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渣男后!重迎新生陈默顾琛林微小说结局精彩章节全文
新生代网文写手“鱼饼媳妇”带着书名为《甩掉渣男后!重迎新生》的现代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背景设定和出色的剧情展开,吸引了众多读者的关注。我和陈默是在20岁那年认识的。在古都西市的一场画展上,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站在一幅油画前看得入神,阳光透过玻璃落在他发梢,我鬼使神差地走上前搭了话。后来我... ![]() 我和陈默是在20岁那年认识的。在古都西市的一场画展上,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 站在一幅油画前看得入神,阳光透过玻璃落在他发梢,我鬼使神差地走上前搭了话。 后来我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他说想在深市闯出一片天地, 要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建筑设计工作室。24岁那年,我瞒着家里人, 辞掉了西市美术馆的稳定工作,拖着两个大行李箱,揣着攒了半年的积蓄,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去找他。最初的日子很苦,我们挤在城中村15平米的出租屋里, 夏天热得像蒸笼,冬天又漏风。我在便利店做收银员,他没日没夜地画图、跑客户, 可那时只要晚上能分着吃一碗加蛋的泡面,我都觉得心里踏实。 可感情好像总会在看得见光亮时变质。他的工作室渐渐有了起色,接的项目越来越大, 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香水味换了一茬又一茬。我不是没察觉, 只是舍不得那六年的光阴,总想着再等等,等他忙过这阵就好了。直到那天, 我提前下班想去他新办公室给他送汤,却在走廊里听见他对着电话那头笑。“跟她? 就是年轻时候不懂事凑活呗,哪能当真啊,王总的千金那边你再帮我盯紧点, 成了这单项目就稳了…”后面的话我没听清,保温桶从手里滑下去,汤洒在光洁的地砖上, 热气氤氲着模糊了我的视线。26岁生日那天,我收拾好所有东西, 没留一张字条就回了西市。我用两年时间重新拾起画笔,在老城区开了家小小的画室, 教小朋友画画,日子过得平淡却安稳。今年春天接到深市朋友的电话,说陈默的公司上市了, 成了圈子里炙手可热的新贵。朋友半开玩笑地问:“听说你要回深市办画展? 是不是终于想通了?陈默这两年可没少打听你的消息呢。”他们都以为我这次南下, 是为了给那段无疾而终的感情一个交代,是带着妥协回来的。可没人知道, 我行李箱里装着的,是画展的策划方案,和一枚素圈戒指。下个月, 我要和画室隔壁开书店的学长订婚了。昨天在机场取行李时, 远远看见陈默站在VIP通道口,西装革履,身边跟着妆容精致的女伴,他似乎也瞥见了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我拉着行李箱,目不斜视地走过他身边, 阳光穿过机场的穹顶落在我身上,比六年前初到深市时的那束,要暖得多。 (一)他果然追了上来,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笃笃的声响,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女伴被他甩在身后几步远,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却识趣地没有跟上来。“林微。”他开口,声音比记忆里沉了些,却依旧带着惯有的笃定, 仿佛笃定我一定会停下。我侧过身,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脸上。西装剪裁合体, 衬得他肩宽腰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连发胶的用量都透着精心算计的精致。六年时间, 那个穿洗得发白牛仔外套的少年,早已被这身昂贵的皮囊彻底覆盖。“有事? ”我的语气很淡,像在对一个不太熟的旧识。他挑了挑眉,视线扫过我手里的帆布行李箱, 那是当年从深市带走的旧箱子,边角已经磨出了毛边。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带着点施舍般的宽容:“跑这么快干什么?怕我吃了你?”我没接话,等着他的下文。 他大概是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顿了顿,语气里的傲慢愈发明显:“听说你要办画展? 在深圳?”他像是听到了谁说了什么什么有趣的事一样,继续道:“地址选好了吗? 需要的话,我让助理打个招呼,市中心那几个展馆,随你挑。 ”阳光透过他身后的玻璃窗照进来,在他发梢镀上一层金边,却掩不住他眼底的轻视。 他大概觉得,我这番折腾,不过是想引起他的注意,想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你看, 我现在也有点本事了,配得上你了。“不用了,”我轻轻摇头,“场地早就定好了。 ”“是吗?”他拖长了调子,视线落在我无名指上那枚素圈戒指上,眼神闪了闪,却没深究, 反而像是笃定了什么,语气更显轻慢,“林微,别闹了,六年都过来了, 你还在气当年那几句话?”他向前一步,身上的古龙水味混着淡淡的烟草味涌过来, 和记忆里出租屋里廉价泡面的味道形成尖锐的对比。“我知道你当年委屈,但人年轻的时候, 总免不了说些混账话。”他微微倾身,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自以为是的温柔。 “回来就好。以前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他大概以为,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一个曾经被他弃如敝履的女人,如今能得到他这样的“原谅”,该感恩戴德才对。 我看着他眼底那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原来在他眼里, 我永远是那个可以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是那个会为了他一句轻飘飘的“既往不咎”就摇尾乞怜的人。“陈总, ”我刻意加重了那个“总”字,后退半步拉开距离,“我想你误会了。 ”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似乎不太满意我的态度:“误会什么?”“我回来,是为了画展, 也是为了……”我顿了顿,看着他逐渐错愕的眼神,轻轻扬起嘴角,“准备订婚的一些事情。 ”“订婚?”陈默有些不屑,继续有些阴阳怪气:“我可没说过要和你结婚, 不过你都回来求我了,用这种手段逼我娶你,那你订个日子吧。 ”我眉梢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没接他那句“逼我娶你”的话, 只是平静地报出日期:“下周六。”陈默像是听到什么再寻常不过的安排,眉峰挑了挑, 语气里带着点施舍般的随意:“知道了。”他抬手理了理西装袖口, 铂金腕表在灯光下闪了闪,“下周六上午有个剪彩,下午应该有空。 ”仿佛这场订婚是他日程表上可随意调整的一项,而我只是提前报备的助理。 “场地什么的你都安排好了吧?”他补充了一句,眼神扫过我手里的旧行李箱,嘴角撇了撇, “别弄太差劲,毕竟是跟我陈默相关的事,传出去不好听。”阳光从穹顶漏下来, 刚好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像极了他此刻心里那片容不下别人的傲慢。 我看着他这副笃定的模样,忽然不想解释了。有些偏见深入骨髓,多说一个字都是多余。 “嗯,都安排好了。”我轻轻应了一声,拉起行李箱的拉杆,“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他似乎很满意我这份“识趣”,挥了挥手,像打发什么无关紧要的人:“去吧, 到时候别迟到。”转身的瞬间,我听见身后传来他对追上来的女伴不耐烦的声音:“走了,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行李箱的轮子碾过地面,发出平稳的声响。我没回头, 只是觉得深市的风,好像比西安的要躁得多。(二)画展布展到一半, 我在把大概布置图画下来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一个熟悉的名字, 是大学时和陈默共过事的学长,毕业后在深市做策展,我们偶有联系。我按下接听键, 刚“喂”了一声,听筒里就炸开陈默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命令口吻:“林微,地址发我。 ”我握着画笔的手顿了顿,颜料在画布上洇出一小团灰。“什么地址?”“装什么糊涂? ”他嗤笑一声,背景里隐约有键盘敲击声,“下周六订婚的地方啊, 总不能让我到时候像个傻子似的瞎转悠吧?”学长的声音在旁边怯怯地插了句:“微微, 陈总说你不接他电话……”我这才想起,早在三年前离开深市那天, 就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拖进了黑名单。原来他折腾了这么久,才找到能打通我电话的渠道。 “没必要。”我淡淡道,“你不来也没关系。”“你说什么?”陈默的声音陡然拔高, “林微,别给脸不要脸,我都答应了,你还想耍什么花样?”他顿了顿,语气又沉下来, 带着施舍般的妥协,“把我号码拉回来。后续还有什么事要交代,总不能一直借别人的手机。 ”我看着画布上逐渐成形的光影,忽然觉得很累。“陈总,”我放轻了声音,“我说的订婚, 和你没关系。”“你说什么?”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林微,玩够了就收收心, 别以为搞这些欲擒故纵的把戏,就能让我多看你一眼,赶紧把我的礼服订好送过来, 还是之前的尺码。”画笔在指尖转了半圈,颜料滴落在地板上,像颗深色的泪。 “礼服不用订了。”我对着听筒说,“我的未婚夫会自己准备。”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随即爆发出更盛的怒火:“林微!**逗我玩呢?!”我没再说话,直接按了挂断键, 顺手将学长的号码也设成了拦截。画布上的阳光明明是暖色调, 此刻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寒凉。展馆外传来脚步声, 是和我准备订婚的学长顾琛抱着一摞画册走进来,额角带着薄汗, 看见我就笑:“刚路过花店,看到这束小苍兰很配你的画,就买了。 ”淡紫色的花瓣上还沾着水珠,我接过花束时,指尖触到他温热的指腹, 心里那点被陈默搅起的烦躁,忽然就散了。“下周六的订婚场地,我昨天去确认过了, 没问题。”顾琛挠挠头,眼里带着期待,“就是…你爸妈那边, 真的不用我再打个电话问问吗?”我摇摇头,把花**墙角的空瓶里:“他们很喜欢你。 ”顾琛闻言松了口气,眼角的笑纹都柔和起来。他把画册放在旁边的画架上, 从帆布包里掏出个牛皮本子,翻开时纸页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那我把流程跟你对对? ”他指着本子上的字迹,钢笔字写得工整又清秀,“上午十点开始布置, 我让书店的店员们过来帮忙,摆些你画的小插画当装饰,再搬几盆你喜欢的薄荷, 你觉得怎么样?”我看着他指尖划过的地方,连桌布的颜色都标注了两种备选, 浅杏色和米白色,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问号。“浅杏色吧。”我弯了弯嘴角, “和薄荷的绿色搭起来好看。”“好,听你的。”他立刻在浅杏色旁边打了个勾,又往下指, “十二点亲友到场,先吃点茶点,我订了你西市常去的那家绿豆糕,让他们真空寄过来的, 应该明天就到。”说到这里, 他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我还联系了画室的几个小朋友, 让他们当天来当小花童,排练了个简单的送订婚戒指环节,不会太闹, 你要是觉得麻烦…”“不麻烦。”我打断他, 想起那些总爱围着我问“顾老师什么时候来接林老师”的小家伙,心里软得发暖, “他们肯定很高兴。”顾琛眼睛亮了亮,继续往下说:“仪式定在下午两点,流程很简单, 就是交换戒指,跟长辈们敬杯茶,你爸妈和我爸妈视频连线就行,他们年纪大了, 经不起长途奔波。”他顿了顿,特意加重语气,“没有任何多余的环节, 不用应付不相干的人,就我们熟悉的这些人,安安静静吃顿饭就好。”我知道他是在顾及我, 我和他在一起之前也和他说过我之前的那段恋情的一些细节, 当年跟着陈默参加那些所谓的商业酒局,我总是局促得像只误入狼群的兔子。 从他知道我之前的一些事情后,总能安排好一切,出门玩也会准备好几个计划让我挑。 “对了。”他忽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拿出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银质戒指, 比我手上这枚多了圈细细的缠枝纹,“这是我找老银匠打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要是觉得素净了,我们再加点别的……”阳光透过展馆的玻璃窗, 落在他认真的侧脸和那对戒指上,泛着温润的光。和陈默那枚闪着冷光的铂金腕表不同, 顾琛掌心的温度,连同这些细致妥帖的规划,都带着让人安心的暖意。“很好看。 ”我拿起其中一枚套在无名指上,大小刚刚好,“就它了。”他看着我手上的戒指, 笑得像个得到糖的孩子,把本子合上时,忽然轻轻说了句:“微微, 我知道你以前受了不少委屈,但以后这些事,都交给我来操心就好。”(三)陈默挂了电话, 将手机扔回给那个被他借手机的学长,脸上还带着被忤逆的愠怒, 转身却撞上几个正端着酒杯看过来的商业伙伴。他迅速敛了怒容,指尖摩挲着冰凉的杯壁, 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仿佛刚才电话里的争执不过是场无伤大雅的小插曲。 “怎么了陈总?”有人凑过来打趣,“看你这脸色,是跟哪家的千金置气呢? ”陈默轻嗤一声,仰头饮尽杯中酒,酒液滑过喉咙,眼底的傲慢愈发张扬:“还能有谁? 林微。”他故意拖长了名字,像在把玩什么有趣的物件:“当年走得挺决绝, 现在还不是巴巴地跑回来,连订婚日子都替我订好了。”周围立刻响起一阵附和的哄笑。 “林微?是不是当年那个跟你在城中村挤出租屋的画画的?”有人记性好,咂摸着嘴道, “说起来也算长情,这都多少年了还惦记着你。”“惦记?”陈默挑眉, 语气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她那是知道,离了我陈默,这辈子都碰不到更好的。 ”他晃了晃酒杯,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回来就回来吧,还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说什么订婚和我没关系,呵,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多看她一眼?”他顿了顿, 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计划,眼底闪过一丝算计的光:“下周六,她订的日子。”“哟, 这是要给陈总一个惊喜?”“惊喜谈不上,”陈默慢条斯理地整理着领带,语气轻佻, “不过是想逼我就范罢了。她大概以为,把场地布置好,请了人,我就不得不顺着她的意。 ”他忽然低笑出声,引得周围人都好奇地看过来。“你们说,到时候我要是晚点去, 再当着所有人的面问问她,当年走得那么干脆,现在又回来求着订婚,就这么离不开我? ”他模仿着自己问话的语气,眼神里满是戏谑,“她那副故作清高的样子,会不会当场崩了? ”周围的人跟着哄笑起来,有人拍着他的肩膀:“陈总还是你厉害,这欲擒故纵的把戏, 到头来还不是被你拿捏得死死的。”“拿捏?”陈默把玩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那是他后来买的,比当年给林微画的设计图上的款式华贵百倍,“我肯去, 已经是给她天大的面子了。”他像是在规划一场无关紧要的商业谈判:“到时候她要是识趣, 乖乖认个错,我就当看在旧情的份上,顺水推舟答应了,毕竟,一个对我死心塌地的女人, 留着装点门面也不错。”“那要是不识趣呢?”有人故意逗他。陈默的眼神冷了下来, 像淬了冰:“那就让她好好看看,离开了她,我陈默的日子过得有多风光,让她知道, 她放弃的是什么,又巴巴求回来的是什么。”他想象着林微在众人面前红着眼眶的模样, 想象着她低头妥协的姿态,心头那点被电话搅起的烦躁彻底散去,只剩下掌控一切的快意。 “对了,”他忽然想起什么,对身边的助理吩咐道,“下周六的行程空出来, 再备一套最高定的礼服。”助理愣了一下:“陈总,您不是说…”“让你备就备着。 ”陈默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总得让她看看,现在的陈默, 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能被她随便拿捏的穷小子了。”阳光透过会所巨大的落地窗, 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却照不进那片被傲慢和自负填满的心房。 他笃定林微的所有挣扎都是欲擒故纵,笃定这场订婚终将如他所愿, 成为他向世人炫耀的又一枚勋章。却不知,那束曾被他弃如敝履的温暖,早已在别处, 悄然绽放成了安稳的模样。顾琛的书店开在老城区一条安静的巷子里, 木质招牌上【知味书坊】四个字是他亲手写的,笔锋温润。这天下午, 他正蹲在书架前整理新到的诗集,玻璃门被推开时,风铃发出一阵急促的响动, 与书店里的静谧格格不入。陈默带着助理走了进来,昂贵的皮鞋踩在实木地板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扫了眼满墙的书,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像是对这过于朴素的环境有些不适。“顾老板?”他开口,语气里带着惯有的居高临下, 仿佛不是来谈合作,而是来视察。顾琛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 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身上:“陈总。”他对陈默有印象,西市的朋友提过, 说这人靠着钻营手段在深市发了家,只是风评不太好,“不知陈总今天过来,有何贵干? ”陈默没直接回答,反而绕着书架转了半圈, 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书脊:“顾老板的书店很有格调,我最近在做一个城市文化空间的项目, 想找家有底蕴的书店合作,朋友推荐了你。”他顿在顾琛面前, 递过一份烫金封面的策划案:“资金不是问题,我要的是文化噱头。顾老板要是愿意, 以后这家店的扩张、宣传,都由我公司全权负责。”语气里的施舍感几乎要溢出来, 仿佛这合作是给顾琛的天大恩赐。顾琛接过策划案,没急着翻开, 只是指尖轻轻摩挲着封面:“陈总的项目听起来很大,但知味书坊开了五年, 一直是小本经营,我更在意的是看书人的心境,怕经不起商业运作的折腾。 ”他的拒绝温和却坚定,眼神里带着读书人特有的执拗。 陈默脸上的笑容淡了些:“顾老板是觉得钱给得不够?”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只要你点头,合同上的数字随便填。”“这不是钱的事。”顾琛摇了摇头, 将策划案推了回去。“圈内对陈总的评价…不太适合做文化合作,我怕砸了书店的招牌。 ”这话戳中了陈默的痛处,他脸色沉了沉,助理赶紧在旁边打圆场:“顾老板, 陈总这次是真心想做文化项目,您再考虑考虑?”就在这时, 书店的店员小周端着两杯茶进来,看到陈默时愣了一下,转头对顾琛说:“顾哥, 下午订的喜糖样品到了,在前台,你等会儿要不要看看?”“喜糖?”陈默捕捉到这两个字, 挑了挑眉,看向顾琛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顾老板要结婚了? ”顾琛脸上露出一丝柔和的笑意,点了点头:“下周六订婚。”“下周六? ”陈默心里莫名咯噔一下,随即又觉得可笑,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他嗤笑一声, 语气轻佻,“倒是赶得巧,不过顾老板,结婚可是大事,得多准备点钱,跟我合作, 正好能给你未来太太多添几样嫁妆。”他以为顾琛会动心, 毕竟哪个开小书店的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可顾琛只是淡淡一笑:“多谢陈总好意, 不过我和我未婚妻都觉得,安稳日子比什么都重要。”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抱歉陈总, 我等会儿要去确认订婚场地的布置,就不陪您了。”这是明明白白的逐客令。 陈默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弱的书店老板居然敢两次三番驳他的面子。 他抓起策划案,语气带着威胁:“顾老板想清楚,错过这次机会,可就没下次了。 ”顾琛送他们到门口,态度始终平静:“慢走,不送。”看着陈默的车消失在巷口, 小周才凑过来:“顾哥,陈默是不是都没喊人调查一下你啊,但凡查一下都知道, 你压根不缺钱啊,随随便便一点零花钱都能收购了他的那个小破公司。”顾琛摇了摇头, 转身回店里整理那摞刚到的诗集,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书页上,暖融融的:“算了, 这种人能不接触就不接触得了。”他想起林微的笑脸,嘴角弯了弯,“对了, 把喜糖样品拿给我看看,微微喜欢甜一点的。”他没说的是,刚才陈默提到“下周六”时, 他心里也闪过一丝奇怪的预感,但很快就被对未来的憧憬覆盖了。而另一边,陈默坐在车里, 越想越觉得晦气,随手将策划案扔给助理:“查一下顾琛还有他的未婚妻是谁, 开家破书店还敢跟我摆谱,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这么宝贝。 ”他压根没把顾琛的订婚放在心上,更不会想到, 那个让他嗤之以鼻的“破书店老板”的未婚妻, 正是他盘算着要在订婚场上好好羞辱一番的林微。车窗外的阳光刺眼。陈默眯起眼,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把顾琛的书店拿下, 就像当年笃定林微迟早会回头一样,他坚信这世上没有钱搞不定的人和事。 (四)订婚前一天,画展已经进入最后的收尾阶段。我正蹲在地上, 小心翼翼地调整一幅油画的角度。“林微。”熟悉又刺耳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我动作一顿,缓缓站起身,转过身时,脸上已恢复了平静。 陈默就站在展馆门口,依旧是一身昂贵的定制西装,只是眉宇间带着几分不耐, 仿佛等了很久。他身后跟着的助理手里提着几个精致的礼盒,看样子像是准备的“见面礼”。 “你怎么来了?”我的语气像是在问一个不速之客。陈默没回答,反而径直走到我面前, 视线扫过展馆里的画作,最后落在我身上:“明天就是订婚的日子, 我爸妈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这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他们说,按照老家的规矩,你得准备一百万嫁妆,算是给我们小家庭的启动资金。 ”我愣住了,随即觉得有些荒谬:“一百万嫁妆?”“怎么?拿不出来?”陈默挑眉, 语气里的轻蔑毫不掩饰,“林微,别告诉我,你连这点钱都没有,当年我虽然没跟你结婚, 但你跟着我也没少吃穿,这点钱应该还是能凑出来的吧?”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 又补充道:“哦,对了,彩礼我爸妈说给八千八,图个吉利,好听,你也知道, 相关Tags: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