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我腹中子为白月光续命,我换他阳寿祭天
当渣男傅司屿将那碗堕胎药端到我面前时,我听到了他的心声:【喝下去,只要她流产, 我就可以用这个孩子的命去续我心上人的命了。】我和闺蜜穿进了一本玄学文, 我成了被强取豪夺的女主,闺蜜是给我看病的女神医。傅司屿以为我不知道, 他抓我回来只是为了让我怀孕,好用「一命换一命」的禁术救他病重的白月光。 我笑着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他却不知道,闺蜜早就给我换了保胎药,而那碗药里真正要换的, 是他傅司屿自己的阳寿。1.傅司屿的别墅建在半山,终年笼罩着一层阴冷的雾气。 我被他关在这里三个月了。今天,他第一次踏入我的房间,手里端着一碗漆黑如墨的药汁。 药气苦涩,带着一股不祥的腥味。他站在我面前,身形高大,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温度。 「喝了它。」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在我穿来之前,原主苏晚就是被他这样囚禁着, 日日以泪洗面,最终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但我不是她。我是苏晚, 也是一个带着现代记忆和金手指的穿书者。我的金手指,就是能听到别人的心声。此刻, 傅司屿那张冰山脸上波澜不惊,内心的声音却恶毒又急切:【快喝,喝下去。 温念的身体等不了了,只要这个孩子没了,我立刻就能布阵,用它的命,换温念的命。 】温念,他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也是这本玄学文里真正的女主。而我, 只是一个用来给女主续命的、可悲的工具人。我抬起眼,看向他, 故意露出一副惊恐又脆弱的表情。「司屿,这是什么?我们的孩子……他还好好的, 你为什么要……」我的声音在颤抖,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傅司屿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哭什么哭,能用你的孩子救念念,是你的福气。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也配生下我的孩子?】他的心声像淬了毒的冰针,扎得我心脏发麻。但我面上却哭得更凶, 伸手去抓他的衣角:「不,我不要,求求你,留下他好不好?我什么都不要, 我只要这个孩子……」我的表演显然取悦了他,他很享受这种掌控别人生死的**。 傅司屿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苏晚,搞清楚你的身份。 你不过是我买回来的一个玩意儿,现在,你的用处到了。」【要不是你的命格和念念相补, 又有极强的子嗣运,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我闭上眼,泪水滑落,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 我知道,反抗是没用的。在绝对的武力值和权势面前,原主的挣扎只换来了更残忍的对待。 于是,我停止了哭泣,睁开一双红肿的眼睛,空洞地看着他。「好,我喝。」我接过药碗, 仰头,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汁滑过喉咙,带着一股铁锈般的腥气。傅司屿满意地看着我喝完, 松开了手,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即将达成目的的兴奋。【很好。接下来, 只要等药效发作,取出那团血肉,念念就有救了。】他转身就走,背影决绝。门被重新锁上。 我立刻冲进卫生间,将刚才喝下去的药汁全部吐了出来。然后,我从贴身的口袋里, 摸出了另一包药粉,冲水喝下。这是我的闺蜜,林舟,想办法托人送进来的保胎药。 我和林舟一起穿进了这本书。我成了炮灰工具人苏晚,她则凭借前世的中医博士学位, 成了京市声名鹊起的女神医林舟。傅司屿为了给白月光温念治病,遍寻名医。 林舟正是利用这一点,一步步展露实力,成功获得了傅司屿的信任,成了温念的主治医生。 也成了我安插在敌人心脏里,最锋利的一把刀。我擦掉嘴角的药渍, 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却眼神坚定的脸。傅司屿,你以为游戏才刚刚开始吗?不, 从我喝下这碗药开始,你的倒计时,就已经启动了。2.三天后, 我被带到了傅家的禁地——一间用来施展禁术的密室。密室阴冷潮湿, 正中央摆着一个用朱砂画成的繁复法阵。傅司屿的白月光温念,穿着一身白裙, 面无血色地躺在法阵中央的玉床上,像一朵即将凋零的白莲花。林舟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 站在一旁,神情肃穆地检查着法阵的细节。她看到我,眼神交汇的瞬间, 几不可查地向我点了点头。我心头一松。傅司屿跟在两个黑衣保镖身后,走了进来。 他看到我,眉头微皱,心声里满是嫌恶:【怎么回事?她看起来气色竟然还不错? 不是应该面如死灰,一副流产后的虚弱模样吗?】我适时地弯下腰,捂住小腹, 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司屿……我肚子疼……」傅司屿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 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忍着。能为念念献祭,是你的荣幸。」他走到玉床边, 俯身看着温念,眼神瞬间变得温柔缱绻,仿佛换了一个人。「念念,再等等,很快你就好了。 」温念虚弱地睁开眼,看向我,眼中带着一丝悲悯和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司屿, 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毕竟是姐姐的孩子……」她叫我姐姐。因为原著的设定里, 苏晚是温家抱错的女儿,温念才是真正的千金。苏晚被找回来后,不仅没有得到亲情, 反而因为处处不如温念,而被全家嫌弃。傅司屿更是只认温念这一个「妹妹」。 【还是我的念念心善。】傅司屿的心声里满是疼惜,【苏晚这种卑贱的女人, 怎么配和念念相提并论。那个孽种,能成为救你的药引,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好一个颠倒黑白。我垂下眼,掩去眸中的冷光。林舟在这时开口了, 她的声音清冷又专业:「傅先生,吉时快到了,请准备吧。」傅司屿点头,从一个锦盒里, 取出了一把短小的、泛着寒光的玉刀。「林神医,有劳了。」林舟接过玉刀,走向我。 保镖将我按跪在法阵的另一个角落,正对着温念。这里是「献祭者」的位置。林舟蹲下身, 用身体挡住了傅司屿的视线。她飞快地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血袋,藏在掌心, 然后执起我的手。玉刀冰冷的触感划过我的指尖,一滴血珠渗出,滴落在法阵的阵眼上。 同时,她悄悄将那个血袋塞进了我的袖口。「一会儿,你就装作失血过多,晕过去。」 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重重点头。做完这一切,林舟站起身, 对傅司屿说:「傅先生,献祭者的血引已经完成。接下来,需要您用自己的精血,催动法阵, 将祭品的生命力,渡给温**。」傅司屿毫不犹豫地拿起另一把玉刀,划破掌心。鲜血涌出, 滴入法阵中央的凹槽。【念念,等我。】他闭上眼,开始念动咒语。 整个密室的空气开始流动,朱砂画的法阵发出微弱的红光,一股阴风凭空而起, 吹得人的皮肤阵阵发寒。我看着傅司屿的背影,心中冷笑。他不知道, 林舟早就对这个法阵动了手脚。这个「一命换一命」的禁术,确实需要两个核心。一个, 是献祭者的血引。另一个,是施术者的精血。它的原理,本是用一个新生的、纯净的生命, 去替换另一个被病气污染的生命。但林舟在阵眼处, 加了一味极其隐秘的药引——傅司屿自己的头发。如此一来,法阵判定的「施术者」 和「被换命者」,就成了同一个人。也就是说,这个禁术,不再是换走我孩子的命。 而是会换走他傅司屿自己的——阳寿。3.法阵的光芒越来越盛, 将整个密室映成一片诡异的红色。温念躺在玉床上,苍白的脸上似乎恢复了一丝血色。 傅司屿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渐渐发白,但他毫不在意,只是死死盯着温念, 眼神狂热。【快了,就快了……念念的脸色好多了,这禁术果然有用! 】我看着他那副为爱痴狂的模样,只觉得可笑。他感知不到,自己身上的阳气,正顺着脚底, 源源不断地被法阵吸走。那些阳气,经过法阵的转化,变成了滋养温念的「生命力」。 但这只是暂时的。一旦施术停止,这些不属于温念的阳气就会立刻消散, 她的身体甚至会因为一时的「补过头」而遭到反噬,变得更加虚弱。而傅司屿, 则会实打实地折损阳寿。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时机差不多了。我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身体一软,顺势倒了下去,同时捏破了袖子里的血袋。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林神医! 她、她流了好多血!」旁边一个看守我的女佣发出惊呼。林舟立刻跑过来, 蹲下身探我的鼻息,然后一脸「凝重」地对傅司屿说:「傅先生,不行了,祭品失血过多, 生命力正在快速流失,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一旦祭品死亡,法阵会立刻遭到反噬, 到时候,您和温**都会有危险!」傅司屿猛地睁开眼,看向我这边。我躺在地上, 双目紧闭,脸色惨白,身下一片刺目的红。他的心声里第一次出现了慌乱:【怎么会这样? 不是说只取孩子性命,伤不到大人吗?这个废物,连这点用处都撑不住!】但他更怕的, 是林舟说的「反噬」。温念的安危,永远是他的第一位。「那怎么办?」他急切地问。 林舟沉声道:「必须立刻停止施术!虽然可惜,但总比三个人都死在这里强!这次不成, 我们还可以等下一次……」下一次?傅司屿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不行! 念念的身体撑不到下一次了!这次必须成功!】他看了一眼床上依旧昏睡的温念, 又看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能停!」他咬着牙说, 「林神医,你快想想办法,稳住她的命!只要撑到法阵结束就行!」这正中林舟下怀。 她故作为难:「办法倒是有……只是……」「只是什么?快说!」「只是需要一味药引, 用阳寿最鼎盛的男子的心头血,护住她的心脉。」林舟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在场的人里, 只有傅先生您最合适。」傅司屿毫不犹豫:「怎么做?」【只要能救念念,别说一点心头血, 就是要我的命都行!】呵,要你的命?好啊,这可是你亲口说的。林舟取出一根银针, 神情严肃:「傅先生,取心头血,对身体亏损极大,您……」「别废话!快点!」 傅司屿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林舟不再多言,捏着银针, 精准地刺入他心口的一处大穴。一滴殷红的心头血,被银针引出。 傅司屿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晃了一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心头血,乃精气所化。 本就因为施展禁术而阳气大损的他,再被取走一滴心头血,简直是雪上加霜。 林舟拿着那滴血,转身走到我面前,假意要将血渡给我。但在所有人看不到的角度, 她的手指轻轻一弹。那滴血,无声无息地落入了法阵旁的一盏长明灯里。 灯芯发出一声轻微的「滋啦」声,火苗猛地窜高了一截,颜色也从暖黄,变成了幽幽的蓝色。 成了。这是林舟计划的最后一步。以施术者的心头血为引,点燃换命灯。如此一来, 这个法阵就从一个有时限的「掠夺」,变成了一个不死不休的「诅咒」。只要长明灯不灭, 法阵就会持续不断地,吸取傅司屿的阳寿,直到他油尽灯枯。而这一切,傅司屿一无所知。 他只看到林舟给我「喂」下药引后,我「悠悠转醒」,便以为危机已经度过。他重新闭上眼, 继续催动法阵。【念念,等我,马上就好。】我躺在冰冷的地上, 看着他为白月光奋不顾身、耗尽自己的模样,只觉得讽刺。傅司屿, 你用我孩子的命去换温念的命。那么,就用你自己的阳寿,来祭奠我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吧。 这很公平。4.法阵最终在黎明时分结束。当最后一丝红光隐没, 傅司屿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猛地向后倒去。「傅先生!」 旁边的保镖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此刻的傅司屿,面色灰败,嘴唇干裂,眼窝深陷, 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好累……身体怎么会这么虚……】他的心声微弱, 充满了疲惫和困惑,【不过,只要念念好了,一切都值得。】他挣扎着起身, 迫不及待地走向玉床。温念已经醒了,正虚弱地靠在床头。她的脸上确实恢复了一些血色, 看起来比之前精神了不少。「司屿!」她看到傅司屿,立刻红了眼眶,伸出手。 傅司屿快走几步,紧紧握住她的手,声音沙哑:「念念,你感觉怎么样?」 「我……我感觉好多了,身上暖洋洋的,好像充满了力量。」温念说着, 却在看到傅-司屿的脸时,发出一声惊呼,「司屿,你的脸……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傅司屿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粗糙的触感让他心头一惊。 他立刻抢过旁边保镖手里的对讲机,借着黑色的屏幕,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憔悴,苍老, 死气沉沉。【怎么会这样?林神医不是说,只是亏损一些,休养一阵就能恢复吗? 】他的心声里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林舟适时上前,一脸「担忧」地检查了一下他的脉象, 然后「惊道」:「傅先生,您……您的脉象怎么会如此虚浮? 阳气亏损得……比我预想的要严重太多了!」她转向我,眼神凌厉:「是不是你! 你刚才是不是故意使诈,想害死傅先生和温**?」我虚弱地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小腹, 瑟瑟发抖。「我没有……我不知道……」傅司屿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我, 心里的杀意毫不掩饰:【这个**!一定是她搞的鬼!等念念身体彻底好了, 我一定让她生不如死!】他现在还不敢动我。因为林舟说过,禁术施展后的七天内, 献祭者和受益者之间还有一丝联系,如果献祭者死亡,受益者也会受到影响。 他不敢拿温念的命去赌。「把她关回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傅司屿冷声下令。两个女佣立刻上前,粗鲁地将我架了出去。经过林舟身边时, 她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灯已点燃,不可熄灭。」我心中大定。回到房间,我反锁上门, 第一件事就是冲到镜子前。镜中的女人,虽然脸色苍白,但眼神明亮,腹部平坦, 根本没有一丝流产的迹象。我摸了摸小腹,感受着那个正在悄然孕育的小生命。宝宝,别怕。 妈妈一定会保护你,让所有伤害我们的人,都付出代价。接下来的几天,傅司屿没有再出现。 我乐得清静,每天好吃好喝,安心养胎。林舟则以「需要随时观察温**病情」为由, 在别墅里住了下来。她每天都会借着给我送安神汤的机会,来我房间,告诉我外面的情况。 「傅司屿请了好几个玄学大师来看,都说他是阳气亏损过度的正常现象,开了不少补药, 但一点用都没有。」林舟坐在我对面,慢悠悠地削着苹果,「他现在每天都精神萎靡, 白天嗜睡,晚上盗汗,短短几天,鬓角都见了白发。」我勾起唇角:「那温念呢?」「她?」 林舟嗤笑一声,「她那点靠阳气吊着的精神头,三天就散了。现在比做法之前更虚, 整天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说心口疼,身上冷。傅司屿急得团团转,又不敢再动用什么禁术, 只能靠名贵的药材给她吊着命。」这都在我们的预料之中。「一命换一命」的禁术, 换来的本就是虚假的生命力。现在傅司屿自身难保,阳气日渐衰弱, 温念能得到的好处自然也越来越少。「对了,」林舟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 「傅司屿好像开始怀疑我了。他今天旁敲侧击地问我, 为什么他的身体状况会和我的预估差这么多。」我咬了一口苹果,清脆香甜。 「他当然会怀疑。」我平静地说,「毕竟,你是唯一一个全程参与了施术的‘外人’。」 林舟挑眉:「那你打算怎么办?他要是对我下手,我们的计划可就功亏一篑了。」「不会的。 」我看着她,眼神笃定,「他现在不敢动你。因为只有你,才有可能‘治好’他和温念。」 我放下苹果,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而且,是时候给他找点别的事情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