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碰瓷系统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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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林苟把自己从那张坐了三年、垫子都快被磨出包浆的办公椅上撕下来， 动作慢得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告别仪式。不对，不是告别， 是欢送……他刚刚被“优化”了。人事部的姐姐笑得一脸慈悲， 仿佛在超度一个不幸圆寂的社畜。林苟心里却平静得像口枯井，连个响儿都听不见， 甚至还琢磨了一下，这下终于能把那本看到一半的网络小说追完了， 顺便再研究研究楼下哪家外卖的优惠券力度最大。人生信条？那玩意儿他有啊， 就四个字：躺平万岁。他慢吞吞地收拾着个人物品， 一个印着“加油打工人”字样的、掉漆严重的马克杯，半包受潮的饼干， 还有那盆跟他一样蔫头耷脑、据说能防辐射的绿萝。周围的同事投来或同情或庆幸的目光， 林苟全当没看见，心里嘀咕：“看啥看，哥这是提前退休，奔向新生活的怀抱。 ”就在他抱着那个寒碜的纸箱子，一只脚刚迈出公司大门， 心里盘算着是先把绿萝救活还是先把自己扔回床上时， 一个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在他脑子里炸开了。【叮！检测到宿主强烈的‘求生不得， 摆烂不止’意志，骚操作致富系统绑定中……1%...50%...100%，绑定成功！ 】林苟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当场表演个平地摔。“谁？谁在说话？”他左右张望， 走廊空无一人，只有保洁阿姨在远处辛勤地拖着地。幻听了？裁员打击太大， 出现精神***前兆了？【宿主你好， 本系统致力于通过完成各种富含创意、突破下限的沙雕…咳咳，是骚操作任务， 助你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不再是梦！任务奖励丰厚，灵石…哦不，是人民币， 直接到账支付宝，童叟无欺！】林苟沉默了足足三秒， 然后尝试着在脑子里回话：“……就是说，我这个月花呗还没还。 ”【新手福利任务发布：碰瓷楼下煎饼摊大妈，让她免费给你加十个蛋！ 任务时限：30分钟。成功奖励：骚操作积分+10，人民币100元。 失败惩罚：轻度电击**，助你提神醒脑。】林苟当时脑子就“嗡”了一下。碰瓷？ 煎饼摊大妈？还十个蛋？那大妈挥舞铲子的胳膊比他大腿都粗，去碰她的瓷， 怕不是鸡蛋没加到，自己先得加个骨科VIP套餐。“不是，系统大哥，咱能不能换个任务？ 比如扶老奶奶过马路之类的？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心地善良……”【任务不可变更， 不可拒绝。倒计时开始：29:59…】系统冰冷的倒计时像催命符一样在脑海里回荡。 林苟看着电梯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发白，眼神涣散，一百块是不多， 但电击**……他连体检抽血都怕疼。挣扎了片刻，对疼痛的恐惧最终战胜了微薄的羞耻心。 他把纸箱子往垃圾桶边一放，抱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心态， 走向了楼下那个熟悉的煎饼摊。煎饼摊前依旧排着小队，王大妈手法娴熟， 摊饼、打蛋、刷酱、撒葱花，行云流水，带着一股江湖高手的沉稳。 那吱吱作响的热气和面酱的香味，此刻却像是对林苟无声的嘲讽。他排在队伍末尾， 心脏跳得跟揣了只兔子似的，怎么碰？直接躺？要不要喊点台词？就说大妈你的饼太香， 把我魂儿勾走了？这也太尬了……眼看就要轮到他了，林苟把心一横，死就死吧！ 他一个箭步上前，没等王大妈抬头，脚下就跟踩了西瓜皮似的，“哎哟”一声， 整个人以一种极其浮夸、堪比早期琼瑶剧男主的柔弱姿态，朝着摊车方向“瘫软”下去。 为了逼真，他还自己用脚尖绊了一下，差点真给自己撂倒。“大…大妈…”他气若游丝， 伸出一根颤抖的手指，指着摊车上那摞鸡蛋，“您…您这摊子气场太强， 震…震到我了……得……得加十个蛋补补……”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周围几个人听见， 空气瞬间凝固了。排队的大哥张大了嘴，手里的豆浆差点没拿住。 旁边的小姑娘默默掏出了手机，镜头若有若无地对准了他。王大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抬起眼皮，那双看透了世间沧桑的眼睛在林苟身上扫了一圈， 从他那廉价的西装看到他那因为紧张而有些抽搐的嘴角。林苟心里沉了下去啊，完了， 要挨揍了。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象铲子拍在脸上的触感，然而，预想中的怒骂没有到来。 王大妈只是叹了口气，那口气里包含的情绪复杂得让林苟有点懵，有无奈，有怜悯， 甚至还有一丝……好笑？“小伙子，”王大妈开口了，声音带着点烟熏火燎的沙哑， “你这演技，比我家那口子年轻时候差远了。”林苟：“……”“他当年追我的时候， 为了制造偶遇，能在我们厂门口连摔七八跤，次次都能精准摔我面前。那才叫专业。 ”王大妈一边说，手里也没闲着，舀起一勺面糊，手腕一转，圆饼成型，“你啊，下盘不稳， 表情用力过猛，眼神里的心虚藏都藏不住。”林苟躺在地上，感觉脸皮**辣的。 这跟他想象的剧本不一样啊！说好的惊慌失措呢？说好的息事宁人呢？ 这大妈怎么还点评上演技了？“起来吧，地上凉。”王大妈敲开一个鸡蛋，均匀地摊在饼上， “年纪轻轻的，干点啥不好，学人碰瓷，是工作不顺心了？还是遇到难处了？ ”林苟臊眉耷眼地爬起来，拍了拍**上的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喏，给你。 ”王大妈把做好的煎饼递过来，金黄的饼子裹着翠绿的生菜，里面赫然夹着……一个蛋。 “十…十个蛋呢？”林苟脑子一抽，下意识地问。王大妈眼睛一瞪：“十个蛋？ 你想噎死自己还是想砸我招牌？一个蛋，爱要不要，算我请你的，年轻人， 踏踏实实找份工作，别整这些歪门邪道。”【叮！ 恭喜宿主完成新手骚操作任务【碰瓷煎饼摊大妈】！虽未达成加十个蛋的隐藏成就， 但成功触发路人围观及目标人物教育批判，骚操作能量收集达标！奖励：骚操作积分+10， 人民币100元已到账！】几乎是同时，林苟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掏出来一看， 支付宝提示收入100元。钱真的到账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是喜悦？是荒谬？ 还是羞耻？大概都有点。他拿着那个只加了一个蛋的煎饼，对着王大妈鞠了一躬， 声音细若蚊蝇：“谢谢…谢谢大妈。”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煎饼摊， 那速度比他当年体测冲刺还快。跑出两条街，他才扶着墙停下来，大口喘着气。 煎饼的香气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他咬了一口，味道居然出奇的好。【宿主表现尚可， 虽演技浮夸，但胜在勇气可嘉，本系统正式激活！接下来，让我们开启真正的致富……不对， 是骚操作之旅吧！】系统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兴奋？林苟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新手保护期结束！现发布正式任务：目标升级！于今日下午三点整， 在本市CBD中心广场，碰瓷首富苏万年独生女苏瑶的**版跑车！ 任务要求：必须成功引起目标注意，并建立初步联系。任务奖励：骚操作积分+500， 人民币50000元！失败惩罚：中度电击，体验灵魂出窍的**！】“噗~~~咳咳咳！ ”林苟一口煎饼渣直接喷了出来，呛得满脸通红。首富千金？**跑车？CBD中心广场？ 这他妈哪是骚操作，这分明是作死操作啊！碰瓷首富千金， 他怕不是下一秒就要被保镖塞进麻袋沉江喂鱼！“系统！系统大哥！咱商量一下， 换个目标行不行？我这小身板经不起这么造啊！”林苟在心里哀嚎。【任务已发布， 不可更改。倒计时：4小时32分…】系统的声音冷酷无情。 林苟看着手里还剩大半个的煎饼，突然觉得一点都不香了。五万块很多， 灵魂出窍的滋味他一点也不想尝。这破系统，果然是虽迟但到，但不如不到！他咬了咬牙， 眼神里闪过一丝豁出去的疯狂，妈的，干了！大不了……大不了碰瓷的时候喊大声点， 争取上个社会新闻头条，标题他都想好了……《惊！失业青年走投无路， 竟当街碰瓷首富千金，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嗯，这么一想，好像……更绝望了。 他捏紧了手里的煎饼，像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又像个准备去自首的逃犯，一步一步， 沉重地朝着那个代表着财富与风险的广场挪去。2.林苟觉得自己现在这状态， 跟要去炸碉堡没两样。怀里揣着半个没吃完的煎饼，心里揣着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 CBD中心广场，那地方寸土寸金，平时他路过都怕呼吸收费，现在居然要去碰那里的瓷？ 还是碰首富千金的瓷！他蹲在广场边缘的花坛边上，像只准备偷灯油的耗子， 鬼鬼祟祟地打量着周围。光鲜亮丽的上班族步履匆匆，豪车时不时滑过，带起一阵金钱的风。 他那身因为裁员而穿得略显随意的西装，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系统，你确定是苏瑶？ 那个照片经常在财经版和八卦版来回横跳的苏瑶？”林苟在心里做最后的确认，手心全是汗。 【目标锁定：苏瑶。座驾：定制版粉色幻影。预计抵达时间：14点58分。 请宿主把握时机，拿出你碰瓷煎饼摊大妈……哦不，是超越碰瓷煎饼摊大妈的专业素养来！ 】“我谢谢你的鼓励啊。”林苟嘴角抽搐了一下，这破系统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苟在心里预演了无数遍剧本。是直接扑上去抱住车轮？ 还是等车停了再倒在车头前？喊点什么？“哎呀撞死我了”是不是太老套？ “你的车气场震伤我了”会不会显得太中二？就在他脑子里的弹幕快要把CPU干烧的时候， 一阵低沉而霸道的引擎声由远及近。一辆骚包无比的粉色跑车，如同童话里出来的座驾， 却又带着现实主义的金钱光芒，稳稳地朝着广场口的临时停车区驶来。来了！ 林苟的心脏瞬间跳到嗓子眼，血液冲上头顶。他几乎是凭借着一股生物本能， 在那辆粉色幻影速度减缓，即将停稳未停稳的瞬间，一个箭步从花坛后窜了出去！ 他没有选择太浮夸的飞扑（怕真被碾死）， 而是采用了一种相对“保守”却又足够引人注目的方式：踉踉跄跄几步， 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饱含痛苦的闷哼……“呃啊！”，然后整个人像是突然被抽走了骨头， 软绵绵地、却又目标明确地，“啪叽”一下侧倒在了跑车左前轮旁边大概……半米远的位置。 为了效果逼真，他甚至提前把手里那半杯没喝完的廉价奶茶悄悄挤了一点在裤子上， 制造出疑似“受伤”的污渍。完美！他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虽然距离没控制好，有点远， 但这姿态，这声音，这细节！够专业了！跑车彻底停稳。周围路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来， 指指点点，议论声嗡嗡响起。林苟紧闭着眼，心里默数：“一、二、三……该下车了， 是保镖？还是司机？快点把我拎起来威胁一番然后甩给我一张支票让我滚蛋吧！ ”是车门打开的声音，是高跟鞋清脆的“哒、哒”声。嗯？怎么是高跟鞋？保镖穿高跟鞋？ 首富家的保镖这么潮？他忍不住把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偷偷往外瞄。这一瞄， 差点没把他魂给吓飞。只见一个穿着当季最新款高定连衣裙，身材高挑， 妆容精致的年轻女孩，正蹲在他面前，手里举着的不是支票本，也不是对讲机呼叫保镖， 而是一部手机！手机摄像头正对着他，屏幕里的他自己，脸色煞白，表情僵硬，蠢得一批。 这女孩……不就是资料照片上的苏瑶本人吗？！她亲自下车？还拍照？！苏瑶看着他， 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没有惊慌，没有愤怒，没有鄙夷， 反而闪烁着一种……一种近乎于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光芒！“我去！兄弟，人才啊！ ”苏瑶开口了，声音清脆，带着点儿压抑不住的激动，“你这碰瓷角度选得刁钻！ 倒在监控死角边缘，既保证了安全距离，又能完美碰触到我的行车轨迹盲区！还有你这表情， 这隐忍中带着一丝痛苦，痛苦中透着一丝对生活的控诉，绝了！”林苟：“？？？”， 他脑子彻底宕机了。这剧本不对啊！首富千金不应该是一脸冷漠地用钱砸他脸让他消失吗？ 或者直接报警抓他吗？这突如其来的业务点评是怎么回事？ “我……我被你的车……吓、吓到了……”林苟试图把剧本拉回正轨，气若游丝地坚持表演。 “知道知道，气场震伤了嘛，我懂！”苏瑶非常“善解人意”地点点头，镜头又往前凑了凑， 给了他脸部一个特写，“别停，继续保持这个状态！对对对， 就是这种迷茫中带着点无助的眼神！太好了！ ”她一边录一边兴奋地自言自语：“我这‘豪门千金の日常’vlog正愁没爆点呢！ 那些炫富、下午茶、买包的内容观众都快看吐了！你这现场版、沉浸式、互动型碰瓷， 简直是流量密码啊！”林苟躺在地上，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崩塌重组。 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新型的诈骗手段？还是这苏大**脑子有点……异于常人？【叮！ 检测到目标人物情绪波动剧烈，产生强烈‘惊喜’与‘利用’倾向！骚操作能量急剧汇聚！ 任务【碰瓷首富千金】完成度80%！请宿主再接再厉，建立稳固联系！ 】神他妈‘惊喜’与‘利用’！这系统用词能不能稍微人性化一点！苏瑶录了一会儿， 心满意足地按下停止键，然后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还躺在地上怀疑人生的林苟。 “行了，别演了，地上不凉啊？”她用高跟鞋尖轻轻碰了碰林苟的小腿，“起来说话。 ”林苟臊眉耷眼地，慢吞吞地爬了起来，感觉自己像个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的学渣。 苏瑶抱着胳膊，上下打量他，眼神像在评估一件商品：“嗯，外形条件还行， 稍微收拾一下能看，演技虽然有点青涩，但底子不错，有培养空间，怎么样， 有没有兴趣跟**？”林苟懵了：“……跟、跟你干？”干什么？一起碰瓷吗？“对啊！ ”苏瑶打了个响指，眼睛亮晶晶的，“我正好缺个像你这样的‘御用演员’！你看啊， 我那些追求者，一个个虚伪得要死，烦都烦死了，还有我爸生意场上那些老古板， 天天想给我介绍对象。以后呢，你就负责在我需要的时候，‘碰瓷’他们！ 给我制造脱身的借口，或者干脆让他们社会性死亡！”她越说越兴奋：“报酬按条结算！ 普通追求者，吓跑一个给你五千！难缠的商业对手，搞定一个给你两万！ 要是能帮我挡掉我爸安排的相亲，一次五万起步！怎么样，这买卖划算吧？ 比你在这广场上随机碰瓷风险低、收益高多了！”林苟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 他听到了什么？首富千金，要雇佣他，当职业碰瓷的？专门去碰瓷她的追求者和商业伙伴？ 这世界太疯狂了！【叮！任务【碰瓷首富千金】超额完成！成功建立‘商业合作’关系！ 奖励：骚操作积分+500，人民币50000元已到账！ 恭喜宿主找到长期‘骚操作’平台！】手机的到账提示音再次响起，林苟看着那串零， 感觉极其不真实。所以……他这算……找到工作了？ 还是带薪、高额、专业对口（碰瓷）的超级肥差？“我……我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林苟下意识地问，声音还有点飘。“准备？不用！”苏瑶潇洒地一挥手， “保持你这份‘清澈的愚蠢’和‘豁得出去的勇气’就行！喏，这是我微信，加一下， 有任务我会提前通知你剧本和‘碰瓷’目标，今天表现不错，这是定金！ ”她直接从她那**款的包包里掏出一沓现金，看厚度起码有一万，塞到林苟手里。“好了， 我还有个局，先走了，保持联系啊，我的‘碰瓷侠’！”苏瑶冲他抛了个媚眼， 转身拉开车门，粉色幻影发出一声愉悦的轰鸣，汇入车流，消失不见。只留下林苟一个人， 站在原地，手里攥着一万块现金，手机里刚进了五万， 微信里多了个叫“瑶瑶公主”的联系人，脑子里回荡着“碰瓷侠”这个羞耻度爆表的外号。 一阵风吹过，他打了个激灵。所以……他这失业再就业， 就这么以一种他做梦都想不到的方式，实现了？还是直接给首富千金打工？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钱，又抬头看了看苏瑶消失的方向，最后摸了摸自己还在狂跳的心脏。 这他妈……算哪门子事儿啊！不过……好像……还挺带劲？【宿主， 本系统的指引是否精准有效？请给个五星好评哟！】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 带着一股子邀功的得意。3.林苟的小日子，打从成了苏瑶的“御用碰瓷侠”， 算是彻底奔向了小康。出租屋从郊区搬到了市中心公寓， 煎饼果子也敢大胆地喊“加俩蛋”了。就是这工作内容吧，有点过于考验脸皮厚度。 “瑶瑶公主”的业务那叫一个五花八门。今天要他在某个油头粉面的追求者面前， 表演一出“为爱痴狂， 当街拦车”的苦情戏；明天又让他在某个想跟苏家联姻的老古董经过时， 突然冲出去抱着对方大腿哭诉“负心汉抛妻弃子”，道具血包都得提前准备好。 林苟从一开始的面红耳赤、手脚冰凉，到现在的面不改色、甚至还能即兴发挥加点儿台词， 鬼知道他经历了怎样的心理蜕变。用系统的话说，这叫【宿主的职业素养正在以指数级提升， 骚操作能量收集效率大大提高】。提升个屁，他就是麻木了，反正给钱的是大爷， 何况苏瑶这大爷给钱还特别爽快。这天下午， 林苟刚完成一单“碰瓷”某科技公司小开的任务，正美滋滋地看着手机里新到账的两万块， 琢磨着晚上是吃火锅还是烧烤， 一个穿着三件套西装、头发梳得苍蝇站上去都得劈叉的精英男，挡住了他的去路。这男的， 眼神锐利得像两把手术刀， 浑身上下散发着“我每分钟几百万上下”和“尔等凡人皆是蝼蚁”的混合气场。“林苟， 是吧？”精英男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声音冰冷得能冻住三伏天的知了。林苟眉头一跳， 下意识地把手机藏到身后。来者不善啊！难道是之前哪个被碰瓷的苦主找上门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