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锁:十年雪落北境风》沈清辞萧策温砚言章节列表在线试读

琪琪 2025-07-21 10:24:36 2

在眠星雨夜的小说《白衣锁:十年雪落北境风》中,沈清辞萧策温砚言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故事围绕着沈清辞萧策温砚言展开,描绘了沈清辞萧策温砚言在一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世界中的成长之旅。通过与各种人物的相遇和经历,沈清辞萧策温砚言逐渐认识到自己的价值和使命,并用勇气和聪明才智克服了种种困难。”太监将话传到殿外,萧策猛地抬头,眼里迸发出惊人的光。他叩首,声音响彻午门:“臣,……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启示与感悟。

《白衣锁:十年雪落北境风》沈清辞萧策温砚言章节列表在线试读

第一章杏花微雨少年郎暮春的京城总爱落雨,细密的雨丝斜斜织着,

把镇国公府的青石板路润得发亮。沈清辞撑着柄素面油纸伞,站在回廊下看院角的杏树,

花瓣被雨打落,沾在她月白的裙角,像落了场轻薄的雪。“**,风凉,该回屋了。

”侍女晚晴捧着件素色披风,轻声劝道。沈清辞微微颔首,转身时袖口扫过雕花木栏,

带起一串细密的水珠。她自小便是这副模样,身子弱得像琉璃,性子冷得像玉泉山的冰,

镇国公府上下都小心翼翼地捧着,生怕碰碎了这朵娇贵的白梅。唯有一人,敢在她面前放肆。

“沈大**,赏杯茶喝?”墙头突然冒出颗脑袋,玄色劲装沾着雨珠,少年郎咧嘴一笑,

露出两颗小虎牙,正是刚从演武场回来的萧策。他身后还跟着个气喘吁吁的身影,

是湘潭侯家的小公子湘潭鞋,此刻正扒着墙沿,费力地往上爬。沈清辞皱眉,

却还是让晚晴去沏茶。她与萧策的相识,说起来倒像话本里的桥段——三年前的宫宴,

她被席间的熏香呛得咳个不停,父亲正蹙眉训斥她“失仪”,

一只温热的手突然从桌下伸过来,塞给她颗蜜饯。“***,甜的。”少年的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点狡黠的笑意,呼吸扫过她耳廓,烫得她耳尖发红。那时萧策刚随父从北境回京,

一身的野气还没褪尽,穿着不合时宜的玄色劲装,在锦衣华服的勋贵子弟中像株扎眼的青松。

沈清辞后来才知道,他父亲是镇守北境的忠勇侯,在平定蛮族时战死,陛下怜他年幼,

才让他袭了爵位,留在京城教养。自那以后,萧策便成了镇国公府的常客。有时是翻墙进来,

手里拎着包城南老字号的糖糕,说“听晚晴说你爱吃甜的”;有时是带着柄刚打磨好的匕首,

笨拙地解释“女子也该学点防身术”;更多时候,是坐在她窗下的石凳上,

看她临帖、看书、对着药炉发呆,自己则拿根树枝在地上划来划去,嘴里念念有词。

“这是北境的地形,”某次他见她望过来,献宝似的指着地上的划痕,“你看,

这里是咽喉要道,守住了就能一夫当关。”沈清辞垂眸,继续翻着手里的医书。

温砚言送的《本草纲目》被她翻得卷了边,

书页间夹着几片晒干的薄荷——那是她幼时在药铺玩,温砚言教她认的第一种草药。

“温大哥说,薄荷能治风热咳嗽。”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雨丝。萧策的手顿了顿,

抬头看她。窗外的雨停了,阳光透过云层落在她脸上,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

苍白的唇瓣因为刚喝过药,泛着点不正常的红。他忽然觉得,那些枯燥的兵法,

竟不如看她翻书有趣。“等我将来去了北境,”他丢下树枝,拍了拍身上的灰,

语气里带着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就给你种一***薄荷,让你再也不咳嗽。

”沈清辞握着书页的手指紧了紧,没说话。晚晴端着刚炖好的***雪梨走进来,

见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像幅静止的画,忍不住笑:“萧公子又在给**讲兵法呀?

”萧策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沈清辞却在他转身时,悄悄抬眼,望了望他挺拔的背影

耳尖悄悄爬上一抹红。那年的杏花落了又开,萧策的军功册上渐渐有了名字。

他从最初的御前侍卫,到后来能跟着老将出征,每次回来,

都会给她带些新奇玩意儿——北境的狼牙、草原的奶酪、甚至是一小袋带着风沙气息的泥土。

“这是北境的土,”他献宝似的递给她,“埋在花盆里,能种出不一样的花。

”沈清辞真的找了个白瓷盆,把那捧土埋进去,种了颗不知能不能发芽的梅核。

她每日给它浇水,看着它在晨光里慢慢抽出嫩芽,像看着一个小心翼翼藏起来的秘密。

温砚言来看她时,见她对着那盆幼苗发呆,温润的眸子里掠过一丝黯然。

他如今已是太医院的院判,却总在休沐时往镇国公府跑,带些新药,说些医案,

像个尽职尽责的兄长。“萧策在边关立了功,陛下要赏他良田美宅了。

”温砚言一边给她诊脉,一边状似无意地说。沈清辞的手顿了顿,

指尖拂过梅苗的叶子:“与我何干。”温砚言笑了笑,没再说话。他看得出,

她窗台上那只装狼牙的锦囊,被摩挲得边角都软了;看得出她枕头下,

藏着他某次随口说“北境的星星很亮”时,她偷偷画的星图;更看得出,

她提起“萧策”二字时,眼底藏不住的光。只是那时的他们都不知道,命运的网,

早已在杏花纷飞的午后,悄然收紧。第二章圣旨如霜裂锦帛盛夏的风带着蝉鸣,

吹得镇国公府的葡萄架沙沙作响。沈清辞坐在廊下,看着晚晴摘刚熟的葡萄,

忽然没来由地心慌。三日前,皇帝在***设宴,她陪太后赏花,中途去偏殿休息,

撞见皇帝正与贴身太监说话。那句“镇国公的女儿……倒是个好苗子”像根针,扎在她心上,

让她连着几夜都睡不安稳。“**,您脸色不好,要不要回屋歇着?”晚晴递来颗冰镇葡萄,

担忧地看着她。沈清辞摇摇头,刚要说话,却听见府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她心里一紧,

下意识地站起身——萧策说过,今日会从边关回来。可冲进府的不是萧策,

是宫里的传旨太监。明黄的圣旨展开在正厅,

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午后的宁静:“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国公嫡女沈清辞,娴雅淑静,

性资敏慧,着册封为贵妃,择吉日入宫。钦此。”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沈清辞跪在冰凉的金砖上,听着父亲山呼“万岁”,听着母亲压抑的啜泣,

只觉得浑身的血都被冻住了。那盆她精心照料的梅苗,此刻正放在窗台上,

叶片在风中微微颤抖,像在替她哭泣。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

只记得太监临走时意味深长的眼神,记得父亲苍白的脸,记得母亲抓着她的手,

一遍遍说“这可如何是好”。夜里,她发起高热,咳得撕心裂肺。晚晴急得团团转,

刚要去请温砚言,窗外突然传来轻响。“别动。”萧策翻窗进来,

身上还带着边关的风尘和血腥气,玄色劲装的袖口破了个洞,沾着暗红的血迹。

他几步冲到床边,伸手探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猛地皱眉。“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发紧,带着压抑的怒火。沈清辞烧得迷迷糊糊,看见是他,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她抓着他的衣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语无伦次地说:“他们要我入宫……萧策,

我不想去……”萧策的心像被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知道圣旨的事,

他是拼了命从边关赶回来的,马跑死了三匹,还是晚了一步。“别怕。”他蹲下身,

用粗糙的拇指擦去她的眼泪,眼神坚定得像北境的山,“有我在,不会让你入宫的。

”那一晚,萧策守在她床边,给她换帕子,喂她喝药,像个最虔诚的信徒。天快亮时,

他握着她的手,轻声说:“清辞,再给我三个月,信我这一次。”沈清辞迷迷糊糊地点头,

看着他翻窗离去的背影,心里忽然安定了些。她信他,就像信春去秋来,信花开花落,

信那些刻在骨子里的执念。萧策回到将军府,立刻进宫求见皇帝。他跪在太和殿前,

从清晨到日暮,额头磕出了血,声音嘶哑地请求皇帝收回成命。“陛下,沈**体弱,

不堪宫廷繁役,求陛下成全!”皇帝在殿内看着奏折,听着外面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要的从来不是一个病弱的贵妃,而是镇国公府的兵权,

是萧策手里那支只认他本人的北境铁骑。“告诉萧策,”皇帝放下朱笔,语气平淡,

“北境蛮族又蠢蠢欲动,他若能在三个月内平定叛乱,朕就允他一个请求。

”太监将话传到殿外,萧策猛地抬头,眼里迸发出惊人的光。他叩首,声音响彻午门:“臣,

领旨!”那三个月,成了京城百姓口中最传奇的岁月。萧策带着五千精兵,

像一道黑色的闪电,掠过北境的草原和戈壁。他凿冰饮雪,露宿风餐,

身中数箭仍死战不退;他用奇兵突袭蛮族王帐,擒获首领,

将蛮族赶回了极北之地;他甚至单枪匹马闯入敌营,斩杀了挑衅的蛮族勇士,

吓得敌军三天不敢出战。捷报一封封传回京城,红绸裹着的军功章,从最初的小木箱,

堆成了小山。街头巷尾都在说萧将军的英勇,说他是天上的战神下凡。沈清辞每日坐在窗前,

看着那盆梅树抽出新枝,把他的战报读了又读。她知道他在拼命,知道他为的是什么,

所以连温砚言送来的新药,都带着几分甜意。她绣了个平安符,用最细的丝线,

在里面缝了根自己的头发。红绳绕了九圈,像绕了九个轮回的期盼。

晚晴打趣她:“**这针脚,比给老夫人绣的寿屏还用心呢。”沈清辞没说话,

只是将那平安符贴身藏着,像藏着一颗滚烫的心。三个月期满那天,

京城的钟声响了整整一夜。萧策平定北境,班师回朝,百姓沿街相迎,欢呼声震彻云霄。

沈清辞站在阁楼的窗边,看着那支玄色的队伍从街尾走来,看着那个骑在黑马上的少年将军,

身披金甲,腰悬佩剑,接受万民朝拜。他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眉宇间多了几分凌厉,

眼神却依旧亮得惊人。他的目光穿过人群,准确地落在她的窗上,像跨越了千山万水的重逢。

沈清辞的心跳得飞快,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的平安符。她以为,

他们终于可以像话本里写的那样,有个圆满的结局。可她等来的,不是八抬大轿,

不是凤冠霞帔,而是湘潭鞋。那个总是跟在萧策身后,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湘潭侯小公子,

此刻正坐在镇国公府的花厅里,脸上没了往日的笑,只有一种复杂的、难以言说的神情。

“沈**。”他端起茶杯,又放下,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沈清辞的心,没来由地一沉。

湘潭鞋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抬起头,避开她的目光,

语气带着刻意的轻佻:“萧策兄让我来告诉你,以前的话,都是玩笑。

”沈清辞握着茶杯的手猛地收紧,指尖泛白。“他说,”湘潭鞋的声音越来越低,

却像冰锥一样扎进她的心里,“他从没打算娶你。以前是看你可怜,如今他功成名就,

要娶的是能助他平步青云的世家贵女,不是你这样……咳咳,体弱多病的。”“他还说,

”湘潭鞋别过脸,不敢看她的眼睛,“能被陛下看中,是你的福气。别不识抬举,

坏了他的前程。”最后一个字落下时,沈清辞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碎裂的瓷片溅起水花,像她瞬间崩塌的世界。她看着湘潭鞋落荒而逃的背影,

看着地上的水渍慢慢晕开,忽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砸在冰冷的地砖上,

像一颗颗碎掉的星子。晚晴冲进来,看着满地狼藉和自家**苍白的脸,

吓得手足无措:“**,您别哭,是不是萧公子……”“他说得对。”沈清辞擦干眼泪,

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是我痴心妄想了。”她不知道,此刻的将军府里,

萧策正死死攥着一份圣旨。明黄的卷轴上,皇帝的朱笔写着:“萧策平定北境,功高盖世,

特封镇北王,赐金册金宝。沈氏清辞,免入宫之命,准其自择婚嫁。萧策需镇守北境,

非诏不得回京。”“值得吗?”湘潭鞋红着眼眶,一拳砸在桌上,“你让她恨你,

让她以为你是负心汉,这就是你要的结果?”萧策背对着他,望着窗外北境的方向。

阳光落在他身上,却暖不了他眼底的冰。他慢慢松开手,掌心被圣旨的边缘勒出了血痕。

“恨总比等好。”他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她身子弱,等不起一个可能永远回不来的人。

”他从怀里掏出一支白梅簪,簪头的梅花雕刻得栩栩如生,是他在北境的寒夜里,亲手刻的。

刀锋划过指尖,血滴在梅花上,像开了朵永不凋零的花。

“帮我把这个……”他想说“送她”,却又顿住,“烧了吧。”湘潭鞋接过那支簪子,

看着上面的血迹,终究没舍得。他偷偷把它收了起来,像藏起一个永远不能说的秘密。

第三章江南雨冷葬痴心沈清辞离开京城的那天,下着小雨。她没告诉任何人,

只带了晚晴和一个老仆,坐上了南下的乌篷船。船开时,她回头望了一眼,

镇国公府的朱漆大门在雨雾中若隐若现,像个模糊的旧梦。她没去告别,没去解释,

甚至没去看一眼那盆她精心照料的梅树。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留着只会更疼。

温砚言是在三天后追到江南的。他骑着快马,一身白衣被雨水打湿,

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站在渡口的石阶上,望着缓缓驶离的船影,

温润的眸子里第一次有了失态。他动用了所有关系,顺着水路追了七天,

终于在苏州的码头追上了她。“清辞。”他站在船头,声音带着旅途的疲惫,却依旧温和,

“我陪你。”沈清辞靠在船舷上,看着江南的烟雨朦胧,没说话。她的心已经空了,

像被北境的风吹过的草原,只剩下荒芜。谁陪在身边,好像都一样。温砚言没再强求,

只是默默地在她住的小院隔壁,租了间屋子。他请了最好的大夫给她调理身体,

寻遍江南的名医,只为让她的咳嗽好一点。江南的日子,是缓慢而湿润的。

沈清辞住在内城的一个小院里,院墙边种着芭蕉,窗台上摆着青瓷瓶,里面插着随摘的野花。

她每日看雨打芭蕉,听晚晴说些街坊趣事,偶尔翻一翻温砚言带来的医书,像个隐居的居士。

温砚言成了江南有名的神医,他的医馆开在街角,每日门庭若市,却总会在她咳嗽的时辰,

准时出现在小院门口,手里提着刚炖好的润肺汤。“今日用了新采的川贝,你试试。

”他把汤碗递给她,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期盼。沈清辞接过汤碗,

温热的瓷壁烫得指尖发麻。她小口喝着,听他说些医案,说些药材,像个尽职尽责的听众。

日子久了,街坊邻里都以为温砚言是她的夫君,

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个温润如玉的神医,一个清冷绝美的佳人。

晚晴私下里劝她:“**,温公子是真心待您的,您……”“晚晴。”沈清辞打断她,

声音平静,“他是温大哥,永远都是。”晚晴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她知道自家**心里的那道疤,太深了,不是时间和温柔就能抚平的。

沈清辞偶尔会听到关于萧策的消息。从北境来的商人说,镇北王萧策镇守边疆,铁面无私,

把北境治理得井井有条;从京城来的信使说,萧将军身边有了个红颜知己,是副将的妹妹,

温柔贤淑,两人常并辔出游;甚至还有人说,萧策在庆功宴上喝醉了,说当年在京城,

不过是玩了场年少轻狂的戏,哪当得真。这些话像细小的针,一点点扎进沈清辞的心里。

她表面上不动声色,夜里却咳得更厉害了。温砚言给她诊脉时,

总能在她眼底看到深藏的疲惫,却只能叹着气,给她换更温和的药。“清辞,”一个雪夜,

温砚言给她披上披风,轻声说,“北境苦寒,他……或许也是身不由己。

”沈清辞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忽然笑了:“温大哥,你不必为他开脱。爱与不爱,

我还是分得清的。”她想起那年杏花巷,

她撑伞时的笨拙;想起他说要种满院薄荷时的认真;想起他战报里那句“待我归来”的坚定。

那些曾经让她心动的瞬间,如今都成了刺,扎得她生疼。温砚言看着她苍白的侧脸,

终究没再说下去。他知道,有些伤口,需要时间自己愈合。江南的五年,

就这样不疾不徐地过去。沈清辞的咳嗽好了些,却依旧爱穿白衣,

像一朵开在江南烟雨中的梨花。她学会了辨认草药,学会了酿桃花酒,

甚至学会了在温砚言忙不过来时,去医馆帮忙抓药。只是她再也没绣过平安符,没种过梅树,

没再提起过京城的任何人和事。温砚言始终陪在她身边。他拒绝了所有说亲的媒婆,

把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这个病弱的女子。街坊邻居都在说,

温神医是被沈**迷了心窍,放着好好的前程不要,非要守着一个心有所属的人。

沈清辞不是不知道,只是她给不了回应。她的心,早在那个听到湘潭鞋话语的午后,

就已经死了。第五年的秋天,温砚言的母亲从京城来了。老太太是个明事理的人,

看着儿子日渐憔悴,看着沈清辞眼底的疏离,拉着沈清辞的手,叹了口气:“清辞丫头,

我知道你心里苦。可砚言他……也苦了五年了。”沈清辞沉默了很久,

对温砚言说:“温大哥,你该有自己的家。”温砚言望着她,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

他笑了笑,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了。”半年后,温砚言娶了邻县的一个绣娘。

那女子性情温婉,手很巧,绣的鸳鸯栩栩如生。大婚那天,温砚言来请沈清辞喝喜酒,

沈清辞看着他穿着喜服,牵着新娘的手,忽然松了口气。

她送上一份贺礼——一支用江南竹根雕的梅花簪,是她亲手雕的,花了整整三个月。

“祝你……平安喜乐。”她说。温砚言接过簪子,眼眶红了。他知道,这是她能给的,

最体面的告别。婚后的温砚言,依旧常来小院。他的妻子很贤惠,

从不计较他对沈清辞的照顾,有时还会让他带些刚做好的点心过来。两年后,

他们有了个女儿,小名叫十一,粉雕玉琢的,像个小天使。十一很喜欢沈清辞,总爱缠着她,

喊她“清辞姨”。沈清辞会给她讲故事,教她认草药,甚至会亲手给她做小衣服。

看着孩子天真的笑脸,沈清辞冰封的心,似乎有了一丝松动。只是在某个寂静的夜晚,

她还是会想起北境的风,想起那个说要给她种满院薄荷的少年。

她会拿出那个磨得光滑的平安符,对着月光看了又看,直到眼泪模糊了视线。

温砚言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知道她没放下,只是把那份执念,藏得更深了。

第四章狭路相逢不识君萧策再次踏入江南,是在十年后的一个初秋。北境的战事暂歇,

皇帝特许他回京述职三个月。他婉拒了京城的繁华,快马加鞭,直奔江南。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或许是想看看她过得好不好,或许是想了却十年的牵挂,又或许,

只是想再闻闻江南的桂花香。他住在城外的驿站,每日穿着便服,像个普通的旅人,

徘徊在沈清辞住的小院附近。他看见她牵着十一的手,去镇上买糖人;看见她坐在窗前,

安静地看书;看见温砚言提着药箱,走进她的小院,两人相视一笑,像一对和睦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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