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武夫卑贱,后来却跪求我再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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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之夜,公主嫌我一介武夫,粗鄙不堪。她告诉我,她心中早有所属,是我横刀夺爱。 为了报复我,她日日与她的太傅“吟诗作对”,将我这驸马的脸面踩在脚下。 最后更是联合太傅,罗织罪名,害我战死沙场,尸骨无存。我死后,他们终成眷属, 风光无限。一睁眼,我回到了我们的大婚之夜。公主正一脸决绝地说:“就算你得到我的人, 也得不到我的心!”我笑了,一把推开她,对着门外喊道:“来人,把太傅请进来。 ”“今晚,我给你们主仆二人赐婚。”1“萧决,你这个疯子!”赵明月被我推得一个趔趄, 撞在铺满龙凤喜被的婚床上。她满头珠翠乱颤,看向我的表情,从高高在上的轻蔑, 瞬间变为不可置信的震惊。她大概从未想过,我这个在她眼里只配跪着领旨的屠夫, 敢对她动手。“我疯了?”我扯下脖子上碍事的喜绸,一步步逼近她。“公主殿下, 好戏才刚刚开始。”门外,我的亲兵动作很快。不过几息功夫, 太子太傅顾修远就被“请”了进来。他穿着一身月白长衫,还想维持着世家公子的风度, 但被两个如狼似虎的兵士架着,发冠歪斜,狼狈不堪。“萧将军,你这是何意? ”他试图镇定,声音却藏不住一丝惊慌。“大婚之夜,擅闯公主寝宫,你可知罪? ”我懒得与他废话。罪?上一世,你们给我定的罪名,是通敌叛国,五马分尸。 我走到桌案前,端起那两杯本该属于我和赵明月的合卺酒。然后,在他们二人惊恐的注视下, 尽数泼在了他们脚下。“将军粗鄙,不懂风月。”我将酒杯重重掷在地上, 瓷器碎裂的声音无比刺耳。“但将军也懂成人之美。”“今夜,我便成全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萧决!你敢!”赵明月尖叫起来,彻底撕下了高贵典雅的伪装,“你敢如此辱我! 父皇不会放过你的!”顾修远脸色煞白,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将军,你这么做, 只会让陛下震怒,对你毫无益处!你这是自毁前程!”我一脚踹在身后的门板上, 殿门轰然关闭。门外,我亲兵的甲胄碰撞声,整齐划一。“今夜,这座宫殿,谁敢踏出一步, 格杀勿论。”我转身,不再看他们。径直走到外堂,给自己倒了一杯冷酒,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像刀子在割。却远不及前世,我被万箭穿心时,那万分之一的痛楚。里屋, 传来赵明月的咒骂,顾修远的劝说,还有器物被砸碎的声音。渐渐地,咒骂变成了哀求。 哀求又变成了死寂。一个穿着粉色宫裙的小宫女,是赵明月的贴身侍婢, 前世就是她替二人传递书信,为他们望风。她趁着夜色,鬼鬼祟祟地想从侧门溜出去求救。 被我的亲兵一把揪住头发,拖到了我面前。“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捏着酒杯, 看都没看她。“拖下去,杖毙。”“不!”小宫女的哭喊戛然而止,很快, 殿外传来沉闷的击打声和压抑的惨叫。我就是要让赵明月听着。让她亲眼看着。 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一个都逃不掉。天色微明。我整理好衣冠,亲自去往父皇的寝宫。 路上,宫人们见了我,都像见了鬼一样,纷纷跪地,不敢抬头。我就是要让他们看。我萧决, 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驸马。而是能决定他们生死的大元帅。到了养心殿, 我直挺挺地跪在殿外。“父皇,儿臣有罪,请父皇降罪!”我的声音洪亮, 足以让半个皇宫的人都听见。很快,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出来传我觐见。我一进门, 就重重叩首。“父皇,儿臣***,未能让公主心悦。 ”“反倒让她与顾太傅……在儿臣的婚房内,彻夜长谈,抵足而眠。”“此事若是传出去, 恐污了皇家颜面,儿臣万死!”“请父皇,为儿臣做主!为皇家颜面做主! ”皇帝赵乾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一言不发,直接摆驾, 浩浩荡荡地朝着公主府而去。当那扇被我踹过的殿门再次被打开。皇帝看到的, 就是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赵明月,和面如死灰、神情屈辱的顾修远。“混账!”龙颜大怒, 皇帝一脚踹在顾修远的胸口。我跪在地上,看似惶恐“请罪”,实则句句诛心。 “都是儿臣的错,儿臣只是一介武夫,不懂吟诗作对,才让公主寂寞难耐。 ”“儿臣不该冲动,将此事闹大,让父皇为难。”“只是……儿臣实在不知, 公主与太傅的‘师徒之情’,竟已深厚至此。”朝臣们跟在后面, 看着眼前这秽乱宫闱的一幕,大气都不敢出。赵明月和顾修远,彻底身败名裂。而我, 低着头,感受着皇帝投来的、夹杂着愤怒与忌惮的目光。我知道,这只是第一步。 他会为了皇家颜面压下此事。而顾修远,也绝不会坐以待毙。真正的交锋, 要从朝堂之上开始。2“陛下,萧决粗鄙无礼,妒火攻心,竟构陷朝臣,逼辱公主, 请陛下降罪!”第二日早朝,以御史大夫为首的文官集团,齐刷刷跪了一地。 顾修远站在他们身后,换上了一身崭新的朝服,脸色苍白,眼神却怨毒无比。他一夜之间, 就从一个受害者,变成了被构陷的忠臣。屏风之后,传来赵明月低低的哭泣声。 “父皇……女儿与太傅清清白白,是萧决……是他酒后发疯, 污蔑我们……”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铁青。他果然想息事宁人。“够了!此事朕自有定夺! ”他斥责了赵明月几句,对顾修远,却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顾爱卿,你身为太子太傅, 亦要懂得避嫌。”这便是处置了。文官们立刻顺着杆子往上爬,矛头直指我。 “萧决身为驸马,不思体谅公主,反而行此等龌龊之事,实乃我朝之耻! ”“请陛下严惩萧决,以正视听!”我站在武将队列之首, 冷眼看着他们如同跳梁小丑一般的表演。等他们说完了,我才缓缓出列。“陛下, 臣有证物呈上。”我从怀中掏出一叠信纸,由太监呈给皇帝。 “这是臣在公主房中发现的‘诗词’,想来是公主与太傅‘彻夜长谈’时所作。 ”皇帝展开信纸,只看了一眼,手便开始发抖。那上面,哪里是什么诗词。 分明是露骨至极的情话,字里行间,尽是二人苟且的细节。“伪造!这是伪造! ”顾修远脸色剧变,厉声嘶吼。“萧决,你为了污蔑我,竟不惜伪造此等下作之物! ”我笑了。笑声在大殿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太傅的字迹,名满京城, 有‘当代书圣’之称。”“太子殿下日日与太傅学习,想必对太傅的笔迹,最为熟悉不过了。 ”我的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站在一旁的太子。太子赵承,向来懦弱。 他看了一眼面色惨白的顾修远,又看了一眼面沉如水的皇帝,支支吾吾,冷汗直流。 “回……回父皇,这……这字迹,确……确实与太傅有几分相似……”朝堂之上, 风向瞬间逆转。文官们哑口无言,顾修远的脸,比死人还难看。我决定再加一把火。“陛下, 臣还有一事启奏。”我再次从怀中拿出一份奏报,高高举起。“这是北境八百里加急军报, 蛮族于三日前,突袭我朝边境哨所,斩杀我朝将士三十余人!”这个消息, 是我用前世的记忆,提前派人快马加鞭送回来的。上一世,这份军报, 是在半个月后才抵达京城,朝廷因此错失了最佳的应对时机。“什么?”皇帝猛地站起身。 我字字铿锵,声震大殿。“主帅新婚之夜,却被构陷逼辱,如今军报传来,军心已然不稳! ”“若主帅蒙冤,军心动荡,边关危急!届时,谁能担此大任?”这是**裸的威胁。 我用我手中的三十万兵权,在威胁大燕的皇帝。皇帝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是滔天的怒火和深深的忌惮。但他没得选。大燕朝,能打仗的, 能镇住那三十万骄兵悍将的,只有我萧决一人。良久。他颓然坐回龙椅。“传朕旨意, 昭华公主赵明月,德行有亏,禁足公主府三月,闭门思过!”“太子太傅顾修远,教徒不严, 言行不检,剥夺其协理六部之权,罚俸一年,闭门思过!”“萧决……护国有功, 赏黄金万两,锦缎千匹。”我跪下谢恩,声音平静无波。“臣,谢陛下隆恩。”我抬起头, 目光越过众人,直直地落在顾修远的身上。他怨毒地看着我,嘴唇***,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你等着。”我回以一个冰冷的笑容。我等着。我等了十年,才等到今天。顾修远,赵明月, 你们的死期,还远着呢。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游戏,才刚刚开始。3京郊乱葬岗。 腐臭冲天,野狗刨食着不知名的尸体。我策马而来,在一处新堆起的土坟前停下。“挖开。 ”亲兵们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动手。很快,一具被草席包裹的尸体被刨了出来。 尸体已经开始腐烂,脸上血肉模糊,但从身形和破烂的衣物上,我还能认出他。林风。 我前世最忠心的部下,也是我未来的左膀右臂。上一世, 他因为撞破了顾修远和三皇子的密谋,被虐杀于此。这一世,我提前找到了他。 “把他带回去,请最好的大夫。”我翻身下马,脱下自己的披风,盖在他身上。“告诉他, 是我,萧决,救了他。”“我需要他为我做一件事,做我最锋利的刀,最敏锐的眼。 ”三天后。一身黑衣的林风,单膝跪在我面前。他的脸上还缠着纱布,但那双眼睛, 却亮得惊人。“将军救命之恩,林风没齿难忘。从今往后,林风的命,就是将军的。 ”“我不要你的命。”我扶起他。“我要你,替我盯着整个京城。”我将一份名单交给他。 “这些人,我要他们的一切动向,事无巨巨细,都要报给我。”名单上的第一个名字, 就是顾修远。处理完林风的事,我回到了公主府。这座曾经让我感到屈辱的府邸,如今, 已经成了我的地盘。“把府里所有的人,全部换掉。”我对管家下令。“换成谁? ”“从我军中退役的伤兵,他们的家眷,优先安排那些在战场上失去儿子的父母。 ”我要让赵明月,时时刻刻都活在我军队的阴影之下。很快,公主府的原班人马被遣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群沉默寡言、眼神冰冷的仆妇和侍卫。他们看赵明月的眼神,没有敬畏, 只有麻木,甚至……是仇恨。因为他们的亲人,大多都死在了我镇守的北境。 “公主日后的一切用度,按军中最低等的伙夫标准来。”“每日三餐,一碗糙米饭, 一碟咸菜,不得有误。”赵明月在她的寝宫里大发***。她砸光了所有能砸的东西, 瓷器、玉器、名贵的摆件,碎了一地。新来的仆妇们,只是冷漠地站在一旁,看着她撒泼, 像在看一个笑话。等她砸累了,她们才默默上前,将碎片收拾干净。然后, 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糙米饭。“公主,用膳了。”赵明月气得浑身发抖, 一把将饭碗扫落在地。仆妇面无表情地又端来一碗。她再砸。仆妇再端。 直到赵明月彻底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没有去见她。折磨一个人, 最好的方式,不是肉体上的摧残,而是精神上的凌迟。 我派人每日“贴心”地向她汇报顾修远的“惨状”。“禀告公主,顾太傅今日上朝, 被御史弹劾,称其德不配位。”“禀告公主,顾太傅府门前,被人泼了狗血,门庭冷落, 车马稀疏。”“禀告公主,听说顾太傅的政敌,正在收集他的罪证,准备将他置于死地。 ”每一条消息,都像一把小刀,精准地扎在赵明月的心上。然后,我做了最后一件事。 我让人将顾修远写给她的那些“情诗”,用上好的金丝楠木装裱起来。然后, 挂在她寝宫最显眼的位置。让她日日夜夜,都能看到这些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爱情”, 如今是多么的讽刺。赵明月的精神,开始崩溃了。她从咒骂,到哀求,再到沉默。 她试图联系外界,给她的母后,给太子,给顾修远写信。但所有的信,都如石沉大海, 被我的人悉数截下。她成了一座孤岛。与此同时,顾修远也没有闲着。林风的情报网, 已经铺开。他告诉我,顾修修远在被剥夺实权后,彻底倒向了三皇子赵哲。 他们正在暗中联络北方的蛮族。我笑了。一切,都和我记忆中的轨迹,分毫不差。 我让林风故意放出一些假消息,引诱他们。告诉他们,我军中的某个将领对我不满, 可以策反。告诉他们,我军中的粮草路线,有一条捷径。顾修远,你以为你找到了新的靠山? 你以为你能借蛮族之手除掉我?你不知道,你走的每一步,都在我的算计之中。 你为我准备的死亡陷阱,这一次,将成为你自己的坟墓。4.北风卷地,白草折。 北境的战报,像雪片一样,八百里加急,飞入京城。蛮族大举入侵,连破三城, 兵锋直指雁门关。规模比前世更大,更猛。这其中,少不了顾修远和三皇子的“功劳”。 朝堂之上,人心惶惶。前几日还对我喊打喊杀的文官们,此刻都成了缩头乌龟。 顾修远一改颓势,大义凛然地站了出来。“陛下,国难当头,臣举荐萧王挂帅出征! ”“放眼我大燕,唯有萧王,能退蛮族,定乾坤!”他话说得漂亮, 仿佛前几日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人不是他一样。三皇子赵哲立刻附议。“儿臣附议! 萧王乃我朝战神,此战非他莫属!”他们一唱一和,将我高高捧起。目的只有一个。 借刀杀人。借蛮族的刀,杀掉我这个他们眼中最大的障碍。皇帝坐在龙椅上,看着我, 眼神复杂。他何尝不知道这些人的心思。但他别无选择。“准奏。”他缓缓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命兵马大元帅萧决,即刻挂帅,赶赴北境,抵御蛮族。不得有误! ”“臣,遵旨。”我面无表情地领旨。消息传到公主府。被禁足的赵明月, 破天荒地派人给我传来了一封信。信上的字迹,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她劝我“以国事为重, 切莫辜负陛下圣恩”,盼我“早日凯旋”。句句都是冠冕堂皇的场面话。实则, 是盼着我早点去死。我当着来使的面,将那封信,凑到烛火上,点燃。火光映着我冰冷的脸。 “告诉公主,让她洗干净脖子,等我凯旋。”来使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跑了。 出征前夜。元帅府中,灯火通明。我秘密召见了林风。“这是名单。 ”我交给他一份写满了名字的卷轴。“我走之后,京城里,就靠你了。”“我要你, 在我‘战死’的消息传来之时,将这份名单上的人,连同他们的罪证,一起公之于众。 ”“尤其是顾修远和三皇子,通敌卖国的铁证,必须死死钉住。”林风重重点头,眼眶泛红。 “将军,此去……”“放心。”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死不了。 ”我故意走上了顾修远为我安排好的那条路。沿途的驿站,补给的粮草,甚至连带路的向导, 都和前世一模一样。我的副将张猛,是个粗中有细的汉子,他察觉到了不对劲。“将军, 这条路太过凶险,而且……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们。”“无妨。”我策马走在最前面, 风雪吹打在我的铠甲上,发出簌簌的声响。我知道。在前面的那道“一线天”峡谷, 顾修远和蛮族的人,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他们会烧掉我的粮草,截断我的后路, 然后将我十万大军,围困在冰天雪地之中。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全军覆没。这一世, 我依旧踏入了这片死亡之地。峡谷入口,寒风呼啸,如同鬼哭。张猛一脸凝重地看着我。 “将军,斥候来报,前方峡谷内有埋伏!”我勒住缰绳,笑了。那笑容,在风雪中, 显得格外森然。“传令下去,安营扎寨,埋锅造饭。”张猛愣住了。“将军? 这……”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让他们等。”“等得越久,他们就越会相信, 我们已经成了瓮中之鳖。”这一次,燃烧的,将不再是我的粮草。 而是顾修远和三皇子的野心。而我,将亲手为他们,收网。5冲天的火光,染红了半边夜空。 峡谷内,喊杀声震天。顾修远派来的“督粮官”刘承,和蛮族将领哈丹,站在山坡上, 看着山谷中那条被点燃的“粮草”长龙,放声大笑。“哈哈哈!成了!”刘承高举酒杯。 “哈丹将军,今夜过后,萧决和他那十万大军,就是瓮中之鳖,插翅难飞! ”哈丹是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他贪婪地看着那熊熊燃烧的大火。“好! 刘大人果然信守承诺!待我们大汗拿下雁门关,你就是头功!”他们以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