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蓉佟建业周赫免费
那天是我和周赫离婚整一年。我给自己买了块小蛋糕。插蜡烛时手机响了,是钟点工徐姨, 声音发颤:“梅子,你爸他……在宾馆,我亲眼看见的, 跟个女的……”蛋糕上那根细长的“1”字蜡烛,“啪”地被我捏断了。徐姨报了个地址, 离我家不远,一个三星级宾馆,名字挺俗气,叫“悦来”。我爸佟建业,退休老教师, 平时戴个金丝边眼镜,说话慢条斯理,人前最要脸面。我妈走了刚满三年, 他床头还摆着他们年轻时的合照。我抓起玄关的车钥匙就冲出门。悦来宾馆306房门口。 我深吸一口气,没敲门,直接用徐姨偷偷塞给我的备用房卡刷开了门锁。“咔哒”一声轻响。 门推开一条缝。宾馆劣质香薰的浓腻气味混着别的什么味道,直冲鼻子。地上散落着衣物, 男人的西装裤,女人的**,还有一件刺眼的、带蕾丝边的黑色内衣, 搭在我爸那件我给他买的灰蓝色羊绒衫上。里间传来动静,还有低低的说话声。“……建业, 下次别这么急了,我这把老骨头……”“蓉蓉,看见你我就……”这声音,烧成灰我都认得。 我脑子“嗡”地一下,像被重锤砸中,一片空白。浑身的血都冲到了头顶, 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手脚冰凉。我猛地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光线昏暗, 窗帘拉得严实。床上两个人惊慌失措地弹开,用被子死死裹住自己。我爸佟建业, 那张总是儒雅温和的脸,此刻煞白,嘴唇哆嗦着,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梅……梅子? 、正手忙脚乱抓被子遮掩身体的女人——那张保养得宜、此刻却因惊吓而扭曲的脸——周蓉。 我的前婆婆。周赫的亲妈。世界瞬间失声,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周蓉显然也认出了我, 她那张总是涂着精致口红的嘴张着,发不出一点声音,眼里的震惊比我爸更甚, 还混杂着一种被扒光示众的、极致的羞耻和慌乱。时间像是凝固了。几秒钟的死寂, 空气沉重得能压死人。“呵……”一声低笑从我喉咙里挤出来,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我往前走了一步,高跟鞋踩在地毯上,闷闷的,却像踩在他们紧绷的神经上。 我爸猛地回过神,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梅子!你……你怎么来了?你听爸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的哪样?”我打断他,目光像淬了毒的针, 从我爸那张瞬间苍老灰败的脸上,狠狠扎向旁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周蓉。“周阿姨? ”我故意拖长了调子,这三个字像耳光一样甩过去。“真巧啊。一年不见, 您这……保养得可真好。”我的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她露在被子外、光裸的肩头。 周蓉的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 终于挤出一句破碎的话:“佟梅……你、你怎么……”“我怎么找到这儿的?”我替她说完, 弯腰,两根手指嫌恶地捏起地上那件黑色蕾丝内衣,在她眼前晃了晃。 “徐姨看见我爸搂着个年轻女人进了这屋,火急火燎给我打电话。啧,周阿姨,您这身段, 远看可真显年轻。”“佟梅!”我爸猛地吼了一声,带着一种虚张声势的愤怒和绝望, “你住口!不准这么跟你周阿姨说话!出去!你给我出去!”他挣扎着想从床上起来, 又顾忌着没穿衣服,动作滑稽又狼狈。“我住口?”我冷笑, 把那件内衣像扔垃圾一样甩在周蓉脸上。“佟建业!我妈尸骨未寒才三年!三年! 你就迫不及待地爬上前亲家母的床?你们俩……你们还要不要脸?!”最后一句, 我是吼出来的,声音嘶哑,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悲愤。周蓉被内衣砸中, 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死死捂住脸,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我爸被我吼得一愣,随即恼羞成怒,指着门口:“滚!你给我滚!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轮不到我管?”我看着他,这个曾经在我心中如山岳般可靠的父亲形象,此刻轰然倒塌, 碎得连渣都不剩。“行,我不管。”我掏出手机,对着床上那对惊慌失措、衣不蔽体的男女, 咔嚓咔嚓连拍了好几张。闪光灯在昏暗的房间里刺眼地亮起。“你干什么!佟梅! ”我爸惊骇欲绝,扑过来想抢手机。我灵活地退后一步,避开他赤脚下床的动作, 眼神冰冷:“留个纪念。顺便,发给该看的人看看。”“你敢!”周蓉终于尖叫出声, 也顾不上遮掩了,猛地抬头,脸上是扭曲的愤怒和恐惧,“佟梅!把照片删了!你敢乱发, 我跟你没完!”“跟我没完?”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扯了扯嘴角, 眼神却一点笑意都没有。“周蓉,你爬上我爸床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有今天? 你儿子周赫要是知道他亲妈这么能耐,勾搭上前儿媳妇的爹,你猜他会是什么表情? ”提到周赫,周蓉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我爸更是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跌坐回床上, 双手抱着头。“梅子……爸求你了……”他声音哽咽,透着一种苍老的绝望, “别……别告诉小赫……不能让他知道……爸错了,爸真的错了……你删了照片, 我们回家说,行不行?”看着他这副样子,一股巨大的恶心和悲哀涌上来。我收起手机, 最后看了一眼床上这对狼狈不堪的男女,扯出一个冰冷的笑。“佟建业,从今天起, 你不是我爸。”“周蓉,我们之间的账,慢慢算。”说完,我转身就走,狠狠摔上了房门。 巨大的声响在走廊回荡。我没有回家。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乱转。车窗开着, 初冬的冷风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生疼。脑子里像塞了一团乱麻,又像是被彻底清空。 我爸和周蓉纠缠在一起的画面,我妈温柔笑着的照片, 周赫那张曾经让我迷恋后来又让我心死的脸……无数碎片在眼前疯狂旋转、切割。 手机一直在震。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佟建业。还有几条是周蓉的,语气从最初的威胁恐吓, 到后来的色厉内荏,再到近乎哀求。“梅子,接电话!我们谈谈!”“佟梅!把照片删了! 你要多少钱你说! ”“算阿姨求你……别告诉小赫……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我直接关了机。 世界清静了。车最终停在江边。天阴沉沉的,江水浑浊,翻滚着,看着让人喘不过气。 我在车里坐了很久,直到天色彻底暗下来,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倒映在江水里, 光怪陆离。一年前,也是在这里,我签了离婚协议, 把周赫和他那个永远正确、永远高贵的妈周蓉,彻底踢出了我的生活。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没想到,这仅仅是个更肮脏、更恶心的开始。我爸佟建业,和周蓉? 他们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是周赫和我还没离婚的时候?还是在我妈病床前, 他一边扮演深情丈夫,一边就已经和周蓉暗通款曲?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下车, 扶着冰冷的栏杆,对着浑浊的江水干呕起来。吐不出东西,只有胆汁的苦涩弥漫整个口腔。 恨意,像冰冷的毒蛇,顺着脊椎一寸寸爬上来,缠绕住心脏。回到家,门口站着一个人。 佟建业。才半天不见,他像老了十岁。头发凌乱,金丝眼镜也没戴,眼窝深陷,布满血丝。 驼绒大衣皱巴巴的,整个人失魂落魄。看到我, 他浑浊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一种抓住救命稻草的光,踉跄着上前一步。“梅子!你回来了! 爸……爸等你半天了……”我没开门,靠在冰冷的防盗门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有事? ”“梅子,我们进去说,进去说好不好?”他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外面冷……爸知道错了,爸给你跪下都行, 你把照片删了……千万不能让你周阿姨的儿子知道啊……”又是周赫。我心底的冷意更甚。 “怕周赫知道他妈给你当小三,丢人?”“不是!梅子!”我爸急得直摆手,语无伦次, “是……是爸对不起你妈,对不起你……爸鬼迷心窍了……可这事要是捅出去, 你周阿姨她……她在亲戚朋友面前怎么做人?小赫他……他刚稳定下来,又找了个对象, 这……”“关我屁事。”我冷冷打断他,掏出钥匙开门,“你俩自己不要脸的时候, 怎么不想想怎么做人?”“梅子!”我爸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 带着一种绝望的哀求,“算爸求你!最后一次!爸发誓,跟她断!断得干干净净! 你把照片删了!这事就当没发生过,行不行?爸以后补偿你,什么都听你的!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厌恶地看着他:“补偿?佟建业,你拿什么补偿?我妈能活过来吗? 我这一年多像个**一样安慰你、照顾你,结果你转头就跟我前夫的妈搞在一起? 你恶不恶心?”他被我骂得脸色灰败,嘴唇翕动着,说不出话。“照片,我不会删。 ”我推开门,侧身进去,最后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大概冷得像冰渣,“你回去告诉周蓉, 让她等着。你们欠我的,欠我妈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讨回来。”说完, 我“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也关上了门外那声绝望的呜咽。世界终于彻底安静了。 **着门板滑坐在地上,浑身脱力。恨意支撑着我从宾馆回来,此刻像潮水般退去, 只剩下无边的疲惫和深入骨髓的冷。手机开了机。几十个未接来电,无数条信息。 除了佟建业和周蓉的狂轰滥炸,还有徐姨小心翼翼发来的关心:“梅子,你没事吧? 看到你爸慌慌张张跑回来了……唉,造孽啊……”我回了徐姨一句:“没事,徐姨,谢谢你。 最近别去那边了,工资我照付。”徐姨很快回了个叹气的表情:“行,梅子,你照顾好自己。 ”划掉这些糟心的信息。我翻出通讯录,找到一个备注“张律”的名字。张律,大名张禹, 我大学同学,现在是个挺有名气的离婚律师,专打各种狗血官司,人精明,路子也野。 电话很快接通,那边传来张禹爽朗的声音:“哟,稀客啊佟老板,离婚周年庆想起老同学了? ”“少贫。”我没心情寒暄,“帮我查个人,查点事。钱不是问题。”听出我语气不对, 张禹也正经起来:“谁?什么事?”“周蓉。我前夫周赫他妈。”“她? ”张禹显然有点意外,“查什么?她惹你了?”我扯了扯嘴角,吐出两个字:“开房记录。 近三年内,她和我爸,佟建业,所有的开房记录。还有,查查他们的银行流水, 有没有大额不明转账。越详细越好。”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张禹的声音带着点难以置信的试探:“……佟梅,你爸和周蓉?他们俩……搞一起了? ”“嗯。”我应了一声,喉咙发紧。“我……靠!”张禹显然被这消息震得不轻, “这都什么事儿啊!行,我知道了。这种查起来不难,宾馆记录可能不全,尤其小地方的, 但银行流水是实锤。给我点时间。”“越快越好。”“放心。不过……”张禹犹豫了一下, “佟梅,你查这个,打算怎么着?这种事……闹大了,对谁都不好看。”“不好看? ”我冷笑,“他们敢做,还怕不好看?我就是要他们身败名裂。”“行吧,我懂了。 ”张禹没再劝,“等我消息。”挂了电话,我坐在地板上,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复仇的火焰,在心里一点点重新燃起,烧掉了所有的软弱和疲惫。周蓉,佟建业。你们等着。 接下来的日子,表面风平浪静。佟建业没再来找过我,大概是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 周蓉也彻底安静了,像只缩回壳里的乌龟。但我能感觉到,平静水面下的暗流汹涌。 张禹那边的调查进展很快。几天后,他发来一个加密文件包,还有一段语音。“佟梅, 东西都在里面了。看完……你有个心理准备。”点开文件。首先是开房记录。长长的一列, 触目惊心。时间跨度,远不止这半年。最早的一条记录,赫然显示在两年零三个月前。 地点:邻市一家温泉度假酒店。两年零三个月前……那是我妈癌症晚期, 最痛苦、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是我爸佟建业,衣不解带地守在医院, 在我和我妈面前扮演着情深义重好丈夫好父亲的时候!他当时说什么来着? “公司有个重要项目,得去邻市出差两天,梅子,辛苦你照顾妈妈了。 ”我妈还虚弱地笑着安慰他:“去吧,工作要紧,我没事……”原来,他的“重要项目”, 是带着周蓉去泡温泉!胃里又是一阵翻搅,我死死咬着牙,才没把电脑砸了。继续往下看。 记录遍布本市及周边城市,频率从最初的一个月一两次,到后来我妈去世后,越来越密集。 尤其近半年,几乎每周都有!“悦来”那个三星级宾馆,是他们最常去的老地方。 大概因为便宜,不起眼。然后是银行流水。我爸佟建业名下的几张银行卡,近两年多, 有规律地、持续地向周蓉的一个账户转账。金额不大,每次几千到一万不等,但累积起来, 数目相当可观。 :“装修材料款”、“保健品”、“借款”、“水果费”……简直把银行备注当成了遮羞布。 周蓉那边,则有几笔大额消费记录,购买珠宝首饰,还有一次境外旅游支出, 时间正好能对上一次我爸给她的大额“借款”。铁证如山。这对狗男女,用我妈的救命钱, 用我的信任,去供养他们的龌龊私情!恨意和怒火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几乎要将我焚毁。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张禹的语音。“佟梅,还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张禹的声音带着罕见的犹豫和凝重,“我查流水的时候,发现佟叔叔……哦不,佟建业, 他除了给周蓉转钱,近一年,还有一笔固定支出,是打给一个私人账户的, 收款人叫‘林娟’。每月五号,固定一万块。”林娟?这名字很陌生。 “我顺手查了一下这个林娟。”张禹继续说,“她……是市儿童医院的一名护工。有个儿子, 今年……刚满十八岁。”护工?儿子十八岁?一个荒谬又可怕的念头,瞬间攫住了我。 我手指有些发颤地打字:“查!查这个林娟和她儿子的详细信息! 还有……想办法弄到那个男孩的生物样本,头发,指甲,什么都行!”“佟梅, 你是怀疑……”张禹的声音也变了调。“去查!”我几乎是吼出来的。等待的时间格外煎熬。 三天后,张禹的电话来了。他的声音很沉,带着一种确认后的沉重:“佟梅,结果出来了。 那个男孩,叫林小峰。佟建业……是他生物学父亲的可能性,大于99.99%。 ”轰——像一道惊雷在脑子里炸开。尽管早有预感,但当真相**裸地摆在面前时, 那种冲击力,依旧让我眼前发黑,浑身冰冷。十八岁……也就是说,在我妈还活着的时候, 甚至更早,佟建业就在外面有了私生子!他不仅和周蓉厮混, 还养了一个比我只小十来岁的儿子!什么情深义重,什么模范丈夫,全是***!这个男人, 虚伪、肮脏、恶心到了骨子里!“那个林娟,背景很简单,就是普通护工。 林小峰刚考上大学,学费不菲。”张禹补充道,“佟建业这每月一万块, 大概就是他们的生活费学费。”“知道了。”我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挂了电话,我坐在黑暗里,很久很久。所有的情绪, 愤怒、悲伤、恶心、被欺骗的耻辱……最终都沉淀下去,凝结成一块坚冰。佟建业,周蓉。 还有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便宜弟弟林小峰。你们加诸在我和我妈身上的痛苦和背叛, 我会让你们百倍、千倍地偿还。一个计划,在冰冷的恨意中,逐渐成型。第一步, 要让他们自乱阵脚,互相撕咬。我选了一个周末的下午。估算着佟建业午睡刚醒的时间, 拨通了他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一种小心翼翼的疲惫:“……梅子?”“佟建业, ”我直接叫他的名字,声音没有任何波澜,“你给林娟和她儿子林小峰的钱,停了。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几秒钟后, 传来他急促的、带着巨大恐慌的喘息声:“你……你说什么?梅子,你……你听谁胡说的? 什么林娟林小峰,爸不认识……”“别装了。”我打断他,语气冰冷,“十八岁的儿子, 长得跟你年轻时候挺像。每月一万块,养得挺辛苦吧?我妈治病那会儿, 你哭穷说家里掏空了,转头给私生子交大学学费倒是挺大方。”“佟梅!”他猛地拔高声音, 带着一种被戳穿***的惊惶和绝望,“你……你调查我?!你想干什么?!”“不干什么。 ”我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听在他耳朵里大概像毒蛇吐信,“就是通知你,从下个月起, 你账户里要是再有一分钱流到那对母子手里,我就把手上所有东西, 包括你宝贝儿子的照片、地址、学校信息,打包发给周蓉。你说,要是让她知道, 你一边睡着她,一边还养着个这么大的便宜儿子,她会是什么反应? ”电话那头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他失手打翻了什么东西。 紧接着是他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还有牙齿咯咯打颤的声音。 你了……小峰他……他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爸就这点骨血了……”他语无伦次, 声音带着哭腔,卑微到了尘埃里。骨血?那我呢?我又算什么? 心口像是被钝刀子狠狠剜了一下,疼得我几乎窒息。我用力攥紧手机,指节泛白, 声音却更加冰冷无情:“无辜?佟建业,你背叛我妈,背叛这个家的时候, 想过谁是无辜的吗?我妈躺在病床上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你想过她无辜吗? ”“我……”“少废话!”我厉声打断他,“两条路:第一,立刻、马上, 和林娟母子断绝一切经济往来!第二,等着周蓉上门,把你那点见不得人的老底掀个底朝天! 你自己选!”说完,我不等他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手心里全是冷汗。我知道, 以佟建业懦弱又自私的本性,他一定会选第一条路。而他一旦断了林小峰母子的经济来源, 那对母子绝不会善罢甘休。狗咬狗的大戏,就要开场了。果然,没过几天,张禹就告诉我, 林娟去佟建业住的小区闹过了。据说哭天抢地,骂佟建业没良心,抛弃糟糠(指她自己), 连亲生儿子上大学都不管了。引来不少邻居围观,佟建业差点被气得当场心梗。周蓉那边, 大概也听到了风声,旁敲侧击地问过佟建业怎么回事。佟建业焦头烂额,疲于应付。 这只是开始。第二步,该轮到周蓉了。我约了周赫见面。选在一家僻静的咖啡馆。 周赫比一年前看起来更沉稳了些,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和……审视?他看到我,眼神复杂, 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找我什么事?”他语气疏离,带着防备。我知道, 他还在为一年前那场撕破脸的离婚耿耿于怀。当初离婚, 导火索就是他和他们公司一个年轻实习生暧昧不清,被我发现,周蓉不仅不责怪儿子, 反而话里话外指责我“不够体贴”、“管太多”、“留不住男人心”。“没什么大事。 ”我搅动着面前的咖啡,语气平淡,“就是最近知道点有趣的事,想着毕竟夫妻一场, 觉得还是该告诉你一声。”周赫皱了皱眉:“什么事?”“关于你妈,周蓉女士的。 ”我抬眼,直视他。他眼神猛地一沉:“我妈?她怎么了?佟梅,你又想搞什么花样? 我们离婚了,我妈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是吗?”我轻轻笑了笑,拿出一个信封, 推到他面前。“看看这个,就知道有没有关系了。”周赫狐疑地盯着信封,又看看我, 相关Tags: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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