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钱养别人?我让她人财两空

番茄小卡拉米 2025-09-15 11:58:18 1

婚礼前夜,我发现未婚妻林晚的秘密账户每月向同一个男人转账百万。监控里,

她正和那个落魄画家江临缠绵。“沉舟的钱养你,我的人陪你,够不够?”她喘息着问。

我笑着删掉监控,转身冻结了林晚所有资产。第二天婚礼照常举行,只是交换戒指时,

我把钻戒戴在了伴娘手上。“林晚,你的画家还等着你的生活费呢。”我俯身在她耳边轻语。

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场。第一章顾沉舟从没觉得生活如此完美,

直到婚礼前夜。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在夜色里流淌,映着他线条冷硬的侧脸。

他刚结束一个跨洲视频会议,处理完最后一份并购案文件。桌角放着一个丝绒盒子,

里面躺着一枚价值连城的粉钻戒指,明天它将圈住林晚的无名指,宣告她成为顾太太。

一切都按部就班,严丝合缝。就像他掌控的庞大商业帝国。习惯性地,

他点开了书房的隐藏监控系统界面。这套系统连接着林晚名下几处主要房产的内部安保探头,

是他送的“安全礼物”,她欣然接受。顾沉舟的手指在冰凉的触控板上滑动,

画面切换到城西那套他送给林晚的顶层复式公寓。她今晚说约了闺蜜看婚纱最后细节,

就歇在那里。画面亮起。没有闺蜜,只有两个人影在客厅昂贵的羊绒地毯上激烈地纠缠。

是林晚。另一个男人,顾沉舟也认得。江临,

一个几年前小有名气、后来迅速陨落、穷困潦倒的画家。林晚曾经轻描淡写地提过一句,

是她大学时的学长,如今混得很惨,偶尔接济一下。顾沉舟的指尖顿在屏幕上,

血液似乎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轰然冲上头顶。他看着监控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林晚平日里在他面前的温顺、羞涩、恰到好处的依赖,

此刻被一种近乎疯狂的迷醉和放纵取代。“沉舟的钱养你,我的人陪你……江临,够不够?

够不够?”她的声音带着剧烈的喘息,破碎地从音响里传出,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顾沉舟的耳膜。江临的动作带着一种发泄般的凶狠,含糊地回应:“晚晚,

你才是我的缪斯……没有你,我早就烂在泥里了……”顾沉舟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一种近乎透明的冷白。镜片后的眼睛,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

所有的惊涛骇浪都被死死压在那片冰冷之下。他看着屏幕里那场***的背叛,

看着他的未婚妻如何用他给予的财富,滋养着另一个男人的欲望和野心。时间在死寂中流淌。

屏幕的光映着他雕塑般的脸,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搭在桌沿的手指,

因为用力过度而指节泛白,微微颤抖。不知过了多久,画面里激烈的纠缠终于平息,

变成依偎的温存。林晚的头枕在江临汗湿的胸膛上,手指无意识地画着圈。顾沉舟动了。

他拿起手机,屏幕的冷光照亮他毫无波澜的脸。拨通一个加密号码,他的声音平稳得可怕,

像一块投入深潭的冰,没有激起任何涟漪:“是我。查林晚名下所有账户,过去三年,

重点是每月固定的大额支出,流向一个叫江临的人。我要全部明细,半小时内。

”电话那头传来利落的回应:“明白,顾先生。”等待的时间漫长又短暂。

顾沉舟靠在宽大的皮椅里,目光再次投向那个装着粉钻戒指的丝绒盒子。

钻石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冰冷坚硬的光芒。他忽然扯了扯嘴角,一个极其细微的弧度,

冰冷,嘲弄。手机屏幕亮起,加密邮件提示音。他点开。长长的清单,触目惊心。每个月,

固定日期,从林晚的私人账户转出至少一百万,有时甚至高达两三百万,收款方无一例外,

是江临。备注五花八门,“艺术品收藏”、“资助创作”、“生活借款”……三年下来,

累积的金额庞大到足以支撑起一个中型企业。而江临,那个所谓的落魄画家,

住着林晚名下的高级公寓,开着林晚买的跑车,用着林晚的钱挥霍、创作,

甚至可能……养着别的女人。顾沉舟的眼眸深处,最后一丝温度也熄灭了,

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黑暗。他面无表情地删除了监控画面里那段不堪入目的记录。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然后,他再次拿起手机。“执行冻结程序。”声音冷硬如铁,

“林晚名下所有个人账户、信用卡、不动产关联账户、基金、股票……全部冻结。立即生效。

通知银行和所有相关机构,顾氏集团将不再为林晚女士的任何债务或消费提供担保或背书。

理由?涉嫌大规模资金挪用,损害集团潜在利益。其他的,不必解释。”“是,顾先生!

”切断通话,书房里重新陷入死寂。顾沉舟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枚粉钻戒指上。这一次,

他伸出手,拿起它。冰凉的金属和坚硬的宝石硌着掌心。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璀璨却渺小的城市灯火。玻璃上映出他模糊的轮廓,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

似乎加深了一些。明天,会是无比精彩的一天。第二章圣心教堂的穹顶高耸,

彩绘玻璃过滤着清晨的阳光,洒下斑斓神圣的光影。空气里弥漫着百合与白玫瑰的馥郁香气,

悠扬的管风琴声回荡在每一个角落。宾客满座,衣香鬓影。海城最顶尖的名流悉数到场,

见证着顾氏集团掌舵人顾沉舟与名媛林晚的盛大婚礼。人人脸上都带着恰到好处的祝福笑容,

低声议论着这场世纪联姻的排场与浪漫。新娘休息室里,气氛却有些紧绷。“怎么回事?

”林晚穿着价值千万、由顶级大师手工缝制的曳地婚纱,美得惊人,

但此刻她的脸上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和烦躁,压低了声音质问自己的助理,

“我的卡怎么全被冻结了?刚刚给化妆团队结账都刷不了!还有,

江临那边这个月的生活费怎么还没到账?他昨天还打电话问我!”助理小陈脸色发白,

额角渗出细汗:“林**,银行那边只说账户异常,正在核查……江先生那边,

我、我联系不上……”“废物!”林晚低声斥骂了一句,精致的眉眼间掠过一丝戾气,

随即又强行压下。她深吸一口气,对着巨大的穿衣镜调整了一下表情,

努力挤出温婉幸福的笑容。不能慌,今天是她的大日子。只要成了顾太太,一切都是她的。

至于江临……回头再安抚,多给他转点钱就是了。“婚礼快开始了,沉舟呢?”她问,

语气重新变得柔和。“顾先生已经到教堂了,正在和几位董事聊天。”小陈连忙回答。

林晚点点头,戴上昂贵的钻石耳坠,最后看了一眼镜中完美无瑕的自己。

顾沉舟一定在外面等着她。她笃信,那个男人早已被她牢牢掌控在手心。

教堂厚重的木门缓缓打开。宾客们纷纷转头,惊艳的目光聚焦在新娘身上。

林晚挽着父亲的手臂,一步步踏上铺满花瓣的红毯,走向圣坛前那个挺拔如松的男人。

顾沉舟穿着纯黑色的高定礼服,身姿笔挺,俊美得令人屏息。他转过身,

目光平静地迎向林晚。那眼神深邃,像暴风雨前异常平静的海面,看不出丝毫波澜。

林晚的心莫名地跳快了一拍,一丝不安掠过,但很快被巨大的喜悦和即将登顶的兴奋淹没。

她走到他身边,对他露出一个最完美的、带着羞怯和爱慕的笑容。神父站在圣坛后,

庄重地开始了仪式。冗长的祷词在恢弘的教堂里回响。交换誓言的环节终于到来。

“顾沉舟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林晚女士为妻,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

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顾沉舟的视线落在林晚脸上,薄唇微启,清晰地吐出两个字:“愿意。

”林晚的心彻底放回了肚子里,脸上的笑容更加甜蜜。“林晚女士,

你是否愿意……”“我愿意!”林晚迫不及待地回应,声音清脆,带着幸福的颤音。

神父微笑着点点头:“现在,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作为你们婚姻誓约的见证。

”穿着精致小礼服的可爱花童,捧着铺着天鹅绒的托盘走上前。托盘里,两枚戒指熠熠生辉。

新郎的是一枚简约大气的铂金指环,新娘的,正是那枚价值连城的粉钻戒指。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顾沉舟身上。只见他伸出手,

稳稳地拿起了那枚象征着无上宠爱与承诺的粉钻戒指。林晚的心脏激动地狂跳,

她微微抬起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左手,无名指翘起,准备迎接那枚象征着她人生巅峰的戒指。

然而,顾沉舟的手,却越过了她抬起的手。那只骨节分明、拿着耀眼粉钻的手,

坚定而沉稳地伸向了站在林晚侧后方、穿着浅紫色伴娘礼服的年轻女孩——苏冉。

苏冉是林晚的远房表妹,大学刚毕业,被林晚拉来做伴娘,此刻她正低着头,

沉浸在婚礼的感动氛围里,脸上还带着一丝羡慕的泪光。突然成为全场焦点,她猛地抬起头,

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完全不知所措。顾沉舟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他执起苏冉因为震惊而微微颤抖的右手,在无数道惊骇、茫然、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下,

在全场死一般的寂静中,将那颗璀璨夺目的粉钻戒指,稳稳地、不容置疑地,

戴在了苏冉的无名指上!戒指的冰凉触感让苏冉浑身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她惊恐地看着自己手上那枚价值不菲的粉钻,又看向顾沉舟,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时间仿佛凝固了。管风琴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教堂里落针可闻,

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宾客们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化为一片茫然和震惊。

林晚的父亲脸色煞白,身体晃了晃,被旁边的亲友扶住。林晚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她抬起的手还僵在半空中,像个可笑的雕塑。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顾沉舟,

又看看苏冉手上那枚刺眼无比的戒指,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精心描画的眼线也无法掩盖她眼底骤然升起的巨大惊恐和崩溃。

“沉舟……你……你在做什么?”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那枚戒指……那是她的!是顾太太的身份象征!顾沉舟终于缓缓地侧过头,看向她。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平静得像在看一件死物。他微微俯身,靠近林晚的耳边,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清晰地、一字一句地,将冰冷的刀刃送入她的心脏:“林晚,

你的画家,”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江临……还等着你的生活费呢。

”轰——!林晚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瞬间将她全身的血液都冻僵了!

她脸上的肌肉无法控制地抽搐着,精心维持的完美面具寸寸碎裂,

只剩下无法掩饰的、**裸的惊骇和绝望。她死死地盯着顾沉舟近在咫尺的冰冷侧脸,

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站立不住。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那笔钱……江临……还有……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们惊愕的目光、父亲惨白的脸、神父错愕的表情、苏冉手上刺目的粉钻——都变得模糊扭曲,

只剩下顾沉舟那双深不见底、蕴***滔天风暴的冰冷眼眸。教堂里死寂依旧,

但无形的风暴已经席卷了每个人的神经。这场世纪婚礼,在最**的时刻,

以一种谁也无法预料、极其羞辱的方式,轰然崩塌。

第三章刺耳的刹车声在城西那栋高级公寓楼下响起。一辆白色的跑车歪歪扭扭地停下,

车门猛地被推开。林晚甚至来不及拔下钥匙,她脸上精致的妆容被泪水冲花,

婚纱的下摆沾满了灰尘,狼狈不堪地冲进电梯。电梯的金属壁映出她惨白扭曲的脸,

那双曾经顾盼生辉的眼睛里只剩下无尽的恐慌。

顾沉舟那句话像魔咒一样在她脑子里疯狂回旋——“你的画家还等着你的生活费呢!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江临……钱……电梯门打开,林晚跌跌撞撞地冲到公寓门前,

用指纹解锁的手都在剧烈颤抖。门一开,

一股浓烈的颜料松节油气味混合着酒精和某种廉价香水的甜腻扑面而来。“江临!江临!

”她嘶哑地喊着,冲进客厅。眼前的景象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昂贵的真皮沙发上随意丢着揉成一团的脏衣服,地上散落着酒瓶和外卖餐盒。

巨大的落地窗边,江临只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家居裤,正背对着门口,

搂着一个穿着清凉吊带裙、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孩,

两人的身体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节奏扭动着。那女孩的手还放肆地在他**的胸膛上游走。

“江临!”林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崩溃的尖利。音乐戛然而止。江临皱着眉,

不耐烦地转过身,看到林晚的样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嫌恶:“林晚?

你怎么这副鬼样子?今天不是你的好日子吗?顾太太?”他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闭嘴!

”林晚冲上去,一把推开那个吓得往后缩的女孩,死死抓住江临的胳膊,

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完了!江临!全完了!沉舟知道了!他知道我们的事了!

我的卡全被他冻结了!”“什么?”江临脸上的不耐烦瞬间凝固,转为错愕,“冻结?

什么意思?”“就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我的所有账户!都被他冻结了!

”林晚的声音带着哭腔,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发冷,“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我!

他把戒指给了别人!江临,我们怎么办?”江临猛地甩开林晚的手,

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冰冷的吧台上。“冻结?没钱了?

”他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起来,眼神里的慵懒和***瞬间被一种被冒犯的暴躁取代,“林晚!

**在开什么玩笑?你说过顾沉舟的钱就是你的钱!你说过要养我一辈子的!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在凌乱的客厅里踱步:“没钱?那我的画展怎么办?

画廊那边的定金我都收了!还有我新看上的那批颜料!

下个月去瑞士采风的机票酒店……”他猛地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瞪着林晚,“都是你!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连个男人都瞒不住!”“我……”林晚被他吼得说不出话,

巨大的委屈和恐惧交织在一起。这时,江临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是刺耳的默认**。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微一变,走到窗边接起:“喂?王经理?

”电话那头的声音透过听筒隐隐传来,带着公事公办的冰冷:“江临先生?通知你一下,

你委托我行保管的艺术品抵押***,由于抵押物估值大幅缩水,

且你未能按合同约定在今日上午十点前存入足额保证金或偿还部分本金,

我行已判定你构成实质性违约。”江临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什么?估值缩水?不可能!

我那几幅画……”“我行聘请的三位独立评估师出具的最终报告一致认为,

你抵押的几幅作品存在严重的市场泡沫,实际价值远低于抵押时的估值。根据合同条款,

我行有权立即处置抵押品以清偿债务。同时,由于你违约在先,我行将对你启动追偿程序,

包括但不限于拍卖抵押品、冻结你名下其他资产,并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相关法律文件将于今日送达你登记的住址。你好自为之。”“等等!王经理!喂?喂!

”江临对着忙音的手机徒劳地喊着,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怎么了?

”林晚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沉到了谷底。“完了……”江临失神地喃喃,

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砸在地毯上,

…说我抵押的画不值钱……违约了……他们要收走我的画……还要告我……”他猛地抬起头,

赤红的眼睛死死盯住林晚,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钱!林晚!快给我钱!

只要把保证金补上就还有转机!你还有没有别的钱?首饰?包包?快拿去卖!

”林晚绝望地摇头,眼泪终于决堤:“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我的卡都被冻结了,

我爸的电话也打不通……”林家,在顾沉舟面前,渺小如尘埃。她的家族,

恐怕此刻自身难保。“废物!!”江临彻底暴怒了,他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

猛地冲上来,狠狠一巴掌扇在林晚脸上!啪!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林晚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辣的疼。耳朵嗡嗡作响,

嘴里尝到一丝腥甜。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她倾尽所有供养的男人,

看着他眼中**裸的疯狂和怨毒。“没有钱?没有钱**来干什么?滚!给我滚出去!

”江临指着大门,歇斯底里地咆哮,唾沫星子喷了林晚一脸,“都是你这个扫把星!

害得我什么都没了!滚!别脏了我的地方!”林晚被打懵了,

巨大的屈辱和冰冷的绝望瞬间淹没了她。

她看着江临那张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的、曾经让她迷恋不已的脸,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

她猛地弯下腰,一阵干呕。“晦气!”江临嫌恶地啐了一口,不再看她,

烦躁地抓起桌上的半瓶烈酒,对着瓶口猛灌起来。那个浓妆女孩早就吓得躲到了角落。

林晚踉跄着后退,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她砸下无数金钱堆砌的、属于她和江临的“爱巢”,

此刻只觉得肮脏、冰冷、令人作呕。她捂着脸颊,

失魂落魄地、跌跌撞撞地冲出了这个曾经承载着她背叛和**的地方。身后,

是江临摔酒瓶的碎裂声和疯狂的咒骂。公寓的门在她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那个疯狂的世界。

林晚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昂贵的婚纱拖在地上,沾满污渍。脸颊红肿,嘴角破裂。

她的世界,在顾沉舟戴上戒指的那一刻,在她踏出这扇门的瞬间,彻底分崩离析。

第四章海城最顶级的私人会所“云顶”,顶层包厢。巨大的单向落地玻璃窗外,

是城市璀璨的夜景,车流如织,霓虹闪烁,宛如一条条流动的星河。

包厢内却弥漫着一种截然不同的、令人窒息又诡异的氛围。顶级雪茄的烟雾缭绕,

昂贵的威士忌在水晶杯里折射出琥珀色的光。

几个穿着讲究、气质却透着一股子精悍与危险气息的男人散坐在真皮沙发上,姿态放松,

眼神却像鹰隼般锐利。他们是这座城市地下世界真正的主宰者,

掌控着灰色地带庞大的金钱流动和规则。顾沉舟坐在主位的单人沙发上,长腿交叠,

姿态闲适。他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雪茄,却没有吸,只是任由那青白的烟雾袅袅上升。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深邃的目光透过烟雾,

平静地落在对面一个穿着花衬衫、脖子上挂着粗金链的光头男人身上。那男人叫“豪哥”,

是这片地下**和***生意的实际控制人。“豪哥,有笔小生意,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顾沉舟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种金属般的质感,清晰地穿透背景里若有若无的低音爵士乐。

豪哥放下酒杯,咧嘴一笑,露出两颗金牙:“顾先生开口,那必须是大生意。您尽管吩咐。

”顾沉舟弹了弹烟灰,动作优雅:“有个叫江临的画家,欠了银行一大笔钱,现在被追债,

走投无路。这个人,”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极淡、却冰冷刺骨的弧度,“有赌瘾。

”豪哥和他旁边几个男人的眼睛瞬间亮了亮。赌瘾?走投无路?

这是他们最“喜欢”的客户类型。“我们查过,他以前在澳门那边就输过不少,

后来被林晚的钱养着,消停了点。现在嘛……”顾沉舟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着里面的冰块,

“银行逼债,画被没收,名声扫地,身无分文,连最后的金主也抛弃了他。这种人,

现在最需要什么?”“需要翻本的本钱!需要一夜暴富的‘机会’!”豪哥立刻接话,

脸上的笑容带着嗜血的兴奋,“顾先生放心,我们最‘乐于助人’了。

保证让他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雪中送炭’!”顾沉舟微微颔首:“利息,

按你们最高的规矩来。不用顾虑后果,越‘周到’越好。我只要一个结果——让他这辈子,

都陷在泥潭里,永远爬不起来。”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决绝。

“明白!”豪哥拍着胸脯,金牙闪闪发光,“绝对让顾先生满意!

兄弟们会好好‘照顾’这位江画家的。”顾沉舟举起酒杯,隔着缭绕的烟雾,

对着豪哥几人示意了一下。猩红的酒液在水晶杯壁上挂出痕迹,像凝固的血。“合作愉快。

”城郊,一个由废弃厂房改造的所谓“艺术区”。

空气里混杂着劣质油漆、垃圾和汗水的酸腐气味。

江临蜷缩在一个只有十几平米、连窗户都没有的阴暗隔间里。这里是他最后仅剩的落脚点,

一个朋友“借”给他的杂物间。地上散落着揉成团的速写纸和空酒瓶。几天前,

银行的人强行收走了他公寓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包括那些他视若生命的画作。

林晚的电话再也打不通。曾经围绕着他的“朋友”和“收藏家”们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像一条丧家之犬,被彻底扫进了垃圾堆。绝望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他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钱!才能翻身,才能把画赎回来,才能重新开始!可哪里有钱?偷?

抢?他不敢。咚咚咚!隔间破旧的木门被敲响,声音粗暴。江临吓得一哆嗦,

以为是追债的银行人员或者房东,惊恐地缩在角落里不敢出声。“江临!开门!是我,豪哥!

”门外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豪哥?江临愣了一下,随即想起,

似乎是以前在某个地下艺术展上见过的一个“投资人”,据说很有门路。他犹豫了一下,

还是颤抖着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三个人。为首的光头花衬衫,正是豪哥,

一脸“和善”的笑容,身后跟着两个面无表情、身材魁梧的壮汉。“哎呀,江大画家,

怎么住这种地方?委屈你了!”豪哥自来熟地挤进来,打量着逼仄肮脏的环境,啧啧摇头。

江临警惕地看着他们:“豪哥?你找我……有事?”“当然是好事!”豪哥拍了拍他的肩膀,

力道很大,“听说你最近遇到点小麻烦?缺钱?”江临的眼睛瞬间亮了,

像抓住救命稻草:“豪哥!你……你有门路?”“嗨!多大点事!”豪哥豪爽地大笑,

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啪地一声拍在江临手里,“喏,先拿着应应急!江湖救急嘛!

”信封沉甸甸的,里面是厚厚一沓现金。江临的手都在抖,贪婪地感受着那纸张的厚度。

这比他以前一个月从林晚那里拿到的还要多!

“豪哥……这……这怎么好意思……”他嘴上说着,手却死死攥紧了信封。“别客气!

”豪哥揽住他的肩膀,压低声音,带着蛊惑,“这点小钱算什么?兄弟我有个场子,

今晚正好有局。运气好,一晚上翻个几十倍都不是问题!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去试试手气?

就当去放松放松,万一翻身了呢?总比你窝在这耗着强吧?”赌局?翻几十倍?

江临的心猛地狂跳起来。堵伯的**感和过去在澳门短暂“辉煌”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

他低头看着手里厚实的信封,

又想起银行冰冷的催款单和被搬空的公寓……绝望催生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好!豪哥!

我跟你去!”他抬起头,眼睛里燃烧着病态的渴望和贪婪,“今晚,我一定要翻本!

”豪哥看着他眼中那熟悉的、赌徒特有的狂热光芒,咧开嘴,露出金牙,

笑容更深了:“这就对了嘛!走!车子在外面等着!今晚,兄弟带你玩个大的!

”两个壮汉像铁塔一样堵在门口。江临被豪哥半推半揽地,

带着对金钱的极度渴望和对翻身的病态幻想,走出了这个阴暗的隔间,

走向那个为他量身定制的、名为“机会”的深渊。第五章地下**的入口极其隐蔽,

藏在一家生意惨淡的桌球厅后面。穿过一条弥漫着霉味和烟味的狭窄通道,

推开一扇厚重的隔音门,震耳欲聋的喧嚣声浪瞬间将人吞没。

浑浊的空气里充斥着汗臭、廉价香水、雪茄烟雾和酒精混合的刺鼻气味。

盅壁的清脆响动、赌客们亢奋的尖叫或绝望的咒骂……汇集成一股令人头晕目眩的噪音洪流。

迷离闪烁的彩色灯光在烟雾中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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