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舟傅承砚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我把总裁当替身白月光复活后他慌完结版
小说我把总裁当替身白月光复活后他慌的男女主是林舟傅承砚,由千秋月琪琪精心写作而成,扣人心弦,值得一看。小说精彩节选发布会不欢而散。第二天,“天才调香师与真假未婚夫”的狗血故事,就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了整个上流社会。我成了所有人眼中,那个…… ![]() 三年前,我的世界死了。死在那个大雨滂沱的傍晚, 死在那通由交警打来的、冰冷无情的电话里。“请问是林舟先生的家属吗? 他在盘山公路发生了严重车祸……车辆坠崖……现场……没有发现生命迹象。”林舟, 我的林舟。那个会用画笔为我描绘星辰大海,会用最温柔的声音念诗给我听, 那个在我25岁生日当天,准备在山顶向我求婚的男人,就这么,消失在了我的人生里。 尸骨无存。从那天起,我,苏念,一个曾经被誉为最有灵气的天才调香师, 彻底失去了我的嗅觉。我的鼻子能闻到气味,但我的灵魂闻不到。花不再香,木不再沉, 一切味道对我而言,都变成了没有意义的化学分子式。我的灵感,我的事业,我存在的意义, 都随着林舟的死,一同坠入了深渊。我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守着我和他共同打造的那间海边玻璃花房,日复一日地枯萎。直到我遇见他。 那也是一个雨天,我循着旧例,去那片悬崖下祭奠林舟。就在我准备离开时,我看到了他。 他倒在礁石上,浑身湿透,额头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血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流下。 他穿着一身剪裁考究、但已破烂不堪的西装,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的表,在昏暗的光线下, 依旧闪烁着昂贵的光芒。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或许是另一场不幸的意外。 我本不想多管闲事。这个世界上,任何人的生死,于我而言,都再无意义。 但就在我转身的瞬间,我看到了他的侧脸。那一瞬间,我的心脏,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停止了跳动。像。太像了。一样的眉骨,一样的高挺的鼻梁, 一样的、即使在昏迷中也紧紧抿着的、倔强的唇线。虽然他的轮廓比林舟更硬朗, 更具攻击性,但那七八分的相似度,足以在我死寂的心湖里,掀起一场海啸。 一个疯狂的、亵渎的、大逆不道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破土而出。我救了他。 我把他带回了我的玻璃花房。他醒来后,如我所料,因为头部的重创,他失忆了。 他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来自哪里。他像一张白纸,一张最完美的、可以任我涂抹的白纸。 “你……是谁?”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茫然和警惕。我看着他那张酷似我爱人的脸, 压下心中的狂跳,用我所能达到的、最温柔的声音,对他说:“你叫……阿舟。 ”“我是你的爱人,苏念。”“你出了一点意外,忘了一些事。不过没关系, ”我握住他的手,那是一双比林舟更宽大、更有力量的手,我强迫自己忽视这一点, “我会帮你,把一切都想起来。”从那天起, 我开始了一场浩大的、以上帝视角进行的“造人”工程。我把他, 当成了我此生最重要的一款香水,用我所有的记忆和偏执,去精心调制。 2我给“阿舟”的生活,制定了一套严苛到近乎变态的“林舟式”准则。 林舟喜欢穿白衬衫和亚麻裤子,于是,我扔掉了他那身昂贵的西装, 为他换上了满柜的、同款不同色的白衬衫。林舟喜欢在清晨听肖邦的夜曲,于是, 每天早上六点,玻璃花房里,都会准时响起悠扬的钢琴声。林舟喜欢吃清淡的江浙菜, 不吃辣,不吃葱姜蒜。于是,我家的餐桌上,再也没有出现过一丁点的红色。林舟是个画家, 于是,我把他领到了林舟的画室里,将画笔塞进他手里。“你想不起来没关系, ”我从身后环抱着他,手把手地教他,“你的身体,还记得这种感觉。”起初,他很抗拒。 他天生就不是一个能安**下来的人。他握着画笔的手,显得那么的笨拙和不耐。 他画出的线条,充满了力量感和攻击性,与林舟那温柔细腻的画风,截然不同。 “我不喜欢这个。”他会皱着眉,扔掉画笔,烦躁地在画室里走来走去。每当这时, 我都会用最悲伤、最失望的眼神看着他。“阿舟,”我会红着眼圈,声音哽咽,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最喜欢为我画画了。你说,我是你唯一的缪斯。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面对我的眼泪,他总是会立刻投降。 这个骨子里充满了掌控欲和力量感的男人,在我面前,却脆弱得像个孩子。 或许是因为失忆后的不安全感,或许是因为我是他睁开眼后看到的第一个人,他对我, 产生了一种近乎雏鸟情节的、绝对的依赖和信任。他会笨拙地把我拥进怀里, 手足无措地道歉。“念念,对不起,别哭。我画,我再画就是了。”然后, 他会重新拿起画笔,压抑着自己骨子里的不耐,一笔一笔地,模仿着林舟的笔触, 临摹着林舟的旧作。除了画画,我还教他说话。林舟说话,永远是温声细语, 带着江南水乡的软糯。而他,声音低沉,语气简练,天生就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阿舟,你要再温柔一点。”我会一遍遍地纠正他。“阿舟,你应该叫我‘念念’, 而不是‘苏念’。”“阿舟,你应该说‘我爱你’,而不是‘我喜欢你’。 ”我就像一个最严苛的导演,逼迫着我的男主角,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不属于他的台词, 演绎着不属于他的人生。这个过程,是痛苦的,也是甜蜜的。痛苦的是,我每时每刻, 都在提醒自己,眼前这个人,不是他。他只是一个赝品, 一个我亲手制造的、用来填补内心空虚的影子。甜蜜的是,这个影子,在我的精心雕琢下, 越来越像他了。他会穿着白衬衫,在清晨的阳光下,为我画画。 他会用我教他的、温柔的语气,叫我“念念”。他会在我失眠的夜晚,抱着我, 轻声哼唱林舟最喜欢的那首民谣。有时候,我甚至会产生错觉。仿佛林舟,从未离开过我。 仿佛我的爱人,只是生了一场病,忘了一些事。而我,正在用我的爱,将他一点点地,唤醒。 我沉溺在这场自欺欺人的幻梦里,无法自拔。我甚至,奇迹般地,恢复了一点点嗅觉。那天, 当他用一下午的时间,为我画了一幅几可乱真的、模仿林舟风格的向日葵后, 我看着那片灿烂的金色,忽然,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阳光的味道。那一刻, 我抱着他,喜极而泣。我以为,我找到了我的救赎。我却不知道,我只是把他,和我自己, 一同推向了另一个更深的、名为“谎言”的深渊。33时间,是最好的催化剂, 也是最可怕的毒药。转眼间,三年过去了。这三年里,“阿舟”成了我生命中, 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不再需要我的“指导”,已经把“林舟”这个角色,扮演得天衣无缝。 他甚至青出于蓝,用他那被我强行压抑的、属于他自己的天赋,将林舟的画,卖出了天价。 他不再仅仅是我的“阿舟”,他成了外界眼中,那个死而复生的、更具商业头脑的天才画家。 但更让我始料未及的,是他骨子里那股被压抑的、属于强者的本能, 开始以一种我无法控制的方式,破土而出。他不再满足于当一个画家。 他用卖画赚来的第一桶金,开始涉足商业。他天生就对数字和市场,有着野兽般的直觉。 短短三年,他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失忆者,变成了一个拥有自己商业帝国的、说一不二的总裁。 他有了新的名字,傅承砚。这是他自己给自己起的。他说,“承”是承诺,“砚”是画砚, 他承诺,会用一生,来为我画画。我没有反对。因为, 他为我打造了一个更奢华、更安全的、可以让我沉溺于幻想的金色牢笼。 他依旧叫我“念念”,依旧对我温柔备至。但这种温柔里, 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偏执的占有欲。他会因为我多看了一眼别的男人, 而用一种近乎惩罚的方式,吻得我喘不过气。他会辞退掉我身边所有的男性助理, 换成清一色的女性。他会把我的香水工作室,搬到他的公司顶楼,用一整面防弹玻璃, 将我与外界隔绝。他上班的时候,一抬头,就能看到我。他对我,好得令人窒息。 所有人都羡慕我,有一个如此英俊、多金,又对我深情偏执的完美爱人。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份偏执的爱,有多么的可怕。因为,他爱的,不是我,苏念。他爱的, 是那个被我设定好的、属于“林舟”的、独一无二的女主角。而我, 也在这场漫长的扮演游戏中,渐渐迷失了。我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了他的温柔,甚至, 习惯了他那令人窒Git息的占有。我分不清,我依赖的,到底是眼前这个叫傅承砚的男人, 还是那个,被他扮演得惟妙惟肖的、林舟的影子。我的心因性失嗅症,时好时坏。 只有在他抱着我,用那种我教他的、林舟的口吻,对我说“我爱你”的时候,我才能短暂地, 闻到一丝丝虚幻的、记忆中的香气。我们,就像两个最顶级的骗子,用最完美的演技, 合作上演了一出长达三年的、关于爱情的独角戏。我们都以为,这场戏,会一直演下去, 直到我们老去,死去。直到有一天,那个我们一直在模仿的、故事的真正主角,毫无预兆地, 推开了我们世界的大门。44那天,是傅承砚为我举办的一场盛大的香水发布会。 发布会的主题,叫“重生”。这是我三年来,第一款真正意义上的作品。 傅承砚包下了全城最顶级的艺术中心,邀请了所有的名流和媒体。他要让全世界都知道, 他的念念,回来了。我穿着他为我量身定制的、缀满钻石的白色礼服,站在聚光灯下, 接受着所有人的赞美和祝贺。傅承砚就站在我身边,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像一个骄傲的国王, 在向世界展示他最珍贵的宝藏。我看着他英挺的侧脸, 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浓烈的爱意,有那么一瞬间,我恍惚了。或许,就这样下去, 也挺好。或许,他到底是谁,到底是不是林舟,已经不重要了。就在我准备上台, 阐述我的创作理念时,发布会现场的后门,忽然被推开了。一个男人,逆着光,缓缓地, 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风衣,身形消瘦,脸色苍白,但那张脸, 那张我刻在骨子里、描摹了无数遍的脸,却清晰得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瞬间, 剖开了我所有的伪装。是林舟。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我只能听到我自己那疯狂失控的心跳声。怎么可能?他不是已经……死了吗?现场所有的人, 也都惊呆了。尤其是那些曾经认识林舟的朋友,他们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疑惑, 再到无法置信。而我身边的傅承砚,他的反应,比任何人都要剧烈。我感觉到, 他握着我的手,在一瞬间,变得冰冷而僵硬。我转过头,看到了我这一生, 都无法忘记的一幕。傅承砚,那个永远冷静自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不可一世的总裁, 那个我亲手**出来的、完美的“作品”,此刻,正死死地盯着那个不速之客。他的瞳孔, 因为极度的震惊,而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状。他的嘴唇,微微颤抖,血色尽失。他的脸上, 第一次,露出了那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恐惧、迷茫和天崩地裂般的……惊慌。 他那被我精心构建了三年的、完美的世界,在“正品”出现的那一刻,轰然倒塌。他,慌了。 55“念念。”那个男人开口了。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带着一丝长途跋涉的疲惫, 但那熟悉的、温柔的音调,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真的是他。 真的是我的林舟。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我甩开傅承砚的手,提起裙摆, 不顾一切地,向他跑去。“林舟!”我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 仿佛要将他揉进我的骨血里。他身上,带着一股医院消毒水和尘土混合的味道,那么的真实, 那么的……让人心安。“你没死……你真的没死……”我泣不成声,语无伦次。“我没死。 ”他回抱着我,手臂收得很紧,像是要确认我不是一场幻觉,“对不起,念念,我回来晚了。 ”我们两个人,就在这华丽的、本该属于我和傅承砚的舞台上,旁若无人地,紧紧相拥。 而傅承砚,就站在几米之外的地方,像一尊被遗弃的、孤零零的雕像。聚光灯,残忍地, 打在他身上。将他脸上的苍白、眼中的震惊,和他那身与这场重逢格格不入的、笔挺的西装, 都照得一清二楚。他成了一个局外人。一个最可笑的、多余的、小丑。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 让整个发布会,陷入了一片死寂和混乱。记者们反应过来后,像疯了一样, 将镜头对准了我们这戏剧性的“三人修罗场”。“林舟先生,您当年真的没有死吗? ”“这三年您去了哪里?”“苏念**,请问您和傅承先生,以及林舟先生, 到底是什么关系?”尖锐的问题,像刀子一样,向我飞来。我躲在林舟怀里,大脑一片空白, 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就在这时,傅承砚动了。他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了我们面前。 他没有看我,他的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利刃,死死地,钉在林舟的脸上。“你是谁? ”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林舟将我护在身后, 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两个男人,一个温润如玉,一个冷酷如冰。一个, 是故事的“正品”,一个,是完美的“赝品”。他们的脸,有七八分的相似,但此刻, 那双眼睛里,却燃烧着截然不同的、同样炽烈的火焰。一个是失而复得的狂喜与占有。 一个是信仰崩塌的愤怒与不甘。“我叫林舟。”林舟平静地回答,但搂着我的手臂, 却宣示着**,“是念念的,未婚夫。”“未婚夫?”傅承砚笑了。那笑容,冰冷,扭曲, 带着一丝自嘲和无尽的悲凉。他转过头,终于,看向了我。那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破碎。 “念念,”他轻声地,叫着我,还是用那种我教他的、温柔的语气,“他说的,是真的吗? ”“我……”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他眼中的光, 一点一点地,熄灭了。“原来……”他低声地,喃喃自句,“我才是个笑话。”说完, 他没有再看我们一眼。他转过身,在无数闪光灯的追逐下,像一头受了重伤的、骄傲的困兽, 一步一步地,走出了这个,本该属于他的、荣耀的殿堂。他的背影,决绝,孤寂, 充满了毁灭般的气息。6林舟的归来,像一场八级地震,彻底打败了我的生活。 发布会不欢而散。第二天,“天才调香师与真假未婚夫”的狗血故事,就以最快的速度, 传遍了整个上流社会。我成了所有人眼中,那个玩弄感情、水性杨花的坏女人。而傅承砚, 则成了最大的笑话。一个被当成替身三年的、可悲的总裁。他消失了。从发布会离开后, 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的手机关机,公司找不到他,他名下所有的房产,都人去楼空。 他就像三年前,他出现时一样,突兀地,从我的世界里,蒸发了。我的心里,空落落的。 我本该高兴的。我的白月光,我的林舟,他回来了。***思夜想了三年的人,此刻, 就真实地坐在我身边。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我的脑海里,总是会不受控制地, 浮现出傅承砚离开时,那个破碎的眼神,和孤寂的背影。“念念,你在想什么? ”林舟握住我的手,将我从失神中拉了回来。“没……没什么。”我慌乱地掩饰。 我们坐在玻璃花房里,这里的一切,都还是三年前的模样。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我们身上, 暖洋洋的。这本该是我梦寐以求的场景。但,一切都变了。林舟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温润如玉、眼含笑意的青年了。三年的折磨,让他的眼神里, 多了一丝阴郁和挥之不去的警惕。他变得敏感,多疑,而且占有欲极强。他会一遍又一遍地, 问我这三年的事。尤其是,关于傅承砚的事。“你……是照着我的样子,去找的他吗? ”“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他碰过你吗?”他的问题,越来越尖锐, 越来越让我难以忍受。“林舟!”我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受伤。“我只是……害怕。”他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脆弱, “念念,我差一点就永远失去你了。我在国外那三年,每天都像活在地狱里。 支撑我活下来的唯一信念,就是你。可我回来,却发现,我的位置,被另一个人取代了。 一个……长得和我那么像的人。”“他不是你的替身!”我脱口而出。说完, 我自己都愣住了。林舟也愣住了。他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在为他说话? ”“我不是!”我急切地解释,“我只是……我只是觉得,这对傅承砚,不公平。 他……”“傅承砚?”林舟冷笑一声,打断了我,“你叫得还真亲热。苏念,你别忘了, 当初是谁,为了你,差点连命都丢了!是我!不是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 ”他的情绪,忽然变得很激动。“这三年,你有没有,哪怕一刻,是真心为我难过的? 还是说,你早就找到了新的乐子,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他的质问,像一把把刀子, 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我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第一次,感到了一丝恐惧。 这不是我的林舟。我的林舟,从来不会用这样伤人的话,来指责我。 就在我们激烈争吵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冰冷的、公式化的女声。“请问是苏念**吗? 这里是傅承砚先生的律师团队。现正式通知您,傅先生已决定,收回他赠予您的一切财产, 包括但不限于,您现在所居住的这栋海滨别墅,以及您名下的香水品牌‘S.N’。 请您在48小时内,搬离此地。”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要……收回一切? 他要……把我赶出去?这是他的报复吗?7傅承砚的报复,来得比我想象中,更迅速, 也更彻底。48小时,分秒不差。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面无表情的男人, 出现在了我的玻璃花房外。他们是傅承砚公司的法务和安保人员。“苏**,时间到了。 ”为首的人,公式化地对我说。林舟想上前理论,却被两个高大的保镖,毫不客气地拦住了。 “这是我和傅承砚之间的事,和你无关。”我拦住了情绪激动的林舟,对他摇了摇头。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我只是平静地,收拾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面, 只装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一本林舟送我的、已经翻得卷了边的诗集。 至于那些傅承砚为我买的、数不清的名牌包包、高定礼服、珠宝首饰,我一件都没有碰。 当我拖着行李箱,走出那个我住了三年的、承载了无数幻梦的玻璃花房时,我回头, 最后看了一眼。阳光下,那些娇艳的鲜花,依旧盛开着。只是,它们好像,又一次, 失去了香气。我和林舟,搬进了一家廉价的快捷酒店。环境的巨大落差, 让林舟变得更加暴躁和易怒。“他凭什么这么对你!”他一拳砸在墙上,“念念,你放心, 我很快就能把我们失去的一切,都拿回来!我以前的画,还有我父母留下的遗产, 足够我们……”“林舟,”我打断了他,“我们……回不去了。”他愣住了。“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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