“一两千万?”夏禾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这个数字,

比她爸跟她说的,还要多。足够了!只要有了这笔钱,家里的窟窿就能补上,

她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夏家大**。“那……我们赶紧把钱转出来吧?

”夏禾有些迫不及待,“放在卡里多不安全啊。”“行。”周屿拿出手机,点开银行APP,

“我妈把账户和密码都写在纸上给我了。”他输入账号,密码。页面跳转。【密码错误,

请重新输入。】周屿愣了一下。“怎么了?”夏禾凑过来问。“没事,可能是我输错了。

”周屿又重新输了一遍。【密码错误,您今天还有一次尝试机会。】周屿的额头,

开始冒汗了。不可能啊。他妈给他的纸条,他一直贴身放着,不可能记错。

“是不是……阿姨把密码改了?”夏禾的声音,有些变了调。“不可能!”周屿立刻否定,

“我妈她连智能手机都用不明白,她怎么会改密码?”他说着,又试了最后一次。

【密码错误,账户已锁定,请联系柜***理解锁。】周屿看着手机屏幕上那行红字,

整个人都傻了。“怎么办……怎么办啊阿屿?”夏禾慌了,她抓住周屿的胳膊,“卡被锁了,

我们没钱了!酒店的房费都还没付呢!”“别慌!”周屿强作镇定,

“我……我给我妈打个电话问问!”他拨通了秦筝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

就在他以为没人接,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那边终于传来了声音。“喂?”是他妈的声音,

听上去,很平静,甚至……还有点愉悦?“妈!”周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你是不是把我的银行卡密码改了?”“哦,是啊。”秦筝的回答,轻描淡写。

“你……你为什么要改密码啊!”周屿急了,“我跟禾禾在外面,现在身无分文,

卡还被锁了!你快把新密码告诉我!”电话那头,秦筝轻笑了一声。“周屿,你是不是忘了,

你出门前,把我锁在家里了?”“我……”“想让我告诉你密码,也行。”秦筝慢悠悠地说,

“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来。跪在门口,求我给你开门。”“妈!

”周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儿子啊!”“儿子?

”秦筝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我秦筝,没有把自己亲妈锁在家里,

跟一个女人私奔的儿子。”“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周屿拿着手机,

呆呆地坐在沙滩椅上,海风吹来,他却觉得浑身冰冷。他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4我挂了电话,心情不错。我走到厨房,从烤箱里,端出一盘刚烤好的蔓越莓饼干。

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我尝了一块,很酥,很香。手艺没退步。

我把饼干装进一个漂亮的盒子里,然后走到门口,按了一下墙上的一个按钮。厚重的实木门,

悄无声息地,向两边滑开。周屿以为,他一把大锁,就能把我困住。他不知道,这栋别墅,

从设计到装修,每一个细节,都出自我的手。这扇门,是特制的,除了钥匙和外面的锁,

还有我的指纹和虹膜识别。他那把锁,对我来说,就是个摆设。我拎着饼干,

施施然地走了出去。外面阳光正好,我眯了眯眼,有点不适应。有多久了?

我有多久没有在工作日的下午,这样悠闲地走在外面了?十年?还是二十年?

我自己都记不清了。我开着车库里那辆很久没开过的阿斯顿马丁,

去了市中心的一家私人健身会所。会所的经理看到我,眼睛都直了。“秦……秦总?

您怎么来了?”“怎么,不欢迎?”我摘下墨镜,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欢迎欢迎!

当然欢迎!”经理点头哈腰,亲自把我引到最顶层的VIP休息室,“您还是老样子,

一点都没变。”我没理他的恭维。我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城市。这里,

是68层。从这里看下去,所有的人,都像蚂蚁。我以前,很喜欢站在这里。因为会有一种,

把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的感觉。后来,为了周建章,为了周屿,我从云端,走进了厨房。

现在,我好像,又有点怀念云端上的风了。“给我叫个私教过来。”我说。“好的好的,

我马上给您安排最好的!”很快,一个穿着紧身运动服,身材高大挺拔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他很高,目测有一米九,五官深邃,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有种斯文败类的气质。

“秦总,您好。”他朝我伸出手,“我叫陆沉。”我挑了挑眉。是他。那个小律师。

我没跟他握手,只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不是律师吗?怎么跑来当健身教练了?

”陆沉也不尴尬,收回手,**裤兜里,笑了一下。“律师是主业,健身是爱好。”他说,

“顺便,赚点外快。”“哦?”我走到他面前,伸手,捏了捏他胳膊上的肌肉。很结实。

“身材不错。”我说,“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我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

能感觉到他皮肤下的热度,和肌肉瞬间的绷紧。陆沉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了电话里的恭敬,多了一丝探究和……玩味。“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他凑近我,压低了声音,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秦总……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松开手,后退一步,跟他拉开距离。“油嘴滑舌。”我淡淡地评价了一句,然后转身,

走向更衣室,“换衣服,我们去练拳击。”陆沉看着我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这个女人,有意思。**5普吉岛的五星级酒店里,气氛降到了冰点。“现在怎么办?

我们连买机票回国的钱都没有了!”夏禾急得在房间里团团转,她脸上的妆都快花了。

周屿坐在床边,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你别烦我!”他吼了一声。夏禾被他吼得一愣,

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你……你吼我?”她委屈地看着他,“周屿,

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你不想到办法,冲我发什么脾气?”“那你说怎么办?

”周屿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妈把卡锁了,电话里那态度,摆明了就是要逼我回去!

我们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夏禾也尖叫起来,

“当初可是你信誓旦旦地说,你妈那边都搞定了!说她最疼你,肯定会把钱给你!现在呢?

”“我怎么知道她会突然变成这样!”周屿把烟头狠狠地摁在烟灰缸里,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以前对我百依百顺,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是因为以前没涉及到钱!”夏禾一针见血,“现在一千多万,不是一两百块!

她当然不肯了!”“她是我妈!我的钱不就是她的钱吗!”“可现在钱在她手里!

”夏禾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抓住他的手,语气软了下来,“阿屿,你再给你妈打个电话吧?

你好好跟她说,跟她服个软,说点好听的。她肯定会心软的。

”周屿看着夏禾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心里的火气,消了一半。“好吧。”他叹了口气,

又拿起手机,拨通了秦筝的电话。这一次,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怎么不接啊?

”夏禾紧张地问。“我再打。”周屿又打了一遍,还是没人接。他一连打了七八个,

结果都一样。“完了……她是不是不想理我们了?”夏禾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周屿的心,

也一点点地沉了下去。他从来没想过,他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的母亲,会有一天,

用这种方式来对他。他感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她。

“要不……我们给你爸打个电话?”夏禾试探着问。周屿的脸,一下子白了。“不行!

”他立刻拒绝,“我爸……我爸他要是知道了,会打死我的!”夏禾的父亲夏东海,

是个什么样的人,周屿心里很清楚。表面上是个儒雅的商人,实际上,心狠手辣,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如果被他知道,自己这边出了岔子,拿不到钱……周屿不敢想那个后果。

“那现在怎么办啊?”夏禾彻底没了主意,抱着他开始哭。周屿抱着她,心里一片茫然。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这么没用。离了母亲的庇护,他什么都不是。**6拳击馆里。

“砰!”我一记直拳,狠狠地打在陆沉举着的拳靶上,发出一声闷响。汗水,

顺着我的额角滑落,浸湿了鬓角。“秦总,力道不错。”陆沉喘着气,额头上也全是汗,

“看来您是真没少练。”我没说话,又是一记勾拳。“不过,”陆沉一边格挡,一边说,

“您的下盘,还是有点不稳。出拳的时候,光靠胳膊的力量,是打不疼人的。

要用腰胯的力量,把力从脚底,传到拳头上。”他说着,伸手,扶住了我的腰。他的手掌,

很大,很热。隔着薄薄的运动背心,那股热度,像是要直接烙在我的皮肤上。我身体一僵。

已经很多年,没有男人,敢这么碰我了。“脚分开,与肩同宽。”他的声音,就在我耳边,

低沉,沙哑,“对,身体下沉,重心放低。想象你的身体,是一张拉满的弓。”我能感觉到,

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脖颈,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我皱了皱眉,想挣开。

他却像是没察觉,另一只手,覆在了我的小腹上。“这里,收紧。”他的声音,像是有魔力。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按照他的指令,做出了反应。“很好。”他低笑一声,松开了我,

“再试试。”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点异样的感觉。我看着眼前的拳靶,脑海里,

浮现出的,却是周屿和夏禾那两张脸。我把所有的愤怒,不甘,失望,全都凝聚在了拳头上。

“砰!砰!砰!”我一拳,一拳,又一拳,疯狂地击打着。陆沉被我打得连连后退,

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轻松,变成了惊讶,最后,是凝重。他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

不是在健身。她是在发泄。发泄她积压了多年的,那些无处诉说的情绪。

直到我打得筋疲力尽,再也抬不起胳膊,我才停了下来。我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陆沉扔掉拳靶,递给我一瓶水,和一条干净的毛巾。“痛快了?”他问。我没接,

只是抬起头,看着他。汗水,让我的视线有些模糊。“你查得怎么样了?”我问。

“启明科技的股价,我已经让它跌了百分之二十了。”陆沉说,

“夏东海现在估计已经焦头烂额了。不过……”他顿了顿,“他好像,还有后手。我查到,

他最近和一个叫‘张彪’的人,联系很密切。这个张彪,是江城最大的***头子,

手底下养了一帮亡命之徒。”“***?”我擦了擦汗,冷笑一声,“看来,

他是真的走投无路了。”“秦总,”陆沉的表情,严肃了起来,“您要小心。这种人,

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我直起身,看着他,“我有什么好小心的?

我现在,就是一个被儿子关在家里,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太太。”陆沉看着我,没说话。

他知道,我在说反话。这个女人,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危险。“晚上有空吗?

”我拿起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随口问了一句。陆沉愣了一下。“请我吃饭。”我说,

“我今天,心情好。”**7夏东海的电话,打到了普吉岛。电话一接通,

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周屿!你个小王八蛋!**的在搞什么鬼?钱呢?

老子让你办的事,你办砸了是不是!”周屿被骂得狗血淋头,一句话都不敢说。夏禾在一旁,

吓得脸色发白。“夏……夏叔叔,您别生气。”周屿哆哆嗦嗦地说,“出了点意外,

我妈……我妈她把卡锁了。”“锁了?”夏东海的声音,阴冷得可怕,

“那你就给老子想办法解开!我告诉你,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我要是看不到钱,

你就等着给夏禾收尸吧!”“爸!您别吓他!”夏禾在旁边尖叫起来。“闭嘴!

”夏东海吼道,“没用的东西!连个男人都看不住!”电话,被狠狠地挂断了。

周屿拿着手机,手抖得不成样子。“他……他刚才说什么?给禾禾……收尸?

”夏禾也吓傻了,她抱着周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阿屿,

怎么办……我爸他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他真的会杀了我!你快想想办法啊!

相关Tags:背影怀念

2万+
1 点赞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