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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棠再次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让她意识到自己又被送进了医院。 病房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名护士在记录仪器数据。 见她醒了,护士公事公办地说:“傅先生和陆先生让我来看看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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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叙白追出去时,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一只橘猫蹲在墙角,警惕地看着他。 “看样子是猫。”乔清意跟过来,轻声说道,“你快去陪闻小姐吧,我等会儿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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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棠刚要开口,宁潞就突然从后面跟了上来,一脸无辜地说道:“你们是不是听错了?我刚才明明听见她说,不是要买墓地,而是要把伯父伯母和陆柠小姐的墓都砸了。” 她的声音轻柔,却像一把刀,精准地插进陆棠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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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棠静静地望着天花板,没有说话。 她已经没有力气争辩了。 这时,房门再次打开,宁潞突然提着汤过来,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陆小姐,你疼不疼啊?我特意煲了点汤,给你补补身子。” 她说着,手指却悄悄掐进陆棠手臂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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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夏坐在音乐厅的 VIP 席位上,耳边是悠扬的琴声,眼前是裴叙白温柔的笑脸。 他俯身替她拢了拢披肩,低声问:“冷吗?” 她摇头,却下意识皱了皱眉,小腹传来一阵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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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浪扑面而来,陆棠被浓烟呛得不停咳嗽,视线开始模糊。 她挣扎着想要逃出去,却被宁潞拽住了手腕:“想跑?” “放手……”陆棠虚弱地挣扎着,“会死的……” 宁潞却笑得甜美:“那就一起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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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留之际,外公交代负责人一定要把这个音乐盒送到我的手上。 “大小姐,老爷还说,他老了,护不住你!” “但是他让您将来受了委屈,就把这个音乐盒拆开,这里面有他留给您最后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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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打着打着,终于有眼尖的人发现我的下身已经满是鲜血。 他们惊慌的四散离开,只剩下两个善后的工作人员帮我打了120。 可救护车赶到医院门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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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里的老者是我外公。 爸妈去世后,他的身体就每况愈下。 现在的他已经只能靠插着呼吸机维持生命体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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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这次来德国,只打算待三天的。 但因为傅辞远,生生将时间拉长了半个月。 从和他重逢开始,我的抗抑郁的药也吃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