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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酒店。刚出电梯,就看到了倚在墙边抽烟的顾承泽。 他周身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烟雾,神情晦暗不明。 看到我,他掐灭了烟,朝我走来。 “脸还疼吗?”他问,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我没有回答,绕过他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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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诊断书那天,北城的风很大,吹得我单薄的戏服猎猎作响。 「骨癌晚期。」 医生冰冷的宣判,和我手里那份刚刚被资本撕碎的合同,构成了我25岁人生里最荒诞的注脚。 经纪人兰姐在旁边哭得泣不成声,我却异常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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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十年后,那本曾专属她的备忘录,早已密密麻麻写满了另一个女孩的悲喜。 宁蓁再也看不下去,猛地站起身,哑声道:“我去下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她用冷水不断拍打脸颊,才勉强压下那股令人窒息的悲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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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坐下,想去握宁蓁没打点滴的手,却被她轻轻躲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眼神黯淡下去。 “蓁蓁,对不起,”他声音沙哑,带着懊悔,“我真的不知道你会出事……我当时……我当时只是怕苏阮阮真的出事,毕竟同学一场,闹出人命不好。又怕你知道了会多想会生气,所以才撒谎去买可乐……我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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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次手术之后,江曦安的病情依旧没有好转。 就连小宝,也留下了畏寒的毛病。 一想到这些,江曦安的心脏像是被车碾过,涨得难受。 “当然不会了!”小宝的声音拉回江曦安的思绪。 他挺着单薄的小身板,拍拍自己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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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阿姨声嘶力竭:“星河,她就是害死你姐的凶手!” “江曦安,那场事故中怎么死的不是你,你知不知道那天是我们星霜的生日……” 江曦安想开口解释药剂泄露是意外,但一抬头,就对上了站在林星河身后的宋时衍。 喉咙瞬间象是被人扼住,她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宋时衍冷淡道:“星河,要不我们还是换一个化妆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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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闻笙皱了皱眉,似乎对她的反应有些意外,但最终没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傅闻笙破天荒地主动送她。 刚到家门口,邮递员就递来一个信封。 林挽情拆开一看,是南城的火车票。 傅闻笙随意瞥了一眼,脸色微变:“你买车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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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火石间,林挽情只看见一道黑影闪过。 傅闻笙毫不犹豫地冲上舞台,一把将祝语菡扑倒,用身体死死护住她! “哗啦!” 吊灯砸在他背上,玻璃碎片四溅,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军装。 现场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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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真的死了,那季知渔就永远不知道你后悔了。我哥虽然喜欢她,但他也还没有找到她,你也还是有机会的,就算不能重归于好,至少也要和她解释清楚如今的一切,告诉她你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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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渔顺着声音抬起头,和他对视上的那一刻,骆纪驰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大脑都暂停思考了,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