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假太监，我把权臣当狗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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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辞，是个太监。 至少，在宫里所有人的眼中都是。 他们让我跪，我就跪。他们让我吃馊饭，我就吃。他们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我就当个没骨头的泥人。 一手遮天的丞相，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脏鞋伸到我面前，让我给他舔干净。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这条狗怎么摇尾乞怜。 我笑了。 我没***。我只是抬起头，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老东西，告诉他： “你的头，我要了。” 他们都以为我疯了。 他们不知道，我进宫，不是为了伺候人。 我是来……清理门户的。 这盘棋，我陪你们慢慢下。看最后，是谁跪在谁的脚下。 我叫江辞。 三个月前，我“净身”了。 操刀的老太监手艺不错，伤口愈合得很好，只是走路的姿势需要刻意模仿，要带点虚浮，重心不稳。 这是当太监的第一课。 第二课，是学会低头。 领路的老太监叫孙德福，内务府的总管之一，满脸褶子，看人的时候眼皮从来不抬，声音尖细得像根针。 “进了宫，就是陛下的奴才，你们的命，就是一张纸，风一吹就破了。” 他顿了顿，浑浊的眼睛扫过我们这批新来的。 “想活得久，就得把自己当条狗，主子让干嘛就干嘛，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不该想的……更不能想。” 我把头埋得更低了，藏起眼底所有的情绪。 我当然不想。 我只想把这宫里所有自以为是主子的人，脖子都拧断。 但我现在，是小辞子，一个刚进宫，被分到浣衣局洗刷恭桶的，最低贱的奴才。 浣衣局是个磨人心志的地方。 空气里永远飘着一股皂角和霉味混合的潮气，还有洗不干净的污秽气。 管事太监李公公是个胖子，油光满面，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用手里的竹板抽打我们这些新来的。 “手脚都利索点！这点活都干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 啪的一声，竹板抽在旁边一个小太监的背上，那孩子疼得一哆嗦，手里的恭桶差点脱手。 李公公的眼睛立刻瞪了过来。 “怎么着，不服气？” 小太监吓得脸都白了，扑通一声跪下，拼命磕头。 “奴才不敢，奴才该死，求公公饶命！” 李公Go很满意这种效果，冷哼一声，目光又落在我身上。 我的活干得很干净，恭桶被刷得能照出人影，挑不出半点毛病。 他眯着眼睛，绕着我走了一圈，竹板一下下敲着自己的手心。 “你，叫什么？” “回公公，奴才叫小辞子。”我低着头，声音不大不小，带着恰到好处的怯懦。 “小辞子……”他拖长了调子，“活干得还行。就是这脸，长得太俊了点。” 他伸出油腻的手，想来捏我的下巴。 我身体僵了一下。 在他碰到我之前，我“不小心”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一倒，堪堪避开了他的手，手肘还“顺便”撞翻了旁边一桶刚洗完的脏水。 哗啦一声，冰冷的脏水全泼在了李公公那双崭新的皂靴上。 整个院子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李公公的脸，从白到红，再从红到紫，跟开了染坊似的。 “你……你找死！” 他气得浑身肥肉都在抖，扬起竹板就朝我脸上抽过来。 我跪在地上，没有躲。 我知道，现在还不能躲。 一个刚入宫的小太监，面对管事公公的怒火，除了受着，没有第二条路。 任何反抗，都是不合常理的。 竹板带着风声，眼看就要落在我脸上。 “住手！” 一个清亮的女声响起。 李公公的手硬生生停在半空。 我抬起眼，看到一个穿着淡绿色宫装的女子，带着两个宫女，站在院门口，正冷冷地看着这边。 是女帝身边的贴身宫女，玉竹。 李公公的嚣张气焰瞬间熄灭，脸上挤出谄媚的笑，躬着身子迎上去。 “哎哟，是玉竹姑娘，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玉竹看都没看他，径直走到我面前。 “陛下要一个在御书房伺候笔墨的，看着要机灵点，手脚干净的。我看你，就不错。” 她说完，转向李公公，“这个人，我要了。你有意见？” 李公公哪敢有意见，头摇得像拨浪鼓。 “没意见，没意见！是这小子的福气！能伺候陛下，是他八辈子修来的！” 玉竹不再理他，对我淡淡地说：“起来吧，跟我走。” “是。”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低着头跟在她身后。 自始至终，我没去看李公公那张比吃了屎还难看的脸。 我知道，他现在恨不得扒了我的皮。 但那又怎样。 一条狗的怨恨，我从不在乎。 走出浣衣局，玉竹才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审视。 “你叫小辞子？” “是。” “刚才，是故意的？” 我心里一动，脸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茫然和恐惧。 “姑娘……奴才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奴才冲撞了李公公，罪该万死……” 玉竹盯着我看了半晌，没再追问。 “到了御书房，少说话，多做事。那不是浣衣局，走错一步，掉的就是脑袋。” “奴才明白。” 我当然明白。 御书房，那可是整个大夏的权力中心。 也是我此行的，第一个目的地。 我的计划，从现在才算真正开始。 而刚才的一切，自然是故意的。 包括被分到浣衣局，包括惹怒李公公，包括算准了玉竹会出现的时间。 玄镜司的情报网，即便只剩下残骸，也不是一群深宫里的蠢货能想象的。 李公公那双新靴子，还有他今天会来浣衣局耀武扬威，都是我计划里的一环。 我要的，就是一个机会，一个能顺理成章、又显得“运气好”地脱离底层，进入***的机会。 现在，机会来了。 那个胖子，不过是我垫脚的第一块石头。 以后，这样的石头，还会有很多。 我会踩着他们，一步一步，走到那个最高的位置，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