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恒翠儿沈青澜小说全文免费试读_渣夫骗我,我穿成世子妃毒杀全场全文精彩章节章节

坤坤 2025-07-16 19:37:11 2

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渣夫骗我,我穿成世子妃毒杀全场》,类属于古代言情题材,主人公是萧子恒翠儿沈青澜,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朱娴婷。故事内容丰富多样,充满惊喜与刺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少夫人!少夫人您怎么了?小丫头吓得魂飞魄散,扑上来想扶我,……

萧子恒翠儿沈青澜小说全文免费试读_渣夫骗我,我穿成世子妃毒杀全场全文精彩章节章节

第一章剜心取血我躺在ICU的病床上,却听见丈夫和小三讨论我的保险金。等她咽气,

正好用赔偿金给你买婚房。婆婆削着苹果接话:记得拔管前再抽两袋血,你弟手术用得上。

ICU这个地方,能把活人熬干,也能把将死之人最后一点念想都熬没!我动不了,

眼皮重得像焊死了的铁门。可耳朵却像被这消毒水洗过,变得异常灵敏,

一丝一毫的杂音都清晰。……等她一咽气,那笔保险金就到手了。一个刻意压低的男声,

带着点按捺不住的兴奋。那竟然是张涛的声音,我的丈夫!那个昨天还红着眼眶,

握着我的手说“老婆你一定要挺住”的男人。此刻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悲伤,

只有精心的算计。真的?***,你说那钱……够不够我们买市中心那套复式?

另一个娇滴滴的女声立刻接上。是林薇。没错,

就是那个张涛一直说“只是公司里关系好的小妹妹。”如今两人还想弄死我,

拿着我的保险金买房结婚!我的心猛地一沉,像块浸透了冰水的石头,直直坠向无底深渊。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俩竟然搞在一起!什么不离不弃,什么倾家荡产也要救我,全是***!

他们算计的是我死后的赔偿金!放心薇薇,足够咱们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买复式,

你跟着我就等着享福吧!如果有富裕还能给你添个钻戒。她这命也算值了!签字我都弄好了,

就等她……闭眼了。呲呲……削苹果皮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是我那婆婆王桂芬。她居然也在。

儿啊,拔管前,记得跟医生说说,再抽她两袋血存着。你弟弟下周手术,正好用得上。

反正放着也是浪费。削苹果皮的“沙沙”声停了片刻,仿佛在等这句判决被空气吸收。天哪!

这是什么吸血鬼家庭!连我死了都不放过。我脑子里那根绷到极限的弦彻底崩断了。血?

榨干我最后一点利用价值?连我身体里流动的这点温热,都要拿去喂饱他们张家的寄生虫?

从未有过的恨意,像岩浆一样在我冰冷的血管里奔腾、咆哮!张涛!林薇!王桂芬!

我要你们死!我要你们比我痛苦百倍、千倍!突然滴的一声打破平静。

毫无起伏的警报声猛地撕裂了病房里那虚伪的人们。心电监护仪上,

象征着我生命的绿色曲线,变成了一条冷酷无情的直线。医生!医生!病人不行了!

护士惊恐的叫声穿透了门板。快!准备抢救!杂乱的脚步声瞬间涌来。***!我害怕!

这臭**关键时刻还在恶心我!林薇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但那哭腔里,

我竟然听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妈!成了!张涛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压不住那股狂喜,

像饿狼终于咬断了猎物的喉咙。成了!钱马上到手了!

他们的声音是那么的算计、狂喜、和伪装。我要记住!记住这刻骨的恨!就算化成灰,

也要拖着他们一起下地狱!就在我意识即将彻底消散的瞬间,

一股难以言喻的、极其尖锐的剧痛猛地攫住了我!这痛感来得如此暴烈,如此陌生,

完全不同于现代医疗设备带来的冰冷麻木。“呃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

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深处挤了出来。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过我的神经末梢。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入眼不是医院刺眼的白炽灯,而是一片昏暗朦胧的烛光。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药味,混杂着陈年木料的腐朽气息,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身下是硬邦邦的床板,硌得骨头生疼。

盖在身上的锦被沉重冰凉,绣着繁复却黯淡的花纹。我在哪?我挣扎着想坐起来,

身体却沉重得像灌满了铅,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牵动起那深入骨髓的疼痛。喉咙里火烧火燎,

“嗬……嗬……”只能发出破风箱般的气音。少夫人您醒了?

一个带着浓重哭腔的少女声音在床边响起,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我艰难地转动眼珠,

循声望去。床边跪着一个穿着青色粗布袄裙的小丫头,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头发枯黄,

小脸瘦得脱了形,一双大眼睛哭得红肿不堪,此刻正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死死盯着我,仿佛在看一个从棺材里爬出来的鬼魂。少夫人?

什么少夫人?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只发出嗬嗬的嘶哑气音。剧痛再次袭来,

这次清晰地集中在心口的位置。“……冲喜……靖安侯府……世子……”晦气,

才进门就……一副要病死的样子!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伴随着这锥心刺骨的剧痛,

强行挤进了我的脑海。这身体的原主,也叫苏玉卿?是京城破落小吏苏家的庶女,生母早亡,

在庄子上长大,形同弃子。靖安侯府的世子萧子恒,半年前在边关重伤昏迷,成了活死人。

侯夫人病急乱投医,听信术士之言要寻个“八字相合”的女子冲喜续命。苏家为了攀附权贵,

毫不犹豫地把这个无人问津的庶女推了出来。结果呢?新娘子刚被抬进侯府那扇门,

连世子的面都没见着,就被一碗“安神定魂”的药汤强行灌了下去。

紧接着就是这撕心裂肺的痛楚,生生要了她的命!而我,

那个被丈夫和小三算计着保险金和鲜血的冤魂,

被这滔天的恨意和不甘拽进了这具同样冰冷、同样被榨干利用的身体里!又是一个祭品!

一个被家族献祭出去,只为换取一点残羹冷炙的可怜虫!我们俩……何其相似!

那刚刚在ICU被点燃的恨意,非但没有因为这陌生的躯壳而熄灭,反而如同泼了滚油,

轰地一下燃得更烈!张涛、林薇、王桂芬的嘴脸在眼前晃动,

和记忆中苏家主母刻薄的脸、侯府管事婆子冷漠的眼神重叠在一起!凭什么?

凭什么我们这些卑微无人在意的女子,生来就要被当成垫脚石,被榨干最后一点价值,

像垃圾一样被抛弃?我痛苦地蜷缩起身体,手指抓住身下华丽的锦被,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少夫人!少夫人您怎么了?小丫头吓得魂飞魄散,扑上来想扶我,

又不敢用力。就在这时,“吱呀”一声,房间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被粗鲁地推开了。

一个穿着深褐色绸缎、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婆子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个瓷碗,

碗里盛着大半碗浓黑粘稠的药汁,散发着刺鼻苦涩的气味。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粗使仆妇,一脸横肉。那婆子姓钱,是侯夫人身边的得力助手,

被派来“照看”我这个冲喜的工具。她三角眼一扫,看到我蜷缩在床上的狼狈样子,

又看到我嘴角咳出的血沫,眉头突然皱起,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哟,少夫人醒了?

钱婆子的声音又尖又利,带着毫不掩饰的轻慢和敷衍。醒了就赶紧把这药喝了。夫人吩咐了,

您这身子骨虚,得好好养着,别耽误了给世子爷冲喜的福气!福气?这穿肠毒药般的福气?

钱婆子使了个眼色,身后一个仆人立刻上前,动作粗鲁地就要来掰我的嘴灌药。滚……开!

我大喊一声!结果却换来钱婆子的嘲笑。呵!给我耍威风呢?少夫人,您可别不识抬举。

这药可是府里花了大价钱配的补药,多少人想喝还喝不上呢!您这副病痨鬼的身子骨,

能进侯府的门,给世子爷冲喜,那是你们苏家八辈子修来的造化!别给脸不要脸!

”赶紧喝了!别磨蹭!误了时辰,冲喜不成,夫人怪罪下来,小心你们的皮!

”突然一个念头在我脑海闪过,我主动接过药,让在场的婆子们大吃一惊!我自己……喝。

”钱婆子疑惑地打量着我,似乎不相信我会这么顺从。但看我虚弱得只剩一口气,

量我也翻不出什么浪花。哼,这还差不多。动作快点!凉了药性就不好了。她抱着手臂,

居高临下地监视着。那名叫翠儿的小丫头惊恐地看着我,又看看那碗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药,

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又不敢。好……我喝。就在嘴唇即将碰到药汁的前一瞬,

我的手腕猛地一抖!哗啦——!大半碗浓黑粘稠的药汁,被我狠狠地摔在地上。啊——!

你干什么!钱婆子发出杀猪般的尖叫,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翠儿更是吓得直接瘫软在地。

我没有理会她们。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张被泼洒了的药渣上。

“嘶啦——”锦被被掀开大半,露出了下面的人。就是他!靖安侯世子,萧子恒!

那个活死人!这场“冲喜”闹剧的另一个核心祭品!那是一个极其年轻的男人,躺在那里,

无声无息。脸上苍白得面如死灰,尽管这样,还是不难看出他是一个剑眉斜飞,

鼻梁挺直的俊朗公子哥。他的身体被包裹在华丽的锦被下,显得异常消瘦。

我的目光扫过这张堪称完美的脸,最终停留在钉在他露在裤子外的脚踝上,

淡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清晰可见。就是这个男人。

这个身份尊贵、却同样被困在生死边缘的世子。他是这侯府倾尽一切资源,

也要吊住一口气的“希望”,也是他们未来的依靠。

而我……是他们随手塞进来、准备榨干最后一点冲喜的祭品!凭什么!

凭什么要牺牲我们成全别人。一个可怕的计谋瞬间闪现在我脑海。要么死,要么拉个垫背的!

当第一个仆妇粗糙的手掌即将碰到我肩膀的刹那,我猛地抓起矮几上的空药碗,

用尽全身力气朝她头上砸去!"砰!"粗瓷碗在那仆妇额头炸开。

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响彻房间。啊!我的眼睛!那仆妇捂着脸倒在地上打滚。再上前一步,

我就割断他的喉咙!房间里瞬间安静得可怕。钱婆子的嘴唇剧烈颤抖着,

她死死盯着我手中的瓷片,又看看床上毫无知觉的萧子恒,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虚张声势。

世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苏家满门都得陪葬!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苏家?

那个把我当垃圾一样丢出来换利益的苏家?让他们陪葬正合我意!那就试试。我轻轻地说,

手上微微用力,萧子恒脖颈上立刻渗出一丝殷红。别!别冲动!有话好说!

再敢给我灌那些毒药,我就让她的宝贝儿子先走一步!钱婆子的脸色由白转青,

她嘴唇哆嗦了半天,终于挤出一句:"你...你给我等着!"说完,

她拽起地上还在哀嚎的仆妇,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房间。确认她们真的走了,我瞬间泄了气。

手中的瓷片"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似的瘫软下来。

少...少夫人...翠儿颤抖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我这才想起屋里还有个小丫头。

您...您这是要诛九族的大罪啊...她声音颤抖的说。我抿了抿嘴角的残血,

苦笑道:怕了?那就走吧...别...别跟着我送死...奴婢...奴婢不走!

她咬着嘴唇说,声音虽小却坚定,少夫人待奴婢好...奴婢不能丢下您!

我有些意外地看着这个小丫头。真不知道苏玉卿平时是如何对她的,

竟能留住一个如此忠心的小丫鬟。翠儿表示她是主子陪嫁时带过来的唯一丫鬟,

主仆二人相依为命多年。虽然两人身份有别,但主子从来没有把她当丫鬟使唤,

而是当作唯一能说知心话的**妹。难怪小丫头这么忠心,

原来两人都是对方彼此依靠的精神寄托。傻丫头...我刚要说话,只觉眼前越来越黑。

最后的意识里,

我感觉到翠儿瘦小的手臂托住我下沉的身体...恍惚中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冰冷的地方,

四周是消毒水的气味,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张涛和林薇的窃窃私语,

王桂芬削苹果的沙沙声...我猛地睁开眼睛!

入眼却是一张陌生的脸——一个约莫三十出头的女子,面容清秀却透着几分凌厉,

眉间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她正俯身查看我的手腕,见我醒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醒了?

我还以为你至少得昏到明天。我艰难地转动眼珠,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

身上盖着粗布被子。房间狭小阴暗,只有一盏油灯提供微弱的光亮。这不是侯府的房间。

这是...哪里?我的住处。女子简短地回答,继续检查我的脉搏,侯府西跨院最偏的厢房,

平时没人来。我这才注意到她穿着一身素净的灰色衣裙,腰间挂着几个小布袋,

散发着淡淡的药香。是个医女?你是谁?我警惕地问。女子停下动作,

直视我的眼睛:沈青澜,侯府供奉的大夫。她停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继续说道:也是唯一一个不想你死的人。不想我死?在这侯府里竟然还有不想我死的人?

似乎看出我的疑惑,沈青澜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乌黑的药丸:吃了它。

你体内的毒已经侵蚀心脉,再不服解药,活不过三天。我没有伸手。

经历了那碗"补药"的教训,我对侯府的任何药物都充满戒心。沈青澜嗤笑一声:放心,

要害你不需要这么麻烦。她突然捏住我的下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药丸塞进我嘴里,

然后在我喉间某处一按——咕咚,药丸不受控制地滑了下去。我瞬间觉得很生气,刚要发火,

却感觉一股清凉之意从喉咙开始蔓延,很快流向四肢百骸。

那折磨了我许久的、火烧般的疼痛竟然减轻了不少。沈青澜收起瓷瓶,神色变得严肃:听着,

苏玉卿。我不知道你为何突然要杀世子,但你现在是侯府的眼中钉。

要不是我借口说你突发癔症需要医治,你现在已经被关进水牢了。

我冷笑一声:他们给我下毒,我还不能反抗了?毒不是侯夫人下的。沈青澜语出惊人。

我一愣:什么?如果不是侯夫人,那会是谁要置我于死地?

沈青澜压低声音:那碗药里的毒叫'断肠散',产自南疆,无色无味,

服用后三日内心脉俱断而亡。侯府根本弄不到这种毒。世子昏迷半年,各方势力蠢蠢欲动。

有些人,不希望他醒来,也不希望有冲喜新娘为他续命。我猛地反应过来:有人想害死世子?

你泼在世子身上的药汁,我已经处理干净了。但你的处境依然危险。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将我的袖子往上推,让我看看这个。我这才注意到自己右手手腕内侧有一个淡红色的胎记,

形状像一弯新月。沈青澜盯着这个胎记,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果然...传说竟是真的..."什么传说?我警觉地抽回手。沈青澜没有回答,

反而问道:你昏迷时一直在喊三个名字——张涛、林薇、王桂芬。他们是谁?我浑身一僵。

我喊了现代那些仇人的名字?"仇人。"我简短的甩出两个字。沈青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突然从腰间解下一个绣着奇异纹路的小布袋:随身带着,能暂时压制你体内的毒。

三日后我会再来给你送解药。我接过布袋,还是不死心的问道:为什么帮我?

沈青澜微微一笑,那笑容竟有些悲凉:因为我和你一样,都是来讨债的。说完,她转身离去,

背影在昏黄的油灯下显得格外孤寂。我握紧那个小布袋思绪万千。不是侯夫人下的毒,

那会是谁?谁既想我死,又不想世子醒来?沈青澜又是什么人?

她说的"传说"和我的胎记有什么关系?现代那些个仇人已经让我大脑紊乱了,

如今穿到古代还是被各种问题困扰。老天啊!谁来帮帮我!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打断了我的思绪。翠儿慌慌张张地冲进来,小脸上满是惊恐。少夫人!不好了!

她气喘吁吁地说:侯夫人带着人往这边来了!说是要...要家法处置您!我心头一凛,

强撑着坐起身。看来,第一场硬仗要来了。第二章各怀鬼胎快!把那疯妇拖出来!

敢伤世子,活腻歪了!夫人说了,先打三十大板再说!我咬紧牙关,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

双腿软得像面条,刚站起来就一阵天旋地转,不得不扶住墙壁才没摔倒。少夫人!

翠儿急得直跺脚,您快躺下吧!您这样子...闭嘴。我喘着粗气打断她,去,把门闩上。

翠儿瞪大了眼睛。快去!我厉声喝道。翠儿显然被我狰狞的表情吓到了,慌忙跑去闩门。

就在门闩刚刚卡上的瞬间,外面就传来了"砰砰"的砸门声,震得门框簌簌落灰。开门!

夫人驾到,还不快滚出来跪迎!一个尖利的女声叫嚣着。不用想,就知道是刚才那钱婆子。

我深吸一口气,从桌上摸到一把小剪刀攥在手里。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稍微镇定了一些。

沈青澜给的药袋我也塞进了衣襟,紧贴着心口放好。少夫人,

怎么办啊...翠儿带着哭腔问,小脸煞白。我没有回答,而是环顾四周,

寻找可能的武器或退路。这间厢房只有一扇小窗,窗外黑漆漆的,不知通向何处。

砸门声越来越响,门板已经开始摇晃。"撞开!"一个威严的女声命令道。

想必就是侯夫人了。千钧一发之际,我压低声音对翠儿说:等会他们冲进来,

你就大喊世子吐血了,越大声越好,明白吗?翠儿一脸茫然,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砰!

"又是一声巨响,门闩终于断裂,门板猛地弹开,撞在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一群婆子丫鬟蜂拥而入,为首的是一位约莫四十多岁的贵妇人,

穿着深紫色绣金线的对襟长袄,头上珠翠环绕,面容端庄却透着几分憔悴。

她身边跟着的正是那个钱婆子,此刻正一脸得意地指着我:"夫人,就是这个疯女人!

"苏氏,你好大的胆子!我还没开口,翠儿突然扯着嗓子尖叫起来:世子吐血了!

世子吐血了!快来人啊!这一嗓子又尖又利,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侯夫人脸色骤变:什么?

恒儿怎么了?我趁机虚弱地晃了晃身子,

扶着额头作势要倒:夫人...世子...的药...故意说得断断续续,引人遐想。

侯夫人果然上钩,急步上前抓住我的手腕:你把珩儿怎么了?快说!

那碗药...让世子...吐了好多血...天杀的!侯夫人脸色瞬间惨白,

松开我转身就往门外冲,"快去请太医!快!"一群婆子丫鬟慌忙跟上,乱哄哄地往外跑。

钱婆子落在最后,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等着!要是世子有个好歹..."我没理她,

等所有人都跑远了,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现在危机暂解,身体立刻**起来。少夫人!

您没事吧?翠儿跪在我身边,手足无措。没事。我勉强笑笑。

可是...等他们发现世子没事...那就轮到我们有事了。我冷静地说,所以得抓紧时间。

我强撑着站起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夜风夹杂着初秋的凉意扑面而来,

让我混沌的头脑清醒了几分。窗外是一个狭小的院落,堆着些杂物,远处有灯火闪烁,

应该是侯府的主院。翠儿,你熟悉侯府布局吗?翠儿点点头:咱们现在在西院最偏的角落,

往东穿过两个小院就是世子的居所'听雪轩'。

现在侯府所有人的注意力应该都集中在世子那边,正是我行动的好时机。

但要怎么利用这个机会?沈青澜的话在我脑海中回响——有些人,不希望他醒来,

也不希望有冲喜新娘为他续命。如果世子死了,谁会受益?翠儿,侯府除了世子,

还有哪些主子?翠儿掰着手指数:侯夫人是世子的生母,老侯爷五年前就过世了。

还有二房的萧二爷,是世子的亲叔叔,他夫人早逝,留下一个儿子萧珏,今年十六。

三房是庶出,没什么权势...我心头一动。世子若死,

爵位很可能会落到二房那个萧珏头上。这么说,

二房有充分的动机除掉世子和他的冲喜新娘...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脑海中逐渐成形。

"翠儿,我要去趟世子的房间。"翠儿倒吸一口冷气:现在?可是...没时间解释了。

你留在这里,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病得厉害,下不来床。翠儿急得直搓衣角:可是少夫人,

您的身子..."死不了!"我冷笑一声,在报仇之前,我绝不会死。

夜色如墨为我提供了最好的掩护。我贴着墙根阴影处前行,避开偶尔经过的仆役。

侯府比想象中要大得多,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显然曾经极尽奢华,

如今却处处透着衰败的气息——掉漆的栏杆,杂草丛生的花坛,

破损的石板路...这不像一个当朝侯府的景象,倒像一座正在失去色彩的庄院。

循着翠儿说的方向,我很快找到了那座名为听雪轩的独立院落。与侯府其他地方的衰败不同,

这里明显被精心维护着,院中的花木修剪得整整齐齐,连石板路都一尘不染。

此刻的院子里乱作一团。丫鬟婆子们来回奔跑,有人端着热水,有人捧着药箱,

还有人跪在廊下低声啜泣。正房大门敞开,里面灯火通明,隐约传来侯夫人焦急的声音。

我躲在院墙外的阴影里,耐心等待。约莫一刻钟后,

一个穿着太医服饰的老者提着药箱走出来,侯夫人亲自送到门口。张太医,

恒儿他...夫人放心,世子只是受了些惊吓,脉象并无大碍。张太医安慰道,

老朽开了安神的方子,按时服用即可。侯夫人明显松了口气:"那就好,

那就好..."等张太医走远,侯夫人转身对身边的婆子吩咐:去,

把那个***的小贱婢给我带来!竟敢谎报世子病情,看我不撕烂她的嘴!不好!

翠儿有危险!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必须在侯夫人回去前行动。

趁着仆妇们送太医的混乱,我悄悄绕到听雪轩后侧,找到一扇半开的窗户。里面黑漆漆的,

应该是间小书房。我轻轻推开窗翻了进去。房间里果然没人,只有一排排书架和一张书案。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聆听外面的动静。

正房里传来侯夫人轻柔的说话声:"珩儿,娘在这儿,

你别怕..."然后是钱婆子谄媚的声音:"夫人,您都守了大半夜了,去歇会儿吧。

老奴在这儿看着世子。"侯夫人叹了口气:"也罢。你仔细些,有任何动静立刻叫我。

""是,夫人放心。"片刻后,脚步声渐远,侯夫人似乎离开了。我又等了一会儿,

确认钱婆子一个人在正房守着,才轻轻推开门,闪身出去。走廊上空无一人。我屏住呼吸,

悄无声息地靠近正房,从门缝中窥视里面的情形。钱婆子背对着门坐在床边,正打着瞌睡。

床上躺着一个人,盖着锦被,只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正是萧珩。我轻轻推开门,

像猫一样溜了进去。钱婆子睡得正香,完全没察觉有人靠近。我绕到她身后,

举起早就准备好的花瓶—砰!一声闷响,钱婆子哼都没哼一声就瘫软在地。

我迅速将她拖到角落里,用床帐捆住手脚,又扯了块布塞住她的嘴。做完这些,

我已经气喘吁吁,额头渗出冷汗。这具身体实在太虚弱了。但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

我转身走向床榻,第一次近距离看清了这个与我命运纠缠的男人。萧子恒安静地躺着,

面容苍白如纸,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他的五官极为精致,眉如剑锋,鼻若悬胆,

薄唇紧抿,即使是在昏迷中也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冷峻气质。我俯下身,仔细检查他的状况。

沈青澜说得没错,他确实没有中毒的迹象。那么,那碗毒药确实是冲我来的...突然,

我的目光落在萧珩的右手上——他的手指微微蜷曲,掌心似乎在握着什么东西。

我轻轻掰开他的手指,发现掌心里竟有一小块碎瓷片!是我之前用来威胁他的那片!

昏迷半年的植物人,怎么可能主动握东西?除非..."你醒过,是不是?"我低声问道,

手指不自觉地抚上他的手腕寻找脉搏。就在我的指尖触到他皮肤的瞬间!

萧子恒的眼睛猛地睁开!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漆黑如墨,深不见底,

像两潭冰冷的井水,又像两把出鞘的利剑,直直刺入我的灵魂!我惊得倒退一步,

差点叫出声来。萧子恒的动作比我想象中快得多。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完全不像一个卧床半年的病人。我挣扎了一下,竟然纹丝不动。你是谁?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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