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记得你了》小说章节精彩阅读_赵丽梅刘明华小说阅读
《我再也不记得你了》小说由作者纳尼鸭所写,情节波澜起伏,细节描写的惟妙惟肖,小说的主人公是赵丽梅刘明华,讲述了:婚礼前一晚,我跪在赵丽梅家的门口。穿着一身她为我定制的西装,袖口已经破了,膝盖下是一片血泥。我跪了一整晚,没等来一句好话,只等来了几记棍子——她请来的那几个... ![]() 01婚礼前一晚,我跪在赵丽梅家的门口。穿着一身她为我定制的西装,袖口已经破了, 膝盖下是一片血泥。我跪了一整晚,没等来一句好话, 只等来了几记棍子——她请来的那几个“朋友”,狠狠把我的腿打断,连骨头都露了出来。 只因为,我不小心把杯子掉地上了,碎片划破了刘明华的腿。他只是擦破了点皮, 而我——一条腿废了。我原以为她会心疼,至少会听我解释一句,可赵丽梅只是踩着高跟鞋, 站在门槛里冷冷看我。那双眼睛,就像我从没存在过一样冰冷。“他只是皮肉伤。 ”我咬着牙说,腿疼得发抖,但我强撑着不倒,“我不是故意的,明天是我们婚礼, 你——”她轻轻蹲下,手里拿着烟,凑到我面前,声音轻得像撒娇:“你知道他腿上的血, 是你欠他的吧?”我浑身一颤:“我从没欠过刘明华——”“从你出生就欠了。”她嗤笑, 站起身,像看一个乞丐,“你不需要这双腿,有我就够了。”我愣住了, 一口***在喉咙里没咳出来。她转身进屋,门在我面前砰地一声关上。那一刻,我终于知道, 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笑话。雨下了起来。我撑着已经快断掉的腿,扶着门边勉强站起, 却忽然听见屋里传来笑声。是刘明华。他开了门,披着浴袍,头发湿的,应该刚洗完澡。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里满是得意和鄙夷。“哟,还没走?你可真够贱的。 ”“你害我……”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抬脚踹在我肚子上,我扑倒在地,脸贴着水泥地, 整张脸都麻了。“你连个杯子都拿不稳,还想娶丽梅?”他居高临下地笑,“就你这瘸样, 等着上新闻吧。”门再一次关上,我爬也爬不起来。婚礼第二天取消了。 所有人都说我是疯了,说我伤了人,说我是个废物。但没有人知道, 那晚我真的差点死在赵丽梅的门口。医生说,我这条腿保不住了,能保住命算是万幸。 我笑了,笑得全身发冷。我的婚礼,新娘没来,来的是一张医院的缴费单。那之后, 我消失了。赵丽梅从没找过我,我也没再出现。我的腿花了两个月才勉强站起来。那段时间, 我像条狗一样活着,吃泡面,啃止痛片,一边恢复,一边忍。直到那天, 我在街头撞见了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他被几个混混围着打,我本能地冲上去帮了一把。 后来才知道,那人姓周,叫周海川,是个前地产大佬,家族企业出了事,被合伙人背叛, 正走投无路。他把我带回他的小出租屋,看我瘸着腿,还笑着说:“这世界上, 能挨揍还能笑的,要么是疯子,要么是狠人。”我不是疯子,所以我成了他的学生。 而赵丽梅——她当时可能以为,我真的完了。她永远不会想到, 曾经那个一瘸一拐求她原谅的废物,会有一天——站在她头顶。那天晚上, 我在镜子前脱掉那身早已破损的西装,剪短了头发,站在水池边,看着镜中那双死灰的眼睛, 轻声说:“孙尚龙,今天死了。”“从今往后,你叫孙龙。”02遇到周海川前, 我“死”了三次。第一次是在医院,被宣布右腿永久残疾,医生劝我装假肢, 语气像给一条狗开安乐死。第二次,是我回到出租屋时,房东趁我住院期间把我东西丢了, 说:“看你这样也没钱了,腾位置给别人吧。”第三次, 是我在手机上看到赵丽梅和刘明华订婚的消息。订婚照拍得热闹,赵丽梅笑得比以前还甜。 照片里的她,挽着刘明华的手,身上穿的礼服,竟然就是原本为我婚礼准备的那套。 我瘸着腿,坐在便利店门口,看着那张照片笑了,手里的泡面还没吃完,胃里已经翻江倒海。 “真脏。”我低声骂了一句,把手机砸了。那时我还不知道,我的命,马上要变了。 那天晚上,天正下着雨,我缩在天桥下啃冷面包。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嘶吼, 一个男人被人拖着打进巷子。我本来不想管, 可那人身上穿的是我几个月前在公司实习时见过的那套定制西服。不是一般人。 我拄着拐杖冲了过去,用尽全身力气拿砖头砸开一个混混的脑袋,吓得那帮人全跑了。 男人满脸是血,却还在咬牙骂人,一看就是不服输的狠角儿。他坐在地上喘了半天, 抬头盯着我:“你为啥帮我?”我咧咧嘴:“看你不顺眼的样。”他愣了下,突然笑出声, 笑得狂野又痛快。“行,小兄弟,我记住你了。”他叫周海川,曾经的地产大鳄, 被亲弟弟联合高管扫地出门,如今落魄到连医院都不敢进。“我儿子跑国外去了, 我老婆也走了,现在就剩我一个老头子,还在赌一口气。”我们两条瘸腿,喝着廉价白酒, 在出租屋里聊到凌晨。我以为他只是个倒霉蛋,可第二天开始,他教我东西——教我看财报, 看招股说明书,看公司拆分结构、资本分配、操盘策略。他讲得飞快,但我听得更快。 我像疯子一样学,不吃不睡,一遍遍看,一遍遍记。“想报仇,就别哭。”“等你有本事了, 那些人一个都跑不掉。”这句话,我记住了。三个月后,周海川重整旗鼓, 带我进入他一个旧友的投资公司。我们用的是假身份,我成了“孙龙”。公司不大, 是个刚起步的私募团队。我从最底层干起,天天通宵研究项目、跟投、模拟估值,别人嫌累, 我抢着干。两个月后,第一个项目翻倍,我成了新人组的负责人。再一个月后, 我们出手狙击一个跨区收购案,让一个上市公司差点退市,而幕后操盘手——是我。 我没说话,只是在会议室盯着那个上市公司崩盘的曲线图,默默攥紧了拳头。它的母公司, 正是刘明华所在的集团。他们还不知道,是谁在掐他们的命脉。刘明华还在各处吹牛, 说他融资有方,公司马上会大干一场。赵丽梅也在朋友圈晒着包包名表,风光无限。而我, 正带着一份收购提案,逐步切入他们的核心业务。那天,周海川拍着我肩膀, 盯着我眼睛问:“你还记得你自己叫什么吗?”我抬头看着窗外这座城市,道:“记得。 ”“但已经不重要了。”“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是孙尚龙。”他点头,递给我一份邀请函。 “资本圈‘金翼奖’,行业酒会。刘明华也会去,你准备好了吗?”我拿着那份邀请函, 笑了。“我等这天很久了。”03金翼奖年度酒会,云州最顶级的资本圈盛事。 整个酒店被包了三层,政商界名流齐聚。我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站在电梯镜子前, 看着自己整洁的头发、清冷的眼神,指节微微收紧。 那条曾经被打断的腿早已换上高科技支架,走路无声无息,挺直如松。 电梯“叮”的一声停下,大门敞开,刺目的灯光照进来。“孙总。 ”一个助理模样的年轻人迎上来,恭敬点头,“赵氏集团和明信创投的人已经到了, 您要见一见吗?”我轻轻点头,语气平淡:“先等等,让他们等我。”“明白。”助理退下。 我没急着进去,而是走到窗边,俯瞰这座城市的夜景。无数高楼灯火辉煌, 而我曾经就是其中一盏最暗的那一盏,被人踩在脚下,不值一提。现在,他们会记住我。 我把那张名片夹进西装内兜,转身进了会场。香槟、珠光、纸醉金迷, 一切和三个月前那个雨夜的泥水截然不同。“赵总,刘总,这边请。 ”我远远看到他们——赵丽梅一袭银灰色长裙,妆容精致,挽着刘明华的手, 两人一同走向***台。三个月不见,她变得更漂亮了,笑得也更甜了。可只有我知道, 她的公司现在账面现金撑不过下个月。赵氏集团陷入资金困局, 刘明华的明信创投也被几轮市场空头围剿,眼看就要断血。他们现在指望着找到新金主续命。 我走入会场,没有太多人注意我,毕竟我还是以“孙龙”的身份出现。 我的资料被精心包装过,背景干净,身份神秘,只知道我是周海川力捧的新星操盘手。 但他们很快注意到我。我在台下入座,前排,靠近主办方席位。刘明华原本正在和人寒暄, 余光一扫到我,脸色一顿。他对我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瘸腿跪在门口的“废物”, 一时间有些发愣。“怎么了?”赵丽梅察觉他的异样,转头看去。 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了一秒,然后皱起眉,显然没认出来。她下意识打量了我一下, 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又是哪家的公子哥,做得太像了,看着都有点眼熟。 ”刘明华嘴角抽了抽:“……没事,看错了。”我起身向他们走去,步伐稳健,表情平静。 “赵总,刘总,好久不见。”我微微一笑,眼神如刀锋划过他们脸庞。赵丽梅顿了一下, 仍然没认出来:“……您是?”我从容伸手:“孙龙,今天代表旭原资本,来看你们的项目。 ”刘明华握了握我的手,试图掩饰脸上的异样, 语气带着试探:“旭原……你是周总带出来的那位操盘手?”我笑着点头, 目光落在赵丽梅脸上:“赵总贵人多忘事,三个月前,你还说过‘像我这种人, 永远进不了资本圈’。”她身体一僵,终于听出我声音里的熟悉感,瞳孔猛地一缩。 “你是——”我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刚才自我介绍的时候忘记说全名了。 ”我凑近她耳边,轻轻道:“孙。尚。龙。”赵丽梅后退半步,脸色苍白。 刘明华一把拉住她,扯出笑容:“孙总,听说您最近手段很猛,年轻有为啊。 ”我不置可否:“刘总过奖。赵氏和明信,最近不是太顺吧?”赵丽梅脸色铁青, 想说什么又憋回去。我没再看他们,转身准备离开,只留下一句:“明天的竞投会上, 咱们再见。”那晚,赵丽梅站在会场角落,看着我被无数人围着敬酒,而我看都没看她一眼。 她忽然发现——她已经看不懂我了。而刘明华,捏着酒杯的手止不住发抖。他们知道, 我回来了。而且,是来要命的。04我回来的消息,没有立刻引爆整个圈子, 但对赵丽梅和刘明华来说,已经够了。第二天上午九点,竞投会如期举行。 场地设在云州国际中心45楼的会议厅,各方资本、创投基金、城市开发商都到了。 赵氏集团和明信创投联合推出一个旧城改造项目,原本预期能吸引大量关注, 但短短一天时间内,几家主力资本忽然撤资,气氛骤变。“赵总,那家启元基金突然退出, 说是策略调整。”“还有远景资本也不投了。”赵丽梅皱紧眉头, 低声问刘明华:“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这些关系你都打通了吗? ”刘明华脸色难看:“他们之前都点头了,今天突然翻脸,我也搞不懂。 ”“是不是孙……孙龙动的手?”她迟疑着问。刘明华咬牙没说话,显然也在怀疑。这时, 会场大门打开,我带着助理走了进来,步伐从容,表情淡漠。我在他们对面坐下,不等开场, 直接递出一份文件:“这是旭原资本对赵氏改造项目的最新估值和意见。”赵丽梅接过一看, 脸色瞬间变了。估值直接被压低三成。“你们这是故意做空?”她强压怒火,声音发颤。 我微笑:“不是做空,是实事求是。根据你们目前的资金流、债务率、项目进展, 真实价值根本撑不起你们口中报的估价。”“我们这是三方联投,有保障。”刘明华强硬道, “你们这样压价,是在恶意操盘。”“哦?”我抬眼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