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萧玦》侯府世子缠上我大结局精彩试读

琪琪 2025-08-02 14:20:23 2

侯府世子缠上我,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作品,由八年义务教育倾力打造。故事中,沈清辞萧玦经历了一系列曲折离奇的遭遇,展现出勇气、智慧和坚韧的品质。沈清辞萧玦面对着挑战和困难,通过努力与毅力,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目标。安北侯府的日子,平静而安逸。沈清辞住在萧玦安排的院落里,院名“听风小筑”,布置得雅致而温馨。萧玦为她请来了大夫,仔细调理身体,又派了几个手脚麻利的丫鬟伺候,待遇...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世界。

《沈清辞萧玦》侯府世子缠上我大结局精彩试读

栀子花!沈清辞瞳孔骤缩:“是栀子花!张嬷嬷袖口也有栀子花!”

萧玦拿着令牌,眸色沉沉:“看来,这些人都和同一个组织有关。”

他将令牌收好,又道:“今夜之事,我会处理干净。你好好休息,明日本世子再来找你。”

说完,他扛起黑衣人的尸体,纵身一跃,消失在夜色中。

房间里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但地上残留的血迹,和沈清辞手中的玉佩,都在提醒她,这是真实发生的。

她抚摸着玉佩,心中百感交集。萧玦的出现,像一道光,照进了她黑暗的处境。但她也知道,这道光背后,可能隐藏着更深的漩涡。

而那个刻着栀子花的令牌,到底代表着什么?苏氏的死,又和这个组织有什么关系?

沈清辞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知道,从今夜起,她的人生,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她必须找出真相,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死去的苏氏。

窗外的月光渐渐西斜,映照着沈清辞苍白却坚定的脸。这场穿越,或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她要卷入这场波谲云诡的阴谋之中。而萧玦的出现,是救赎,还是另一个深渊?她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萧玦果然又来了。

他依旧穿着玄色锦袍,身姿挺拔,只是脸色比昨日更冷了些。晚翠端上茶来,吓得手都在抖——昨天夜里的动静她虽然没看清,但地上的血迹和萧玦离去的身影,她还是看到了。

“世子爷。”沈清辞起身行礼,经过一夜的休整,她脸色好了些,但眼底的疲惫仍清晰可见。

萧玦摆摆手,示意她坐下,开门见山:“昨夜的黑衣人,查出来了。”

沈清辞精神一振:“是什么人?”

“隶属于一个叫‘花语楼’的组织。”萧玦道,“这个组织行事隐秘,专门替人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杀手身上的栀子花,是他们的标志。”

花语楼?沈清辞默念着这个名字,眉头紧锁:“我从未听过这个组织,更没有得罪过他们,他们为什么要杀我?”

“或许不是冲你来的。”萧玦看着她,“是冲***来的。”

又是母亲……沈清辞的心沉了下去。苏氏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让花语楼如此忌惮,连她这个女儿都要斩草除根?

“那花语楼和我母亲……”

“还在查。”萧玦打断她,“这个组织很狡猾,线索到黑衣人这里就断了。”

沈清辞有些失望,但也知道急不来。她看向萧玦:“世子爷,昨夜的事,多谢你了。”

“不必。”萧玦淡淡道,“我说过,这是有代价的。”

沈清辞想起他昨天的话,心中一紧:“世子爷想让我做什么?”

萧玦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院外的柳树:“本世子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下个月,宫中会举办一场赏花宴,靖安侯府的女眷都会参加。”萧玦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身上,“本世子需要你,帮我留意一个人。”

“谁?”

“当今太子,萧景琰。”

太子?沈清辞愣住了。安北侯府是军功世家,向来不参与党争,萧玦为什么会突然让她留意太子?

“世子爷,我只是个庶女,在宴会上根本没机会靠近太子殿下……”

“你会有机会的。”萧玦语气笃定,“柳氏和你那位嫡姐,一定会想方设法让你出丑,好衬托沈若薇的高贵。她们越是想让你难堪,你就越有机会接近你想接近的人。”

沈清辞明白了。柳氏母女视她为眼中钉,赏花宴上必定会设计陷害她,让她成为众人的笑柄。而她,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接近太子。

只是,萧玦让她留意太子做什么?

她想问,却又觉得不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萧玦肯帮她,她不该追问太多。

“好,我答应你。”她点头道,“但我能力有限,不一定能查到什么。”

“尽力就好。”萧玦似乎对她的答案很满意,“这是太子的画像,你记一下他的样貌和习性。”

他从袖中取出一张画卷,递给沈清辞。

沈清辞展开画卷,上面画着一个年轻男子,面容俊朗,气质温润,看起来风度翩翩。很难想象,这就是传闻中温和仁厚,却在储位之争中步步为营的太子。

“太子殿下有个习惯,喝tea喜欢加两勺糖,从不加奶。”萧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而且,他对花粉过敏,尤其是牡丹。”

沈清辞认真地记着,将画像收好:“我记住了。”

萧玦看着她仔细的样子,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赏花宴上,万事小心。柳氏母女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我知道。”沈清辞点头,“她们想害我,我也不会坐以待毙。”

这些日子的经历,已经磨掉了她身上的怯懦,多了几分坚韧和狠厉。她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沈清辞了。

萧玦看着她眼中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很好。”

他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又停下脚步:“对了,这枚玉佩你带好。”他指的是那枚完整的月牙佩,“花语楼的人不会善罢甘休,这玉佩能帮你挡一次灾。”

沈清辞握紧手中的玉佩,点了点头:“多谢世子爷。”

萧玦走后,晚翠才敢开口:“**,安北侯世子爷……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让您留意太子殿下,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沈清辞也觉得这事不简单。安北侯府和太子之间,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纠葛。但她已经答应了萧玦,就没有反悔的道理。

“晚翠,我们现在没有选择。”她看着窗外,“想要活下去,想要查清母亲的真相,我们必须抓住一切机会。”

晚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准备赏花宴。”沈清辞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柳氏母女想让我出丑,我偏要让她们看看,我沈清辞不是好欺负的!”

接下来的日子,沈清辞开始暗中准备。她让晚翠偷偷去打听赏花宴的规矩和参加的人员,又借着身体虚弱的名义,减少了出门的次数,避免和柳氏母女正面冲突。

而萧玦,几乎每天都会来。有时是送些医书和药材,让她调理身体;有时是带来一些关于花语楼的零碎线索;更多的时候,是沉默地坐在一旁,看她读书写字,或者听她问一些关于京城局势的问题。

两人之间的气氛,渐渐变得有些微妙。

沈清辞发现,萧玦其实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冷漠。他会在她咳嗽时,不动声色地让晚翠炖***雪梨;会在她看书时,悄悄为她披上外衣;会在她问到不懂的问题时,耐心地解释,虽然语气依旧淡淡的。

而萧玦,也发现了沈清辞的不同。她聪明、坚韧,有着超乎寻常的冷静和智慧。明明是深闺中的庶女,却对时局有着独到的见解,偶尔说出的话,甚至会让他感到惊讶。

这日,萧玦又带来了一本医书。沈清辞接过,发现里面夹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味药材的名字。

“这是……”

“调理身体的方子。”萧玦道,“你身子太弱,需要好好补补。”

沈清辞看着纸条上苍劲有力的字迹,心中涌上一股暖流。她抬头,正好对上萧玦的目光。他的眼神依旧深邃,但似乎少了几分冰冷,多了几分……她看不懂的情绪。

两人对视了片刻,沈清辞先红了脸,低下头:“多谢世子爷。”

萧玦收回目光,走到窗边,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花语楼那边,有了点新线索。”

“十年前,***落水被救后,曾在城西的寒潭寺住过一段时间。”萧玦道,“或许那里,能找到一些线索。”

寒潭寺?沈清辞在原主的记忆里搜索了一下,没有任何印象。看来苏氏从未告诉过原主这件事。

“那我们……”

“你不能去。”萧玦打断她,“花语楼的人肯定在盯着你,你一出门,就会打草惊蛇。”

“那怎么办?”

“我会派人去查。”萧玦道,“你乖乖待在侯府,准备赏花宴。”

沈清辞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也知道他说得对。她点了点头:“好。”

萧玦看着她乖巧的样子,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等查到线索,会告诉你的。”

他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又停下:“赏花宴那天,穿件素净点的衣服。”

沈清辞一愣:“为什么?”

“太子喜欢素雅的女子。”萧玦说完,便大步离去。

沈清辞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发烫的脸颊。他是在提醒她,方便她接近太子吗?

日子一天天过去,赏花宴越来越近。柳氏果然如萧玦所说,开始“关照”起沈清辞来。不仅派人送来几件颜色艳丽却质料粗糙的衣服,还故意在她面前提起赏花宴上的名贵花卉,暗示她孤陋寡闻。

沈清辞都一一忍了下来。她知道,柳氏是想让她在宴会上出丑,她偏不如对方所愿。

这日,晚翠从外面回来,脸色慌张:“**,不好了!二**她……她把您准备带去赏花宴的那支银簪,给抢走了!”

那支银簪,是苏氏留下的为数不多的首饰之一,虽然不贵重,但样式别致,沈清辞很喜欢,打算在赏花宴上戴着。

“她凭什么抢我的东西?”沈清辞皱起眉头。

“算了,一支簪子而已。”她并不在意这些,“我们还有别的。”

她从床板夹层里,取出那幅苏氏的亲笔字画。那是一幅水墨画,画的是江南的烟雨朦胧,画的角落,有一枚小小的印章。

“晚翠,你把这个拿去,找个可靠的装裱店,装裱成卷轴。”沈清辞道,“赏花宴上,我就带这个去。”

晚翠愣住了:“**,这是夫人的字画,带去宴会……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沈清辞笑了笑,“这是我母亲的心血,是最珍贵的东西。比起那些金银珠宝,我更愿意带这个。”

而且,她隐隐觉得,这幅字画里,或许藏着什么线索。苏氏的画功极好,那印章的纹路,看起来也不简单。

晚翠虽然不解,但还是听话地去了。

傍晚时分,晚翠回来了,却带来了一个坏消息:“**,装裱店的老板说,这幅画……被人买走了!”

“什么?”沈清辞猛地站起来,“谁买走的?”

“不知道。”晚翠急得快哭了,“老板说,是一个蒙面人,出了十倍的价钱,硬把画抢走了!”

又是蒙面人!沈清辞的心沉到了谷底。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花语楼的人!他们连一幅画都不放过,看来这幅画里,真的藏着他们忌惮的秘密!

“老板有没有说,那个蒙面人有什么特征?”

“没有。”晚翠摇着头,“那人很谨慎,没留下任何线索。”

沈清辞跌坐在椅子上,心中一片冰凉。唯一的线索,又断了。

就在这时,萧玦来了。他看到沈清辞失魂落魄的样子,眉头微皱:“怎么了?”

沈清辞把字画被抢的事告诉了他。

萧玦听完,脸色沉了下来:“看来,这幅画很重要。”

“那现在怎么办?”沈清辞眼中满是无助。

萧玦沉默片刻,道:“别慌。既然他们抢了画,就说明画里确实有秘密。他们一定会想办法破解,我们还有机会。”

他看着沈清辞苍白的脸,语气放缓了些:“你先别急,好好准备赏花宴。画的事,交给我。”

沈清辞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的慌乱渐渐平息。有他在,似乎再难的事,都有了希望。

“谢谢你,萧玦。”她下意识地叫了他的名字,而不是“世子爷”。

萧玦身体一僵,猛地抬头看她。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有电流划过。

沈清辞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脸颊瞬间爆红,低下头:“我……我不是故意的……”

萧玦的眼神复杂,他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喉结微动,声音有些沙哑:“无妨。”

他转过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她:“画的事,我会尽快查清楚。你……好好休息。”

说完,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沈清辞看着他略显仓促的背影,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这个冷漠的世子爷,似乎……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不在意她。

而另一边,萧玦离开听雨轩后,并没有回安北侯府,而是去了城西的寒潭寺。

寒潭寺坐落在半山腰,香火并不旺盛,显得有些冷清。萧玦直接找到了寺里的方丈。

“方丈大师,十年前,是否有一位姓苏的夫人,在这里住过?”萧玦开门见山。

方丈是个白胡子老头,闻言,沉吟片刻:“苏夫人?老衲记不太清了。寒潭寺每年来来往往的香客很多……”

萧玦取出那枚完整的月牙佩:“大师看看这个,是否有印象?”

方丈看到玉佩,眼睛一亮:“老衲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位苏夫人!当年她就戴着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说要在此修行一段时间。”

“她在这里住了多久?做了些什么?”萧玦追问。

“住了大约半年。”方丈回忆道,“苏夫人很安静,每天除了礼佛,就是在禅房里画画、看书,很少与人交流。不过……”

“不过什么?”

“她似乎在等什么人。”方丈道,“经常独自一人站在寒潭边,一站就是一下午。”

寒潭边?萧玦心中一动:“那寒潭……”

“就在寺后的山坳里,是个天然的深潭,水很凉,所以叫寒潭。”方丈道,“苏夫人离开前,曾在潭边的石头上,刻了些什么。老衲当时好奇,去看过一眼,都是些奇怪的符号,看不懂。”

奇怪的符号?萧玦立刻想到了那幅被抢走的字画和印章。难道两者有关联?

“大师,能否带本世子去看看?”

“可以。”

方丈带着萧玦来到寺后的寒潭。潭水幽深,泛着墨绿色,周围怪石嶙峋,确实是个偏僻的地方。

“就在那块最大的石头上。”方丈指向潭边的一块巨石。

萧玦走过去,果然在石头上看到了一些模糊的刻痕。由于常年被水浸泡和风吹日晒,已经很难辨认了。

他蹲下身,仔细观察着那些刻痕。那是一些类似甲骨文的符号,排列有序,看起来像是某种密码。

“大师,苏夫人离开时,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方丈摇了摇头:“没有。她走得很匆忙,像是有什么急事。”

萧玦站起身,望着幽深的寒潭,眉头紧锁。苏氏到底在等谁?这些符号又代表着什么?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被潭边的一丛植物吸引了。那植物开着白色的小花,形状很像栀子花,但花瓣更细长,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这是什么花?”萧玦问。

“这是素心兰,是寒潭寺特有的花。”方丈道,“十年前,苏夫人在这里住的时候,亲手种下的。”

素心兰……萧玦想起花语楼的标志是栀子花,而这种素心兰,和栀子花很像。难道苏氏和花语楼,真的有什么联系?

萧玦摘下一朵素心兰,放在鼻尖轻嗅。清香中,似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熟悉感,像极了沈清辞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淡淡的、干净的气息。

他将花收好,对不住道:“多谢大师告知。”

回到侯府时,天色已晚。萧玦没有直接回自己的住处,而是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听雨轩的院外。

房间里还亮着灯,隐约能看到沈清辞坐在窗边的身影。她似乎在看书,偶尔会轻轻皱起眉头,神情专注而认真。

萧玦站在暗处,静静地看着。月光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让她看起来不像侯府里挣扎求生的庶女,而像遗世独立的仙子。

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苍白着脸,却倔强地说“自己的事自己会解决”;想起她看到黑衣人时的惊慌,却依旧紧紧护住胸口的玉佩;想起她谈起母亲时,眼中的伤痛和坚定……

这个女子,像一颗蒙尘的珍珠,即使身处泥泞,也难掩光芒。

他握紧了手中的素心兰,指尖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对这个女子的感觉,已经超出了“代价”和“交易”的范畴。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灯灭了。萧玦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沈清辞推开了窗户,望着他消失的方向,久久没有回神。刚才她看书时,隐约感觉到窗外有人,那种熟悉的气息,让她心跳加速。

是萧玦吗?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摸了摸玉佩,冰凉的触感让她清醒了些。他们之间,隔着身份、隔着阴谋、隔着太多的未知。她不该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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