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重生,我嫁给了前夫的死对头》小说章节精彩试读_萧澈萧珏沈薇薇小说阅读

琪琪 2025-07-23 21:29:03 2

古代言情文《废后重生,我嫁给了前夫的死对头》是各位书虫的必看良品,主角萧澈萧珏沈薇薇的形象被刻画得入木三分,“极道无界”大大文笔细腻,剧情十分好看,概述为:我被折磨死在冷宫的第三年,大雪封门,骨瘦如柴。新后林婉儿穿着我亲手缝制的凤袍,依偎在皇帝萧澈的怀里,隔着栅栏,将一碗馊掉的饭菜倒在雪地里。“姐姐,你看,这是陛下...

《废后重生,我嫁给了前夫的死对头》小说章节精彩试读_萧澈萧珏沈薇薇小说阅读

我被折磨死在冷宫的第三年,大雪封门,骨瘦如柴。新后林婉儿穿着我亲手缝制的凤袍,

依偎在皇帝萧澈的怀里,隔着栅栏,将一碗馊掉的饭菜倒在雪地里。“姐姐,你看,

这是陛下特意为你求来的‘长命饭’。”萧澈,我爱了他十年,

辅佐他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登基为帝的夫君,此刻却揽着我昔日最好的闺蜜,

眼底淬着冰:“沈薇薇,朕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知好歹,怨不得旁人。”我浑身筋骨寸断,

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那碗饭被野狗叼走。临死前,我看到他们在我眼前亲吻,

听到萧澈下旨:“废后沈氏,骄奢无度,不堪为后,赐鸩酒,焚其尸骨,挫骨扬灰,

永世不得入皇家陵寝。”剧毒入喉,烈火焚身。我发誓,若有来生,定要将这对狗男女,

挫骨扬灰!再睁眼,我回到了十六岁。雕梁画栋的储秀宫,满室熏香,我正跪在殿中,

等待着命运的裁决。高坐之上的,是还是太子的萧澈,和他身旁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最忌惮、也最憎恨的皇叔——摄政王,萧珏。1“沈家薇薇,上前听封。

”太监尖细的嗓音穿透耳膜,将我从滔天的恨意中拽回现实。我缓缓抬头,

对上两道截然不同的目光。一道,是来自太子萧澈的,带着如前世一般的惊艳和势在必得。

他就是用这种眼神,将我骗进东宫,然后一步步送入地狱。而另一道,

则属于他身边的摄政王萧珏。男人一身玄色王袍,墨发用一根玉簪束起,面容冷峻,

凤眸深邃,明明是艳丽到极致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却透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威压和疏离。

他就是萧澈的死对头,前世唯一一个敢在朝堂上公然反对萧澈立我为后的人。也正因如此,

萧澈登基后,清算的第一人,就是他。满门抄斩,血流成河。此刻,他正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目光落在我身上,不带一丝温度,

仿佛在审视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前世的我,就是被萧澈那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迷了心窍,

毫不犹豫地接下了他递来的如意,成了他的太子妃,最后惨死收场。这一世,

我看着他虚伪的笑脸,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身边的宫女小声提醒我:“**,

殿下在等您回话呢。”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腥甜,缓缓站起身。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他们都在等,等我像其他秀女一样,

对太子展露最娇羞、最动人的一面,以求获得他的青睐。萧澈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甚至微微前倾了身体,那眼神,

就像是猎人看到了自己心仪已久的猎物。他以为,我还是那个对他痴心一片,

单纯好骗的沈薇薇。我垂下眼帘,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讥讽。殿选的最后一项是才艺展示。

前世,我弹了一曲《凤求凰》,引得萧澈当场许诺,此生非我一***不立。如今想来,

真是天大的笑话。轮到我时,我抱着琵琶,款款走到殿中央。“臣女不善歌舞,

愿为殿下与王爷弹奏一曲,以助雅兴。”萧澈的眼神愈发温柔,

他以为我这是在对他表露心迹。就连一旁的萧珏,都难得地抬了抬眼皮,

似乎对我这个“与众不同”的选择有了一丝兴趣。我拨动琴弦,铮铮之声响起。

指尖下的旋律,不再是情意绵绵的《凤求凰》,而是一曲肃杀、悲凉的《十面埋伏》。

琴音急促,杀伐之气扑面而来。满殿的秀女和太监宫女们都变了脸色,

她们何曾听过如此曲调,仿佛下一秒就要人头落地。萧澈的脸色也从最初的期待,

渐渐变得铁青。他听懂了。我弹的不是才情,是挑衅。唯有萧珏,他非但没有动怒,

反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坐直了身体,深邃的眼眸里,第一次真正映出了我的影子。

那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审视,带着几分探究,几分玩味。一曲终了,余音绕梁。

我将所有翻涌的情绪,都倾注在最后一个音符上。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手腕一“抖”,那价值连城的紫檀木琵琶,竟脱手而出,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直直地朝着摄政王萧珏的面门飞了过去!“啊!”“王爷小心!”惊呼声四起,

殿内瞬间乱作一团。我“花容失色”地跪倒在地,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王爷恕罪!

臣女……臣女不是故意的!臣女手滑了!”2一片混乱中,

那把琵琶并未如预想中那样砸在萧珏的脸上。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在最后一刻稳稳地接住了它。萧珏握着琵琶的琴颈,缓缓站起身。他身形高大,逆着光,

阴影将我完全笼罩,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周遭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等着看我这个“大逆不道”的秀女,会是何种凄惨的下场。萧澈也猛地站了起来,

脸上怒气与担忧交织,厉声喝道:“沈薇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惊扰皇叔!”他一边说着,

一边快步想朝我走来,似乎是想上演一出英雄救美,将我护在身后。可笑。前世他就是这样,

在我每一次“闯祸”后,都以保护者的姿态出现,让我越陷越深,心甘情愿地为他当牛做马,

为他母家扫平所有障碍。我怎么可能再给他这个机会。没等他靠近,

我便猛地朝萧珏的方向磕了一个响头,额头撞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王爷恕罪!臣女该死!臣女愿一力承担,绝不连累家人!”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却字字清晰,抢在萧澈开口前,将所有罪责揽到自己身上。萧澈的脚步顿住了,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说的话被我堵了回去,看起来憋屈极了。萧珏没有理会他。

他提着那把琵琶,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的靴子上绣着精致的暗纹,

和他的人一样,华贵而危险。“抬起头来。”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听不出喜怒。我依言,

缓缓抬头,露出一张布满泪痕,却倔强不屈的脸。我没有去看他的眼睛,

而是死死盯着他手里的琵琶。我知道,他看懂了。那首《十面埋伏》是弹给他听的,

这把“失手”的琵琶,是递给他的投名状。他是个聪明人,一个比萧澈聪明百倍的野心家。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他的眼神像鹰隼,锐利得仿佛能穿透我的皮囊,

窥探我灵魂深处的秘密。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眼底的恨意、决绝、和孤注一掷,

尽数展现在他面前。许久,他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那笑容却不达眼底。“手滑了?

”他把玩着手里的琵琶,语气玩味,“本王看,沈**这手,滑得倒是很准。”我心头一紧。

他在试探我。我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王爷明鉴,

臣女……臣女只是太过紧张了。”“哦?紧张?”他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与他对视。他的指尖冰凉,带着淡淡的龙涎香,和萧澈身上那股甜腻的熏香截然不同。

那是一种属于强者的,冷冽而霸道的气息。“在本王看来,沈**的胆子,

比这殿里任何一个人都大。”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

我能感觉到萧澈投来的、几乎要将我凌迟的目光。很好。这才只是个开始。萧澈,

你前世加诸在我身上和我家族身上的所有痛苦,我会让你和你的林婉儿,百倍千倍地偿还!

我强忍着心底的悸动,

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王爷……求王爷饶了臣女这一次……”萧珏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难辨。最终,他松开了手,将那把琵琶随意地抛给了身后的侍卫。“也罢。

”他直起身,声音恢复了惯有的疏离,“既然是无心之失,便算了。”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一旁脸色难看的萧澈,意有所指地说道:“不过,这储秀宫的规矩,

看来是该好好整顿一下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往里送,惊扰了贵人,谁来负责?”这话,

明着是说我,暗地里,却是在打萧澈的脸。因为这次殿选,就是太子萧澈一手操办的。

萧澈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却又不敢反驳,只能躬身道:“皇叔教训的是,是侄儿疏忽了。

”萧珏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再也没有看我一眼。他走后,殿内的气氛才稍稍缓和。

萧澈立刻走到我身边,想要扶我起来:“薇薇,你没事吧?都怪皇叔,他……”“啪!

”我抬手,狠狠挥开了他的手。“请太子殿下自重。”我冷冷地看着他,字字清晰,

“臣女与殿下,并无瓜葛。”3整个储秀宫,再一次陷入了死寂。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先是“误伤”摄政王,现在又公然甩开太子的手。

这个沈家大**,是彻底失心疯了吗?萧澈显然也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错愕、难堪、愤怒,最后都化作了一丝受伤。

“薇薇,你怎么了?是不是皇叔吓到你了?”他放软了声音,试图再次靠近我,“你别怕,

有我在,没人敢伤害你。”有你在?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前世,

就是你亲手将我推入深渊,就是你下令将我挫骨扬灰!我看着他这张写满“深情”的脸,

只觉得一阵恶心。“多谢殿下关心。”我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不存在的灰尘,

语气疏离得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臣女很好,不敢劳烦殿下。”说完,我不再看他,

转身就走,背影挺得笔直。我知道,我的举动已经彻底激怒了他。一个他势在必得的女人,

一个他以为对自己爱得死心塌地的女人,突然对他冷若冰霜,这足以摧毁他那可怜的自尊心。

果然,身后传来了他压抑着怒气的声音:“站住!”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沈薇薇,

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我知道,今日让你受委屈了。

等回到东宫,我一定好好补偿你。”他还是那么自以为是。以为给我一个太子妃的位置,

就是天大的恩赐。以为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吸引他注意力的欲擒故纵。我缓缓转身,

迎上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太子殿下,我想您是误会了。”“第一,

我今日没有受任何委屈。摄政王殿下明察秋毫,并未降罪于我,反倒是殿下您,咄咄逼人,

不知是何居心?”“第二,什么东宫?臣女愚钝,听不懂殿下的话。殿选尚未结束,

臣女的去留,还轮不到殿下您来决定。”“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一字一顿,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对太子妃之位,毫无兴趣。

还请殿下,另觅贤妻。”说完,我对着他福了福身,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殿。

只留下萧澈一个人,在原地,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还有满殿噤若寒蝉的秀女和宫人,以及,

角落里,那个死死攥着手帕,眼中淬满怨毒的女人——林婉儿。她大概想不通,

为什么我这个前世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最后凄惨死去的人,这一世,竟敢如此嚣张。

没关系。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回到偏殿,我的贴身丫鬟青儿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您……您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您怎么能那么对太子殿下说话?这要是传出去,

我们沈家……”“我们沈家,不会有事。”我打断她,语气平静。青儿愣住了:“**?

”我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轻声道:“青儿,你要记住,从今天起,我们唯一的靠山,

不是太子,而是摄政王。”青儿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显然无法理解我的话。

我也不指望她现在就能懂。我只是在等。等萧珏的人来找我。我知道,他一定会来。

我今天递出的这份“投名状”,足够让他对我产生兴趣。而只要他对我产生了兴趣,

我的第一步棋,就算走对了。果然,不出一个时辰,一个面生的小太监便悄悄找到了我。

“沈**,我们主子有请。”我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你家主子是?

”小太监压低了声音:“摄政王殿下。”4夜色如墨。我跟着小太监,避开巡逻的侍卫,

七拐八绕,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宫苑。这里是宫中禁地,是前朝一位废妃自缢的地方,

平日里根本无人敢靠近。萧珏约我在此地相见,其心思,不言而喻。他想告诉我,

见不得光的人,就该待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推开吱呀作响的院门,一股陈腐的霉味扑面而来。

院中杂草丛生,月光下,一棵歪脖子老槐树张牙舞爪,显得格外阴森。萧珏就站在那棵树下。

他换下了一身繁复的王袍,只着一件简单的墨色长衫,负手而立,身姿颀长,

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听到动静,他缓缓转身。月光勾勒出他完美的侧脸,

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在暗夜里,亮得惊人。“你来了。”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臣女,拜见王爷。”我敛衽一礼,姿态谦卑。“免了。”他淡淡道,“在这里,没有王爷,

也没有秀女。只有两个,做交易的人。”他果然看穿了我的意图。我直起身,也不再伪装,

开门见山地问道:“王爷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他轻笑一声,

笑意却未达眼底:“该是本王问你。沈大**,处心积虑地接近本王,你想要的,又是什么?

”“我要报仇。”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顿。“报仇?”他挑了挑眉,似乎觉得有些好笑,

“你一个深闺**,能有什么仇家?难道是本王的那个好侄儿,始乱终弃了?

”他的话语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我知道,他不信我。一个十六岁的少女,

能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和一个权倾朝野的王爷做交易?我深吸一口气,

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小的玉佩,递了过去。“王爷可认得此物?

”那是一枚成色极普通的平安扣,上面却用特殊的刀法,刻着一个“林”字。

萧珏在看到那枚玉佩的瞬间,眼神骤然一凝。他伸手接过,指尖甚至有些微的颤抖。

“这东西……你是从何处得来的?”他的声音,第一次有了一丝波动。

“这是家父一位故友的遗物。”我平静地说道,“那位林伯伯,曾是羽林军的左都督。

十年前,因边境走私案被牵连,满门抄斩。”萧珏死死地捏着那枚玉佩,手背上青筋暴起。

我知道,我赌对了。羽林军左都督林家,是萧珏母亲的娘家,林都督,是他的亲舅舅。

当年那桩震惊朝野的边境走私案,

就是先帝和当时还是皇后的太后(萧澈的生母)联手设下的一个局,

目的就是为了剪除林家的兵权,为萧澈的储君之路铺平道路。而我父亲,

当时只是一个小小的兵部主事,因不忍林家蒙冤,暗中调查,却差点引火烧身。最后,

是林都督以死相保,才让我父亲逃过一劫。这枚玉佩,就是林都督临死前,

托人交给我父亲的。这些事,是我前世成为皇后之后,无意中从父兄的谈话中得知的。

也正因为沈家知道了这个秘密,萧澈登基之后,才会那么迫不及待地,要将我们满门抄斩。

“我父亲告诉我,林家是被冤枉的。”我看着萧珏的眼睛,继续说道,“真正的幕后主使,

是当今的太后,和太子殿下。”“啪!”一声脆响,萧珏手中的玉佩,竟被他生生捏碎。

粉末从他指缝间簌簌落下。他抬起头,那双漂亮的凤眸里,此刻已是血红一片,杀意凛然。

“你有什么证据?”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证据,我暂时没有。”我摇了摇头,

“但我知道,如何找到证据。”“我还可以告诉王爷,三日后,

江南漕运会有一批官盐抵达京城。但这批官盐里,夹带了足以装备三千人的私铸兵器。

而负责押运这批货的,正是太后母家,安国公府的二公子。”萧珏的瞳孔猛地一缩。

私铸兵器,这可是谋逆的死罪!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重新评估我的价值。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迎着他凌厉的目光,

毫不退缩,“王爷想为林家报仇,扳倒太后和太子。而我,只想让他们,血债血偿。

”“我可以帮王爷,让您得偿所愿。”“作为交换,我要王爷,护我沈家周全。并且,

在我复仇之后,给我一封和离书,放我自由。”是的,和离书。我从未想过要成为他的王妃。

嫁给他,只是我复仇的跳板。等大仇得报,我便会离开这个肮脏的皇宫,

去过真正属于我自己的生活。萧珏沉默了。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震惊,有怀疑,

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探究。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危险。“沈薇薇,

你可知,与虎谋皮,是什么下场?”“知道。”我坦然一笑,“但,总好过与狼共舞,

最后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他闻言,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

显得格外清晰。“好。”他看着我,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像是找到了一个有趣的猎物,

“本王,就陪你玩一场。”“但愿你,不要让本王失望。”5与萧珏达成交易后的日子,

过得异常平静。储秀宫里,再无人敢来找我的麻烦。就连之前一直对我虎视眈眈的林婉儿,

也收敛了许多,只是偶尔在背后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我,却不敢再有任何实质性的动作。

我知道,这都是萧珏的功劳。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整个皇宫里的人都精明得很。

一个敢当众顶撞太子,还得罪了摄政王却能安然无恙的秀女,背后若没有依仗,谁会相信?

萧澈倒是来找过我几次。他似乎还没从我态度的转变中回过神来,依旧不肯死心。

他送来了无数珍贵的珠宝首饰、绫罗绸缎,都被我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

他甚至亲自跑到我的偏殿,堵住我的去路,红着眼问我:“薇薇,

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肯原谅我?你若是不喜欢林婉儿,我明日便将她送出宫去,好不好?

”我看着他这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只觉得可笑。林婉儿?她不过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前世,

他利用林婉儿的嫉妒心,让她替自己做了所有见不得光的事,最后再一脚将她踹开,

为他的“白月光”——也就是我,树立一个深情不悔的形象。而这一世,他故技重施,

是觉得我还会像上辈子一样蠢吗?“太子殿下。”我后退一步,与他保持距离,“臣女说过,

我对太子妃之位没有兴趣,也对处理您后院的莺莺燕燕没有兴趣。您若真想对我好,

便请离我远一些。”他被我的话噎得脸色铁青,最后只能愤愤离去。我知道,我的拒绝,

只会让他更加不甘,更加想要得到我。男人的劣根性,便是如此。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而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要让他求而不得,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我,投入他最恨的死对头怀里。

我要让他尝一尝,嫉妒、不甘、却又***为力的滋味。三日后,消息传来。

江南漕运使在京郊被摄政王的人马当场截获,搜出私铸兵器三千余件。人赃并获,证据确凿。

龙颜大怒,下令彻查。安国公府一夜之间被抄家,安国公与二公子锒铛入狱,

牵连官员数十人。太后一派,元气大伤。她在朝中最大的倚仗,她最得力的母家,

就这么被萧珏轻而易举地连根拔起。消息传到储秀宫时,我正在修剪一盆兰花。

青儿激动地跑进来,压低了声音说:“**!安国公府倒了!听说,

是摄政王殿下亲自带人去抄的家!”我手中剪刀一顿,剪下了一片多余的叶子。“知道了。

”我的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在听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

跳得有多快。成功了。我的第一步棋,稳稳地落下了。当晚,那个面生的小太监又来了。

还是那个废弃的宫苑,还是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萧珏依旧是一身玄衣,站在那里等我。

“你做的很好。”他看着我,眼神里多了一丝真正的赞许。“是王爷运筹帷幄。”我谦虚道。

他却摇了摇头:“若没有你的消息,本王就算想动安国公府,也要费一番周折,

更不可能抓到如此确凿的证据。”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本王很好奇。这些事情,

你是如何得知的?”来了。他终究还是起了疑心。一个深闺少女,如何能对朝堂之事,

甚至是对如此机密的运兵路线了如指掌?我早知他会有此一问,也早已想好了说辞。

我抬起头,迎上他探究的目光,神情悲戚,眼中蓄满了泪水。“不瞒王爷,

臣女……能看到一些,未来的片段。”我将“重生”这件事,

换了一种更容易让人接受的说法。“我看到,我嫁给了太子,成了太子妃,成了皇后。

我看到,我们沈家,为了辅佐他,殚精竭虑,最后却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我还看到,

林婉儿成了他的新后,他们一起,将我关在冷宫,折磨致死。”“我甚至看到,

王爷您……也被他们构陷,最后……”我说不下去了,泪水滑落,声音哽咽。这番话,

九分真,一分假。我只是将我亲身经历的惨剧,用“预知未来”的方式,讲给了他听。

我相信,以他的智慧,他能分辨出我话中的真伪。萧珏沉默了。他静静地看着我,月光下,

我能看到他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他没有追问我为什么能“预知未来”,

也没有质疑我话语的真实性。许久,他才伸出手,用他那带着薄茧的指腹,

轻轻拭去了我脸上的泪水。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怜惜。“所以,

这就是你选择本王的原因?”“是。”我点头,毫不犹豫,“因为我知道,只有王爷,

能帮我。也只有王爷,有能力和他们抗衡。”“那你又怎知,本王不会是另一个萧澈?

”他忽然问道,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因为王爷的眼睛里,有野心,有杀伐,

却没有萧澈那种令人作呕的虚伪。”我看着他,认真地说道,“而且,我们只是交易。

我帮王爷铲除异己,王爷护我沈家周全。等大仇得报,我们便两不相欠。”“两不相欠?

”他咀嚼着这四个字,忽然低笑一声。“沈薇薇,你是不是觉得,本王是个很好利用的工具?

”我心头一紧:“臣女不敢。”“你敢。”他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你的胆子,比天还大。”他的气息将我包围,那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男性荷尔蒙,

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我下意识地后退,他却伸手,一把揽住了我的腰。“跟我做交易,

可不是口头说说就行的。”他的薄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颈侧,

激起一阵战栗。“本王,需要看到你的诚意。”6我被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男人身上冷冽的龙涎香将我包裹,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我的心跳得飞快,一半是紧张,

一半是……一种陌生的悸动。前世,我虽然是皇后,但萧澈从未真正碰过我。

他只是需要一个家世显赫、端庄贤淑的皇后替他装点门面,而他的“真爱”,

永远是那个会撒娇、会讨他欢心的林婉儿。所以,这算是我两辈子以来,

第一次与一个男人如此亲近。“王爷……想要怎样的诚意?”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声音却还是止不住地发颤。萧珏低头看着我,那双深邃的凤眸里,

此刻像是燃着两簇幽暗的火焰。“很简单。”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本王要你,

成为本王的人。”我瞳孔一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成为他的人?这是什么意思?

见我一脸震惊,他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带着一丝邪气。“怎么?

沈大**连与虎谋皮的勇气都有,却没胆子,把自己也当成***吗?”我瞬间明白了。

他还是不完全信任我。他要用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将我彻底绑上他的战船。

一旦我成了他的人,我就再也没有退路。我只能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为他所用。好一个萧珏,

果然心机深沉,算无遗策。我咬了咬牙,心一横,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好。

”一个字,我说得斩钉截铁。既然决定了要复仇,我又何惜这一副早已残破的躯壳?

只要能让萧澈和林婉儿下地狱,别说是成为他的女人,就算是让我以身饲魔,我也在所不惜。

我的干脆,似乎让他有些意外。他挑了挑眉,眼底的火焰烧得更旺了。“你不后悔?

”“绝不后悔。”他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笑了。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的笑。“好,

很好。”他松开我,后退一步,重新恢复了那副慵懒而疏离的模样,

“本王记住你今天的话了。”说完,他转身,似乎准备离开。我愣住了。这就……结束了?

他不是说要我成为他的人吗?难道,他刚才只是在试探我?“王爷……”我下意识地开口。

他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只留给我一个挺拔的背影。“安国公府倒了,太后不会善罢甘休。

她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你的父亲,兵部侍郎沈从安。”“明日早朝,

会有人弹劾你父亲克扣军饷。你提前做好准备。”丢下这句话,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愣在原地,许久才回过神来。原来,他今夜约我出来,真正的目的,是给我通风报信。

刚才那一番亲密的举动和露骨的言语,不过是他一贯的试探和警告。

这个男人……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但也正因为他是个**,我才敢把自己的身家性命,

都押在他的身上。回到偏殿,我立刻叫醒了青儿,让她连夜出宫,将萧珏给我的消息,

送回沈府。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便被一阵喧闹声吵醒。一群身穿甲胄的禁军闯了进来,

为首的,是禁军副统领,也是太后母家的远房亲戚,李威。“沈薇薇,

你父亲兵部侍郎沈从安,涉嫌克扣军饷,已被打入天牢!陛下有旨,命你即刻前往大理寺,

协助调查!”李威一脸的耀武扬威,似乎已经认定了沈家这次在劫难逃。

周围的秀女们都跑出来看热闹,对着我指指点点,幸灾乐祸。林婉儿更是直接走上前来,

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说道:“薇薇妹妹,你怎么这么糊涂?你父亲出了这么大的事,

你怎么还能睡得着?快跟我走吧,去晚了,可就见不到沈大人最后一面了。

”她的脸上写满了“关切”,眼底的得意却快要溢出来。我冷冷地看着她,

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不劳林**费心。我父亲清正廉洁,我相信陛下自会还他一个公道。

”“倒是林**,”我话锋一转,逼近她,压低了声音,“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你以为,没了安国公府,太后还会把你当回事吗?一枚没用的棋子,下场会是什么,

你应该比我清楚。”林婉儿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我不再理会她,在禁军的“押送”下,

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储秀宫。萧澈,太后。你们的第二招,来了。而我,也早就为你们,

准备好了一份大礼。7大理寺的天牢,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腐朽的味道。

我一路走过,两旁的囚犯们伸出干枯的手,发出鬼魅般的哀嚎。在最深处的牢房里,

我见到了我的父亲。他穿着囚服,头发散乱,一向挺直的脊梁,此刻也有些佝偻。看到我,

他浑浊的眼睛里,才终于有了一丝光亮。“薇薇……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快回去!”他急切地说道。“爹。”我跪倒在牢门前,眼泪瞬间涌了上来。这是我重生后,

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我的亲人,还在。上一世,我被废后位,打入冷宫。

我父亲和兄长为了救我,奔走呼号,最后被萧澈以“意图谋逆”的罪名,判了凌迟。

我甚至连他们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爹,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我握住他冰冷的手,哽咽道。父亲却摇了摇头,苦笑道:“傻孩子,

这次是太后和太子要置我们于死地,人证物证俱在,爹……怕是出不去了。”“你听我说,

”他用力握紧我的手,眼中满是决绝,“他们真正的目标是你。你现在唯一的生路,

就是去找摄政王!你告诉他,只要他肯保你一命,我沈从安,愿以项上人头,

为他送上一份扳倒太子的大礼!”我心头巨震。原来,父亲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太子和摄政王的明争暗斗,也知道我这些日子的反常举动。他只是不动声色,

默默地为我铺好了所有的路。甚至不惜,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不……”我拼命摇头,

泪水决堤,“爹,我不要!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糊涂!”父亲厉声喝道,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你活着,我们沈家就有希望!你若是有事,爹就算是死,

也死不瞑目!”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萧澈穿着一身明***的太子常服,

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缓缓走了过来。他看到我跪在牢门前,哭得梨花带雨,

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和……得意。“薇薇。”他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看看你,

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何苦呢?”他挥了挥手,示意侍卫打开牢门。然后,他走到我身边,

蹲下身,想要替我擦去眼泪。我嫌恶地偏过头,躲开了他的触碰。他也不恼,只是叹了口气,

柔声道:“薇薇,孤知道你心里有气。但你父亲克扣军饷,乃是铁证如山,孤也是为了国法,

不得不如此。”“不过……”他话锋一转,循循善诱,“只要你肯点头,答应嫁给孤。

孤可以向父皇求情,饶你父亲一命,只是罢官免职,流放三千里。如何?”流放三千里?

说得倒是好听。前世,他也是这么对我说的。结果,我父亲和兄长,在流放的路上,

就被他派去的杀手,伪装成山匪,残忍杀害。真是好一个“仁慈”的太子殿下。我抬起头,

红着眼眶看着他,脸上写满了无助和凄楚。“殿下……此话当真?”见我态度软化,

萧澈大喜过望。他以为,我终究还是屈服了。“君无戏言。”他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只要你成了我的太子妃,沈侍郎,就是我的岳父。我岂会让他有事?”“好。

”我吸了吸鼻子,仿佛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我答应你。”“但,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萧澈迫不及待地说道,仿佛已经看到了我身穿嫁衣,入主东宫的场景。

我缓缓站起身,擦干眼泪,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你,亲自去向摄政王殿下,要人。

”8“什么?”萧澈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大概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再说一遍!”“我说,”我重复道,声音清晰而冰冷,“我要你,亲自去摄政王府,

把昨天被王爷请去‘喝茶’的户部张侍郎,给要回来。”户部张侍郎,

是这次构陷我父亲的“人证”。而所谓的“物证”,那本记录着克扣军饷的假账本,此刻,

也正在这位张侍郎的手里。这是我昨夜,让青儿连夜传信给萧珏,请他帮的第二个忙。

萧珏的动作很快,今天一早,就在那位张侍郎上朝的路上,以“商议国事”为由,

将人“请”回了摄政王府。没有了人证和物证,我父亲的罪名,自然也就不成立了。

萧澈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铁青,然后是惨白。他死死地瞪着我,

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你……你怎么会知道张侍郎……”他终于意识到,事情,

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眼前的这个沈薇薇,不再是那个对他言听计从,任他拿捏的棋子。

她变成了一朵带刺的玫瑰,一不小心,就会被扎得满手是血。“这就不劳殿下费心了。

”我冷笑一声,“殿下只需要告诉我,这个交易,你做,还是不做?”“你!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向萧珏要人?

那无异于是自取其辱!整个朝堂谁不知道,摄政王萧珏向来护短,进了他摄政王府的人,

就没有再被吐出来的道理。更何况,这次是他亲自出手,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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