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掉我后,恩人逼我跪白莲花
我被从惩戒室放了出来。养我十年的恩人席宗鹤,却搂着他的白莲花未婚妻, 嫌恶地让我叫她「晚姐」。见我迟疑,他以为我还在痴心妄想,厌恶地将我再次关进禁闭室。 可他不知道,我早已被折磨成废人,而这次,他亲手将我送进了真正的地狱。 他后来得知真相时,当场就后悔疯了。1时隔两年,我被从「惩戒室」接回席宗鹤的办公室。 他还是老样子,一身笔挺的黑色作战服,衬得整个人像一把出鞘的刀,冷得能割伤人的眼睛。 他身边站着一个女人,叫黎素晚,靠在他怀里,像一株易碎的白茶花。郎才女貌。不, 是天造地设。席宗鹤的视线落在我身上,眉心拧成一个川字。我走路的姿势很怪, 左腿有点拖沓,走得很慢,像个提线木偶。「让你走五十米,需要这么久?」 他的声音裹着冰碴子,「两年时间,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了?」质问的语气像一把**, 瞬间戳在我最敏感的神经上。我想起在「惩戒室」里,我的手指被一根根掰断, 又被电流烫得蜷曲的剧痛。那个副官阴冷的嗓音在我耳边炸开:「不听话的东西, 信不信我把你的皮扒下来当靶子打?」恐惧瞬间淹没了我。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听话,别电我了,我发誓我听话!」 「你们要什么……我都给。」我麻木地向前爬,手不受控制地去解自己衣领的扣子, 熟练地摆出一个屈辱又顺从的姿势。这是刻在我骨头里的条件反射。 席宗鹤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岑漾!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他怒不可遏, 「你是『穹顶』的人,谁敢动你?」「送你去学规矩,是让你清除脑子里的脏东西!」 「我以为两年能让你清醒,没想到你贱到骨子里了!」想象中的***没有落下来。 如果在惩戒室,我只要迟疑一秒,接下来的就是一顿能打断骨头的毒打。 我小心翼翼地睁开眼,撞进一双燃烧着怒火的眸子里。是席宗鹤……我出来了, 从那个每天都在重复的地狱里,出来了。见我死死地盯着他,他眼中的厌恶更深了。 也许是为了彻底斩断我的妄念,他一把将黎素晚搂得更紧。「叫晚姐。不出三个月, 我们就会订婚。」黎素晚娇嗔地推了他一下。「宗鹤,别这样,岑漾她刚出来, 肯定是不适应。」我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了,真的不想。于是我从善如流, 乖巧地低下头:「先生,晚姐。我会听话的,我保证, 脑子里再也不会有那些不该有的念头了。」席宗鹤的身形僵了一下。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可心底却莫名地烦躁起来。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了些:「以后多跟你晚姐学学, 她知分寸,懂礼数。」「你不用学她全部,学到三成就够用了。」 2我像个影子一样跟在他们身后,不论他们说什么,我都点头。我怕,怕得要死。「穹顶」 最核心的居住区,我已经两年没踏足过了。这里几乎变了个样。 席宗鹤曾亲手把安保级别最高、视野最好的那间套房给了我。但现在,房间里属于我的东西, 连一根头发丝都找不到。黎素晚看出了我的怔忪,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小漾,真不好意思。 我身体不太好,医生说需要住在磁场最稳定的地方,所以宗鹤才把这间房给了我。 你要是想住回来,我马上就搬。」她说着就要去收拾东西,身子却晃了晃, 脸色瞬间苍白得像纸。席宗鹤脸色一冷,立刻扶住她:「胡闹什么。你身体要紧,就住这儿。 岑漾随便找个客房就行。」他瞥了我一眼,大概是嫌我这身在惩戒室穿了两年的囚服碍眼, 又或许是我此刻的温顺让他满意,神情柔和了些。「我带她去清理一下。既然回来了, 『穹顶』首席护卫的职位,还给她留着。」说完他便转身,示意我跟上。 就像以前无数次那样,我走在他身后,他宽厚的背脊能替我挡掉所有风雪。我岑漾无父无母, 是个在垃圾堆里捡食的野狗。是他把我捡回「穹顶」,给了我身份,教我格斗, 让我活得像个人。也是他,因为我那点见不得光的心思,亲手把我踹进了无底深渊。 门口的警卫突然报告:「先生,『鹰眼』那边有紧急通讯接入。」 黎素晚立刻体贴地拍了拍我的手背,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宗鹤你快去忙, 我带小漾去就好。」席宗鹤面色一松,对她露出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容,转身快步离开。 他一走,黎素晚脸上的温柔瞬间剥落,换上一副淬了毒的表情。「我真挺好奇的, 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居然能罔顾人伦,爬上自己恩人的床。」她的话像一根钢针, 扎在我血肉模糊的心上。我脸色惨白,浑身冰冷。黎素晚冷笑着,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力气大得根本不像个病人:「怎么,很惊讶我知道?我爱了宗鹤十年,为了他, 我放弃国外优渥的生活,留在这座孤岛上。我以为他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直到他把你这条野狗捡了回来!」她的神情近乎癫狂:「他为了帮你打熬身体, 让你能承受高强度的训练,亲自去冰川里采什么雪莲。为了让你能名正言顺地待在他身边, 甚至给了你只有他自己才有的最高行动权限!」「他现在终于答应娶我了, 他明明把你这个垃圾丢去惩戒室了,为什么还要把你捡回来?」她眼里全是怨毒,「岑漾, 我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我等了十年的婚礼!」我颤着声,喉咙里满是苦涩:「晚姐, 你放心……我会走的,等养好伤我就离开,再也不碍你们的眼。」我对他的爱, 早在惩戒室里日复一日的折磨中,被磨得一干二净了。「放心?」黎素晚笑了, 那笑声尖锐刺耳,「我一点也不放心。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话音刚落, 她猛地将我推向旁边用于战术恢复的水疗池。可她自己却先一步尖叫着坠了进去,紧接着, 一簇蓝色的火焰在水面“轰”地一声燃起!不是普通的火。是「穹顶」特制的白磷凝胶, 遇水即燃,沾上皮肤就会烧穿骨头。只有我和席宗鹤这个级别的人,才懂得如何安全使用, 也只有特制的灭火剂才能扑灭。黎素晚在火光中发出凄厉的尖叫:「宗鹤!救我!」 我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在岸边动弹不得, 眼睁睁地看着她将一个刚引燃的凝胶罐塞进我手里。下一秒, 席宗鹤***滔天怒火的声音从门口传来。3一道黑影闪电般冲进水池, 一把将凄惨尖叫的黎素晚捞了起来。紧接着,一股恐怖的冲击力狠狠撞在我的胸口, 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墙上。喉头一甜,大股大股的鲜血从嘴里喷出来。 黎素晚趴在席宗鹤怀里,浑身湿透,脸上是劫后余生的惊恐,她看着我, 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宗鹤……我没想到小漾这么恨我……我只是想帮她搓背, 让她放松一下,她就把我推进水里,还点燃了……要不是你来得快,我可能就……你别怪她, 她肯定不是故意的……」话没说完,黎素晚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席宗鹤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的眼神像两把冰刀,直直刺向我:「我以为你只是蠢, 没想到还这么恶毒!」「装不下去了是吗?岑漾,我说过,收起你那套肮脏**的心思! 我和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我拼命摇头,想解释, 想让他信我一次:「不是我……我没有推她,也没有放火,先生,你信我……」 他冰冷的声音将我最后一点希望碾得粉碎。「还说不是你?」他指着我手里的东西, 那半凝固的白磷还在滋滋作响地燃烧,「这东西,整个『穹顶』,除了我,只有你会用!」 我惊恐地想把手里的东西丢掉,却发现它像胶水一样黏在我的手心, 灼烧的剧痛让我几乎晕厥。我的手心很快就血肉模糊一片。「我没有……真的不是我……」 看我死不悔改,席宗鹤闭上眼,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压下怒火。「别装了, 你身上有高级防护服的内衬,这点伤要不了你的命。」 「看来你脑子里那些脏东西还是没清理干净。给我跪在这里,好好反省!」说完, 他抱着黎素晚,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看着那个决绝的背影,我的心好像被烧穿了个洞, 呼呼地往里灌着冷风。我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席宗鹤,我不爱你了。 早在我被人在惩戒室用警棍打断腿骨,在暗无天日的禁闭室里被注射吐真剂, 被人一遍又一遍地羞辱折磨,直到全身没有一块好皮肉的时候,我就不爱你了。是我爱不起。 两年的「矫正」,早就让我把「服从命令」四个字刻进了DNA里。即使双腿跪到失去知觉, 手上的白磷烧得露出森森白骨,我也像个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等待着我的审判。 4深夜,席宗禾回来时,看见的就是一动不动跪在地上的我。他愣了一下。换做以前, 我早就耍赖跑了,然后找机会跟他撒娇求饶,事情也就过去了。他看见我那只血肉模糊的手, 眉头拧得死紧,以为我是在赌气,故意不用自愈能力修复伤口,任由白磷灼烧。毕竟, 是我手把手教大的孩子。终究还是心软了。他走过来,用特制的药剂熄灭了我手上的磷火, 然后拿出药膏,一点点涂在我的伤口上。「今天的事,虽然你受到了教训,但你不知悔改, 不认错,惩罚不能免。」说着,他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电击环。 这是用来对付最凶悍的俘虏的审讯工具,没想到今天会用在我身上。 他将电击环扣在我的脚踝上,启动了最低档位。电流窜遍全身, 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我的骨髓。剧痛让我眼前发黑,浑身痉挛。他没注意到我的异样, 或者说,他根本不相信我会受伤。他皱着眉,声音里带着最后一丝期盼:「岑漾, 别再执迷不悟了。只要你忘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你依然是我最得意的作品。」 「你明明有自愈能力,为什么不用?非要跟我对着干才痛快吗?」自愈能力?我惨然一笑。 早在两年前被送进惩戒室的第一天,我就被注***基因抑制剂。 那种药会废掉我所有引以为傲的格斗技巧和超速恢复能力。我现在, 就是一个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废品。任何一个底层守卫都能轻易地把我按在地上。 我再也撑不住,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软软地倒了下去。身体像是变得半透明。 看到我这副模样,席宗鹤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收起电击环,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探查, 下一秒,他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手指都在发抖。 「怎么可能……你的身体机能……怎么会衰退到这种地步?」 他看到了我手掌上深可见骨的烧伤,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碰又不敢碰。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他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怒火。我心里一片悲凉。我告诉你, 你信吗?你信了,我这两年受的苦,就能一笔勾销吗?我回不去了。 那个骄傲的、只会跟在你身后傻笑的岑漾,早就死了。我刚想开口, 黎素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恰到好处的无奈。「小漾,我都说了不怪你了, 你就别再骗宗鹤了,好不好?」「做错了事,承认了,大家还是会原谅你的。」 席宗鹤的脸色瞬间又冷了下来,看着我的目光里充满了怀疑和失望。「你在骗我?」 黎素晚看到席宗鹤给我上药的手,眼底闪过一丝刻骨的嫉恨,她走过来扶起我, 语重心长地说:「『惩戒室』主要是进行思想教育的地方,宗鹤之前都了解过的, 怎么可能动用私刑呢。小漾,别再跟你先生耍脾气了,他会担心的。」我刚想反驳, 那句魔咒般的命令又在我耳边响起:「不听话,就好好享受我给你准备的套餐。」 我吓得浑身一颤,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席宗鹤见我沉默,以为我被拆穿了心事,不敢说话。 刚刚升起的一点担心,转瞬间就变成了滔天的怒火。「来人!」他吼道, 「把她给我关进禁闭室!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两个穿着惩戒室制服的守卫走上来, 架住我的胳膊就要往外拖。我求救地看向席宗鹤。那两个守卫,他们的眼神……我认得。 充满了不加掩饰的、令人作呕的欲望。那是我噩梦的开始。我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 被他们折断手脚,像条死鱼一样扔在床上,麻木地、绝望地看着……不!不要!我拼命摇头, 嗓子眼却像被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死死地抓住席宗宗鹤的衣角,用尽全身的力气, 乞求他看我一眼,救我一次。他看到了我眼神里的祈求。他的动作顿了一下。但最终, 还是冷漠地别开了头。「你需要好好清醒一下,岑漾,别再任性了。」他甩开我的手, 转身搂着黎素务,走了。我眼里的光,彻底灭了。5我被拖进了那间漆黑的禁闭室。 恐怖的记忆排山倒海般袭来。门被锁上,几个穿着制服的男人狞笑着向我走来, 他们身上散发着汗水和劣质烟草混合的腐臭味。枯瘦、带着老茧的手, 在我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游走。像无数条黏腻的毒蛇,爬满我全身。 「没想到还有机会再尝尝先生首席护卫的滋味,真是走运。」我想反抗, 可我的身体早已被规训成只懂得服从的玩物。我眼神空洞地躺着,眼泪无声地滑落。 即便疼得快要死过去,我依旧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我怕,怕再次迎来更残忍的毒打和折磨。 席宗鹤那句「好好清醒一下」,像一把钝刀,反复在我心脏上切割。在无边的黑暗里, 我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希望一次次地燃起,又一次次地被掐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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