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微谢晏之》小说全文精彩试读_血蝶簪小说全文

老高 2025-07-29 10:36:00 3

血蝶簪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沈知微谢晏之,血蝶簪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1玉簪引蝶,侯门深饵沈知微收摊时,指腹还残留着针扎般的疼。江南的暮色漫过青石板路,将她的影子拉得瘦长。绣架上那只未完成的蝶,翅膀上还凝着一点暗红——那是她的血。...

《沈知微谢晏之》小说全文精彩试读_血蝶簪小说全文

1玉簪引蝶,侯门深饵沈知微收摊时,指腹还残留着针扎般的疼。

江南的暮色漫过青石板路,将她的影子拉得瘦长。绣架上那只未完成的蝶,

翅膀上还凝着一点暗红——那是她的血。半个时辰前,有个穿锦缎的夫人嫌绣品“死板”,

摔碎了茶盏要退钱,她急得指尖划破,血珠滴在蝶翅上,那丝线绣的蝶竟轻轻扇动起来,

引得巷口槐树上的真蝶纷纷落过来,绕着绣架打旋。“妖术!”夫***骇,撂下碎银子跑了。

沈知微望着满地狼藉,捂着胸口咳起来,喉间涌上腥甜。这双能让绣品“活”过来的手,

是老天爷赏的饭,也是催命的符——每次用血,她都像被抽走半条命。她从怀里摸出个布包,

层层打开,露出半支青玉簪。簪头缺了一角,断口处刻着个模糊的“晏”字。

这是她襁褓里唯一的东西,绣坊的阿婆说,这是找亲人的凭证。“知微啊,

你总不能一辈子耗在这小绣坊里。”阿婆临终前的话在耳边响,她攥紧玉簪,指节泛白。

三日后,沈知微背着包袱进了京城。朱雀大街上车马如龙,她攥着仅有的碎银,

在街角找了个角落摆绣摊。日头渐烈,摊前冷冷清清,直到她拿出那只“活蝶”绣品,

才引来看客。“这蝶怎么像要飞似的?”有人伸手去碰,绣蝶翅膀竟真的颤了颤,

惊得看客后退半步。“让让,都让让。”人群被拨开,几个锦衣护卫簇拥着个男子站在摊前。

沈知微抬头,呼吸猛地一滞——那人着月白锦袍,玉带束腰,面容俊得像画里走出来的,

只是眉峰微蹙,眼底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疲惫。他目光扫过绣品,最终落在她手腕的布包上,

那包着玉簪的角落正微微凸起。“这绣品,卖吗?”男子声音温润,像浸了泉水。

沈知微点头,报了个底价。他却没还价,只让护卫付钱,目光仍在她手腕上:“姑娘包袱里,

似乎藏着什么要紧物事?”她心头一紧,下意识按住布包。男子笑了笑,

眼尾弯起时竟有些温柔:“不必紧张,我只是看着眼熟。”他顿了顿,忽然问,

“姑娘可愿随我回府?我府中正好缺个绣娘,工钱加倍。”沈知微犹豫。

护卫在旁道:“这是镇北侯谢大人,还不快谢恩?”谢晏之……晏?她猛地抬头,

手指不自觉摸向布包。那半支玉簪的“晏”字,难道与他有关?“大人,”她声音发颤,

“我……我有件东西,想请您看看。”布包打开,半支青玉簪躺在掌心。

谢晏之看到簪子的瞬间,脸色微变,伸手接过时指尖竟有些抖。

“这簪子……”他盯着断口的刻字,喉结滚动,“你从何处得来的?”“我自幼带在身上。

”沈知微心跳如擂鼓,“阿婆说,这是找亲人的凭证。”谢晏之沉默片刻,忽然红了眼眶,

声音低哑:“你……你是阿晏的妹妹?”见她茫然,他解释道,“我早逝的妹妹叫阿晏,

也有一支同样的玉簪,只是多年前遗失了。”他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跟我回侯府吧,

从今往后,那里就是你的家。”沈知微望着他眼底的“温情”,又摸了**口的玉簪,

鼻子一酸,点头应了。侯府雕梁画栋,谢晏之亲自带她去西厢:“这是阿晏以前的房间,

我一直没动过。”屋里摆着半旧的绣架,墙上挂着幼稚的描红,处处透着少女气息。

他从妆盒里拿出一支玉簪,样式竟与她那支一模一样,只是完好无损。“这是仿品,

你先戴着。”他为她簪在发间,指尖轻触她的鬓角,“委屈你了,以后有我在。

”沈知微心头暖烘烘的,连日来的惶恐烟消云散。入夜,她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开门见谢晏之扶着门框,脸色惨白,冷汗浸湿了衣襟,嘴唇泛着青黑。“知微,”他喘着气,

“我旧疾犯了,只有你的……”她立刻明白,转身取来绣针和绢帕。指尖刺破,

血珠落在帕上,她颤抖着绣出一对鸳鸯。随着最后一针落下,谢晏之闷哼一声,

脸色竟渐渐好转。而那对鸳鸯,眼尾竟泛出淡淡的红光,像是活了过来。“谢谢你。

”谢晏之接过帕子,声音恢复了温润,“此事切记不可外传,对你我都好。”沈知微点头,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手不自觉抚上发间的玉簪。这时,随她入京的阿绣端着药碗进来,

见她发愣,低声道:“姑娘,方才我在廊下,见侯爷把那帕子给了护卫,

还说‘效果比上次好’……”话未说完,门外传来谢晏之的声音:“知微,明日辰时来书房,

我带你看些东西,或许对你寻亲有帮助。”沈知微心头一跳,应了声“好”。

阿绣看着她发亮的眼睛,欲言又止,终究只是叹了口气。窗外月色如水,

照在那支仿制玉簪上,泛着冷冷的光。沈知微不知道,这场看似温暖的认亲,

不过是一场精心编织的网,而她攥在手里的玉簪,从来都不是回家的钥匙,

而是引她入笼的饵。2血绣为药,裂痕暗生沈知微在铜镜前坐了半盏茶的功夫,

指尖反复摩挲着发间的仿制玉簪。冰凉的玉质贴着头皮,

却暖不过谢晏之昨夜那句“对你寻亲有帮助”。她起身将阿绣端来的药碗凑到鼻尖,

一股甜腻的药味直冲鼻腔——这是谢晏之特意让人送来的“补气血”的方子,

自她上次为他绣安神帕后,每日一剂从未断过。“姑娘,这药……”阿绣在一旁绞着帕子,

眉头拧成个疙瘩,“昨儿我去厨房帮忙,听见药童说这方子是‘压气散’,

说是能暂时稳住耗损,实则……实则是治标不治本。”沈知微握着药碗的手指紧了紧,

碗沿的温度烫得她指尖发麻。她想起近日常犯的头晕,想起绣针时越来越重的喘息,

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可转念又想到谢晏之温和的眉眼,

想到他为她布置的“阿晏的房间”,那点疑虑便像被风吹散的烟,淡了下去。

“许是你听错了,”她仰头将药汁饮尽,苦涩中带着回甘,“侯爷怎会害我?

”阿绣还想说什么,院外传来脚步声。谢晏之穿着常服走进来,腰间玉佩叮当作响,

见她喝完药,嘴角弯起浅弧:“身子好些了?今日带你去书房看看。

”书房设在侯府东侧的水榭,推开雕花木窗便能看见一池荷叶。

谢晏之从书架暗格取出个紫檀木盒,打开时,里面铺着的舆图在晨光下泛出陈旧的黄。

“这是边境七城的地形图,”他指尖点在图上的山脉处,“近年北狄频繁来犯,

朝廷急需一幅精准的布防图,可画师们总画不出山势的险。”沈知微凑近细看,

图上的山脉用墨笔勾勒,确实少了几分灵动。“侯爷的意思是……”“我知道你的异能,

”谢晏之转头看她,目光诚恳,“你的血能让绣品‘活’过来,若用你的血绣这幅图,

定能显露出山势的真意。”他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传来,

“这不仅能保边境百姓平安,朝廷***行赏时,我便能请陛下彻查你的身世——毕竟,

有功之臣的亲眷,总会受些优待。”最后一句话像颗石子投进沈知微的心湖,漾起圈圈涟漪。

她望着图上蜿蜒的河流,仿佛看见自己顺着这河流,终于找到了真正的家。“好,

”她点头时,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绣。”谢晏之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随即又换上担忧的神色:“只是会辛苦你,若身子不适,随时停下。

”他让人取来最上等的苏绣丝线,又特意嘱咐厨房每日炖燕窝送来,那温柔体贴的模样,

让沈知微越发觉得阿绣的担忧是多余的。绣图的日子开始了。沈知微在水榭里支起绣架,

谢晏之每日都会来看她,有时送来新采的荷花,有时陪她坐半个时辰,听她说江南的趣事。

他听得认真,偶尔插一两句话,总能恰到好处地熨帖她的心。只是每当她绣到紧要处,

指尖滴血染红丝线时,他的目光总会在图上多停留片刻,那眼神专注得有些……刺眼。

这日午后,沈知微正绣到一处峡谷,忽然一阵剧咳,鲜红的血滴落在图上的河流处,

晕开一小团暗红。她慌忙用帕子去擦,却听见水榭外传来女子的娇斥声。“谢晏之!

你藏在这儿做什么?”沈知微抬头,见个穿紫衣的女子站在门口,鬓边的珍珠随着动作摇晃,

眉眼间带着盛气凌人的骄纵。那女子目光扫过绣架上的图,最后落在沈知微身上,

像打量什么脏东西。“若雁,你怎么来了?”谢晏之起身迎上去,语气淡了几分。

林若雁——沈知微从下人的窃窃私语里听过这个名字,镇国将军的女儿,谢晏之的未婚妻。

她下意识将发间的玉簪往头发里按了按,低下头继续整理丝线。“我再不来,

你是不是要把这野丫头认作亲妹妹了?”林若雁甩开谢晏之的手,几步走到沈知微面前,

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哪来的乡巴佬,也配用侯府的丝线?”沈知微攥紧绣针,指尖泛白。

谢晏之上前一步挡在她身前:“若雁,不得无礼,她是……”“我不管她是谁!

”林若雁打断他,声音尖利,“我父亲说了,北狄那边已有动静,你的布防图何时能成?

总不能指望这个来历不明的丫头吧?”她眼神淬了冰,“再说,她戴的那玉簪……”“够了。

”谢晏之的声音冷下来,“此事我自有安排,你先回去。

”他看向林若雁的眼神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与平日的温润判若两人。林若雁愣了愣,

随即委屈地红了眼眶,却没再争辩,转身蹬蹬蹬地走了,临走时狠狠剜了沈知微一眼。

水榭里静下来,沈知微低着头,听见谢晏之叹了口气:“抱歉,若雁被宠坏了,

你别往心里去。”她摇摇头,指尖摸到图上那团未干的血迹,忽然觉得喉咙发紧。“侯爷,

”她轻声问,“我真的能帮上忙吗?”“自然。”谢晏之走到她身边,拿起绣图看了看,

指尖在那团血迹处顿了顿,“你看,这血迹晕染的样子,倒像真的河水在流。”他忽然笑了,

伸手拂去她肩上的线头,“等图绣成,我便带你去城外的月山寺上香,

求菩萨保佑你早日找到亲人。”沈知微的心又被这句话捂热了。她望着谢晏之温和的侧脸,

觉得方才林若雁的刁难、阿绣的提醒,都不过是一场虚惊。傍晚,阿绣端来一碗***炖燕窝,

见沈知微正对着绣图出神,忍不住道:“姑娘,方才我在廊下听见侯爷和林姑娘说话,

林姑娘说‘用她的血到底稳妥吗’,侯爷说‘只要她还信着玉簪的事,

就翻不了天’……”“别说了!”沈知微猛地抬头,脸色发白,“阿绣,

你怎么总把人往坏处想?”阿绣被她吼得一愣,眼圈红了:“我只是……只是怕你被骗。

”沈知微别过脸,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心里像塞进了一团乱麻。

她拿起谢晏之送来的江南糕点,是她最爱吃的桂花糕,可咬在嘴里,却尝不出往日的香甜。

这时,谢晏之的贴身护卫匆匆走来,在门口低声道:“姑娘,侯爷请您去前厅一趟,

说是有位客人想看看您的绣品。”沈知微心头一跳,放下糕点起身。阿绣拉住她的衣袖,

眼神担忧:“姑娘……”“没事的。”她挣开阿绣的手,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也许,

真的是帮我寻亲的线索呢。”前厅里灯火通明,谢晏之正陪着一个穿官服的人说话,

见她进来,笑着招手:“知微,这位是吏部的王大人,他听说你的绣品有灵性,特意来看看。

”那王大人转过身,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她发间的玉簪上,眼神闪烁了一下。

“沈姑娘的手艺,真是名不虚传。”他笑着拱手,语气却有些微妙,“只是不知姑娘这异能,

是天生的,还是……得自什么奇遇?”沈知微握着衣角的手指紧了紧,还没来得及回答,

就听见门外传来喧哗,一个小太监尖着嗓子喊:“陛下有旨,镇北侯府涉嫌豢养妖人,

即刻搜查!”谢晏之的脸色瞬间变了。沈知微望着涌进前厅的禁军,

只觉得天旋地转——妖人?他们说的,是自己吗?而谢晏之方才还温和的脸上,

此刻竟掠过一丝她从未见过的阴鸷。3流言如刀,

囚笼碎梦禁军的甲胄碰撞声在回廊里回荡,沈知微攥着衣角的手沁出冷汗。

她看见谢晏之快步迎上去,对着领头的太监拱手:“李公公,不知侯府何处得罪了陛下?

”李公公尖着嗓子笑,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谢侯爷是聪明人,

‘妖女以血惑主’的流言都传到宫里了,陛下能坐得住?”他眼神扫过沈知微,

像淬了毒的针,“这丫头,就是传闻里那个会绣‘活物’的吧?”沈知微腿一软,

几乎站不住。谢晏之侧身挡在她面前,语气沉了几分:“不过是乡野传闻,李公公何必当真?

”他从袖中摸出个锦盒塞过去,“一点心意,公公先回,我随后入宫向陛下解释。

”李公公掂了掂锦盒,皮笑肉不笑:“侯爷的面子自然要给,

只是这丫头……得先委屈几日了。”不等沈知微反应,两个禁军就架住了她的胳膊。“侯爷!

”她挣扎着回头,看见谢晏之站在原地,眉头紧锁,却没有阻拦。那眼神复杂得像深潭,

有她看不懂的权衡,唯独没有半分不舍。她被押着穿过曲折的回廊,

最后扔进一间偏僻的别院。院门“哐当”一声落了锁,沉重的锁链声敲得她心头发颤。

院子里杂草丛生,墙角的石榴树半死不活,唯一的屋子门窗斑驳,

墙上竟用指甲刻着三个字:侯门似狱。沈知微瘫坐在冰冷的地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她想起谢晏之送她玉簪时的温柔,想起他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那些画面此刻都变成了针,密密麻麻扎在心上。不知过了多久,院外传来脚步声。

她慌忙擦了泪,看见谢晏之提着盏灯笼站在门口,灯笼的光映得他脸色忽明忽暗。“知微,

”他隔着门说,“委屈你了,等风头过了,我就接你出去。”“为什么?

”沈知微的声音嘶哑,“那些流言……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这样?

”门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一声叹息:“现在说这些没用。

我需要你再帮我一次——绣一幅京城布防图,只要绣成,我保证没人再敢动你。

”沈知微的心彻底凉了。原来他来不是安慰,是来催她干活的。她站起身,走到门边,

透过门缝看着他:“你告诉我,那玉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根本没有什么早逝的妹妹,

对不对?”谢晏之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冷下来:“别管那么多。你只要记住,

你的命握在我手里,乖乖听话,才能活下去。”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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