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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绮梦站在烟花绽放的夜空下,看着程知彧匆匆离去的背影,心脏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一块,疼得她几乎站不稳。 十分钟前,他们还在甜蜜地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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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眼,他就会知道,此刻被他折磨得半死的,是他曾经捧在手心里的人。 可是他没有。 他的眼睛,全被乔皎皎占满了。 温绵再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丢在别墅的地板上。 浑身湿透,骨头像是被碾碎了一样疼。 她艰难地爬起来,每动一下,后背的伤口就撕裂般地痛。 手指已经肿得不成样子,指骨断裂的地方泛着可怕的青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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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麻袋的缝隙,她看到商璟川抱着乔皎皎坐在高位的沙发上,四周站满了保镖。 保镖恭敬地汇报:“商总,人抓到了,这就是温小姐派去欺负乔小姐的混混头子。” 乔皎皎缩在商璟川怀里,声音怯怯的:“璟川,要不算了吧……你来得及时,我其实也没真的出事……” 商璟川冷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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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绵站在人群中央,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商璟川终于忍不住,将她拉到角落,低声问:“还在生气?” 他指腹摩挲她手腕内侧,语气讨好:“我发誓,我当时真的认错人了。” “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宝宝,你说,我都去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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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姑娘,贺喜姑娘,姑娘身子无大恙,却是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 陆知凝脸上泛起红晕,娇羞地看向谢景辞。 谢景辞一听陆知凝有孕,喜上眉梢,转而又冲着一旁跪地的驯马夫训话, “马球会上的马匹都是精心养护的,怎么会突然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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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温舒慈都没有踏出饮雪斋的门。 王府的拜帖却送了进来,一年一度的马球会,邀请世子夫妇及府中女眷一同前往。 温舒慈换好衣服出门上马车时,看见谢景辞正扶着陆知凝上了他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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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你快醒醒……”温舒慈彻底昏迷前迷蒙的眼缝里,看到是浑身是伤的鸢儿红着眼求她醒过来。身体比意识先感受到温暖,温舒慈从香软的床榻醒来时,身侧换了个面生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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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璟川松了口气,拉着乔皎皎坐到她旁边,随口解释:“宝宝,外面雨太大,她正好也喜欢听演奏,就让她留下了。” 温绵“嗯”了一声,没拆穿他。 整场演奏会,商璟川依旧对温绵关怀备至。 问她冷不冷,替她揉肚子,甚至低声问她要不要提前离场休息。 可温绵知道,他的左手,始终和乔皎皎十指紧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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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期间,他的注意力全部在她身上,时不时替她揉揉肚子,低声问她要不要热水,要不要毯子,细致得仿佛她还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宝。 半小时后,有人匆匆走过来,轻声唤道:“商总,东西送来了。” 温绵和商璟川同时回头—— 是乔皎皎。 她手里拿着一个纸袋,头发微湿,脸色还有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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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她跪到膝盖渗血,掌心磨破,才终于求到住持开光。 回去后,商璟川看到她满身狼狈,眼眶瞬间红了,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声音发颤:“阿绵,你疯了吗?谁让你去受这种苦的?” 她笑着把佛珠戴到他手上,“住持说,这串佛珠能保你平安顺遂,长命百岁。” 他低头吻她,说:“我会戴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