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跨坐在顶流小鲜肉身上起伏的照片,
一夜之间传遍整个京圈。
评论区炸了:【卧槽!这不是特战队霍指挥官的老婆吗?】
闺蜜冲进屋时,我正倚在沙发里点烟。
她脸色煞白:“你疯了?不怕霍司渊弄死你——”
我满不在乎:“怕什么?离婚证我都拿到手了。”
话音未落,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霍司渊额发散乱地站在门口:“玩够了吗?”
我仰头冲他笑,烟蒂按灭在真皮沙发上:“霍指挥官,这就受不了了?我可是忍到你孩子出生。”
我和霍司渊青梅竹马。
七岁认识,十八岁定情,二十三岁结婚。
他为我戴上结婚戒指时,端过巴雷特的手抖得不像话。
他说:“顾雪希,要是哪天我背叛你,你就一枪崩了我。”
可二十五岁那年,他执行任务被人下药,与一个女人痴缠整夜。
我攥着离婚申请还未走到组织部,先一步被霍司渊拦下。
他拉开保险栓,枪口抵着下颌:“雪希,我宁愿死也不想离开你。”
我无法看着他去死,只能作罢。
可后来,我看见那个女人腹部高耸,而霍司渊单膝跪地给她穿鞋。
霍司渊然跪在玄关,双眼通红:"许知眠父亲是跨国军火商,就是他杀了你爸,现在只有许知眠能让他回国。”
“任务结束,我亲自送她走。”
我再一次信了他。
直到这一次,他一个电话调走了我母亲等了半年的心脏。
......
我找过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抬手给了霍司渊一耳光。
霍司渊没有生气,他只是用复杂的眼神盯着我解释。
“许知眠是为了救我,才被人一枪击中。对我对国家都有功,她是无辜的,我不能不管她。”
我转身离开,独自去了军区。
军区门口,周局已经等待多时。
他身边的警卫上前递来两份文件,一份是任务,一份是母亲的医疗签证。
他语气带着歉意:“你事情我都知道,你放心,你母亲的事情,周伯伯已经安排好了。”
“至于任务,你愿意接就接,不愿意就跟母亲去瑞典,好好休息段时间。”
我全都接下。
三天后,我拿着拟好的离婚申请,独自来到医院,找到许知眠。
“都是女人,你要什么,我很清楚。”
许知眠声音发颤:“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当天霍司渊没有穿防弹衣,他的防弹衣去哪了?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许知眠双手紧握,指尖泛白。
“帮我做件事。”我递出去一份离婚申请,“霍司渊不会同意跟我离婚的。你想办法让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签字。”
“不...”许知眠摇了摇头,“破坏军婚是犯罪。”
“我没有起诉。”我冷冷的看向她,“但不代表我不会起诉。”
许知眠抿了抿唇,最终颤抖着接过:“多谢,顾小姐成全。”
成全...除了成全...难道要我歇斯底里的与许知眠私扯?与霍司渊哭闹?给特战队蒙上桃色新闻,最后取消集体二等功吗?
我做不到那么自私,也做不到原谅。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亲手将霍司渊从自己的心口剜去。
回到大院,我将这些年霍司渊送的礼物一样样放进快递箱。
8岁那年,霍司渊把盛满桂花的搪瓷缸塞进我怀里:“给你腌糖桂花,甜。”
18岁那年,霍司渊靠在我的怀中,将一枚子弹放在我手心里:“送你的定情信物。”
22岁那年,他迫不及待提交我们的结婚申请,让我为他戴上婚戒。
端的稳巴雷特的手,却拿不稳一枚小小的婚戒。
花了几分钟才终于带上,他笑得意又张扬:“军婚离婚...要我同意,你逃不掉了。”
最后...是一张泛黄的餐巾纸,上面写着:【等我退伍那天,和你去看极光——霍司渊】
我眼眶泛酸。
如果没有许知眠,或许我能等到那束极光。
可惜,没有如果。
我打包好后,预约定时送到军区。
特意叮嘱,这是送人的生日礼物,请一定不要迟到。
我是被门外动静吵醒的。
搬家公司的纸箱堆在客厅时,霍司渊正抱着孩子喂奶粉。
许知眠站在一旁,三人看起来温馨至极。
夕阳映在他的侧脸,向来冷淡的眸子多了几个温度。
许知眠说:“我住在以前的地方就可以了...”
“那边不安全,你住这里,我才放心。”
霍司渊不容置喙的开口。
我靠在门框上看了许久,两人都没注意到。
直到许知眠拿起桌上的照片。
“霍司渊。”我冷声开口,“你还记得这是哪吗?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带进来?”
霍司渊这才意识到我在家。
“只有这里最安全,等不段时间安稳了,我再送她们走。”
四目相对。
一个冷淡,一个疲惫。
我率先挪开眼,淡淡道:“随你。”
许知眠却走上前来递上一个信封。
“顾小姐,这段时间打扰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打开一看,是已经签好的离婚协议。
末尾处霍司渊的签名锋芒毕露,一如当年他刻在子弹上的名字。
我攥着那个离婚协议,手指发颤。
我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这么轻而易举。
既然如此,我也不该再沉湎的过去。
“什么东西?”霍司渊伸手来拿,却被我眼疾手快地避开,揣进包里,“这是给我的。与你无关。”
霍司渊看了我几秒,片刻后从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塞给许知眠:“拿着,密码是0204。”
密码还是我的生日,银行卡却成了讨好他人的礼物。
我讽刺地勾起唇角,语气发冷:“我在这里是不是打扰你们一家三好了?”
“雪希!”他神色微变,语气待着几分急切,“你懂事一点,许知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总不能看着她们活在危险中吧。”
说完,他余光下意识扫过许知眠,声音更低:“就算有了孩子,我也只在乎你。”
我目光转向许知眠怀中的小孩。
在乎?
真的在乎怎么会舍得让我在众人前沦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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