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端之45路公交车上的卖瓜乘客》大结局免费阅读_《开端之45路公交车上的卖瓜乘客》最新章节目录

坤坤 2025-07-17 19:05:22 2

开端之45路公交车上的卖瓜乘客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李诗情肖鹤云卢笛,开端之45路公交车上的卖瓜乘客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李诗情在第37次循环里,终于抓住了那支滚落的圆珠笔。笔杆上还沾着温热的血,是刚才爆炸时,被碎片划伤的老焦溅在上面的。她死死攥着笔,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目光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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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李诗情在第37次循环里,终于抓住了那支滚落的圆珠笔。笔杆上还沾着温热的血,

是刚才爆炸时,被碎片划伤的老焦溅在上面的。她死死攥着笔,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目光越过满地狼藉,落在驾驶座后那张被冲击波掀飞一角的乘客名单上。纸页边缘卷着毛边,

用打印体印着“45路早班乘客登记”,下面是手写的名字,墨迹被汗水洇得发蓝。

最末行的“王兴德”三个字旁边,有人用圆珠笔打了个歪歪扭扭的勾,

勾尖划破了纸背——那是司机的名字,也是这37次循环里,

永远在最后三分钟沉默着转动方向盘的人。“肖鹤云!”她朝着在硝烟里咳嗽的男生喊,

声音嘶哑,“把名单捡起来!”肖鹤云踉跄着扑过去,指尖刚碰到纸角,

公交车就再次撞上护栏。剧烈的疼痛袭来前,

李诗情看见名单上“陶映红”的名字被血浸透了,那道鲜红的血痕,

像极了这位化学老师平日里总系着的红围巾。第38次循环,闹钟在6点30分准时响起。

李诗情猛地坐起身,后背全是冷汗。她摸出枕头下的笔记本,

笔尖在“45路乘客”标题下飞快书写:1.王兴德(司机):沉默,

左手无名指有茧2.陶映红(化学老师):红围巾,

拎着黑色塑料袋3.马国强(农民工):迷彩服,背着蛇皮袋,

总看手机4.老焦(拾荒者):牛仔帽,

蛇皮袋里有西瓜5.卢笛(二次元少年):戴口罩,背着双肩包,

里面有猫6.刘瑶(女大学生):穿白裙,

总对着小镜子补妆7.药婆(未知姓名):拎着草药篮,

身上有艾草味圆珠笔在纸上洇出墨团,李诗情盯着“未知姓名”四个字,

想起那个总在中途上车的老婆婆。她每次都坐在最后排,

草药篮里的艾草味能盖过公交车的汽油味,却没人知道她叫什么,要去哪里。

“这次必须搞清楚所有人的名字。”她对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说,“还有他们的故事。

”7点15分,45路公交车准时停靠在站台。李诗情上车时,故意排在最后,

眼睛飞快扫过投币箱旁的登记本——这是她第12次发现,司机王兴德会在每位乘客投币后,

用铅笔在名单上做个微小的记号:学生画圈,老人打叉,像在筛选什么。“投币。

”王兴德的声音像生了锈的铁门,左手无名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

节奏和上次循环里炸弹倒计时的秒数重合。李诗情投了两枚硬币,

目光落在他无名指的茧上——那不是握方向盘磨出的,更像长期握某种工具,比如……剪刀?

“姑娘,找座位坐。”王兴德的目光从后视镜里扫过来,冷得像深秋的江水。

她在老焦旁边坐下,老人的牛仔帽压得很低,蛇皮袋里露出个印着“市第一医院”的保温杯。

“大爷,您这杯子挺新啊。”李诗情装作不经意地问。老焦猛地把杯子往里塞了塞:“捡的,

捡的。”他的喉结动了动,“姑娘,你不像是这路车的常客。”“去江对岸找工作。

”李诗情编着早就备好的借口,眼角的余光看见卢笛背着双肩包上车。少年戴着黑色口罩,

刷卡时滴的一声,显示是学生卡,可他背包上挂着的动漫徽章,

和市重点高中的校服风格完全不符。公交车驶过第二个站台,药婆拎着草药篮上了车。

艾草味瞬间弥漫开来,她径直走向最后排,路过陶映红身边时,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了一下,

又飞快移开——这个细节,李诗情在之前的循环里从未注意过。“肖鹤云怎么还没来?

”她看了眼表,7点20分,距离上次循环里他上车的时间已经过了两分钟。难道这次循环,

他不会来了?正想着,车门“嗤”地打开,肖鹤云喘着气冲上来,

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三明治。“抱歉,睡过头了。”他在李诗情身边坐下,压低声音,

“这次有什么发现?”“王兴德的手指,还有药婆和陶映红认识。”李诗情翻开笔记本,

“你看这个名单,是不是少了个人?”肖鹤云接过笔记本,指尖划过那些名字:“少了谁?

”“每次循环都在中途下车的那个男人,穿黑西装,总在打电话说‘***’。

”李诗情盯着车门,“他昨天的登记名是‘张成’,但我查过,

这是市***刑侦队队长的名字。”肖鹤云的脸色变了:“你是说……”“他可能是警察。

”李诗情的心跳开始加速,“也可能是……另一个循环者?”公交车突然急刹车,

车厢里一片惊呼。李诗情扶住前排座椅,看见马国强的手机掉在地上,屏幕碎裂开,

壁纸是张病床照,一个戴口罩的男孩对着镜头比耶。“我的手机!”马国强慌忙去捡,

手指颤抖着抚摸屏幕上的裂痕,像在抚摸伤口。李诗情突然想起第28次循环,

她曾试图抢夺陶映红的黑色塑料袋,被马国强死死抱住。当时他吼着:“别害了全车人!

我儿子还在医院等我!”原来他的蛇皮袋里,装的不是打工的行李,是给儿子的救命钱。

7点30分,公交车停靠在市中医院站。药婆拎着草药篮起身时,李诗情突然跟了上去。

“婆婆,您等等!”药婆回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艾草味扑面而来,

李诗情看见她的草药篮里,除了艾草和当归,还藏着个小小的红色锦囊,

上面绣着“平安”二字——和卢笛背包上的刺绣一模一样。“姑娘有事?

”药婆的声音像风吹过枯树叶。“我想问问您的名字。”李诗情盯着她的眼睛,“还有,

您认识那个戴口罩的男孩吗?”药婆的手猛地收紧,草药篮里的艾草掉了出来。“不认识。

”她转身就要下车,却被追上来的肖鹤云拦住。“婆婆,我们没有恶意。

”肖鹤云尽量让语气温和,“我们只是想知道,这公交车上……会发生什么。

”药婆的目光扫过肖鹤云,又落在李诗情手里的笔记本上,突然说:“你们也在‘走圈’?

”李诗情和肖鹤云同时愣住了。“走圈”——这个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暗语,

怎么会从药婆嘴里说出来?2“跟我来。”药婆拉着他们下了车,往中医院的后街走去。

巷子深处有间小小的草药铺,门上挂着块褪色的木牌:“刘记草药”。“我叫刘桂兰。

”药婆摘下头巾,露出满头白发,“卢笛是我孙子。”她从抽屉里拿出张照片,

上面是个没戴口罩的少年,怀里抱着只橘猫,眉眼和卢笛一模一样,“他有哮喘,

不能受**,可偏偏喜欢去漫展,每次都要偷偷去。

”李诗情盯着照片:“您怎么知道‘走圈’?”“因为我也走过。”刘桂兰的声音低沉下来,

“三年前,我老伴坐这趟车去医院,中途爆炸了。我梦见了他七十二次,每次都在这辆车上,

每次都想救他,却每次都失败。”她指着墙上的日历,上面用红笔圈着密密麻麻的日期,

“直到第73次,我终于在梦里告诉了他别上车。从那以后,我就醒了。

”肖鹤云的呼吸变得急促:“您是说……循环可以被打破?”“可以,只要找到关键的人,

关键的事。”刘桂兰从草药篮里拿出那枚红色锦囊,“这是我给卢笛求的平安符,他背着猫,

其实是怕哮喘发作时没人救他。那孩子看着孤僻,心里比谁都想交朋友。

”李诗情翻开笔记本,在“卢笛”的名字旁写下:哮喘,需要沙丁胺醇气雾剂,渴望被理解。

“那陶映红呢?”肖鹤云问,“您认识她?

”刘桂兰的脸色沉了下去:“她的女儿五年前在这趟车上出了意外,掉江里了,没救回来。

有人说是司机没关好车门,有人说是被人推下去的,至今没查清。”她叹了口气,

“可怜***,她是想……给女儿讨个说法。”李诗情的笔尖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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