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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自称穿越女,她发现自己跟皇上白月光有七分相似,便说自己才是真正的皇后。 为了成功上位,她准备在宴会上将皇后推进河里淹死。 我知道这件事后,将她打晕带出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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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病房里。 江稚鱼右脸的伤口缝了九针。 医生边缝边叹气:“这道伤口再往上一公分,你的右眼就保不住了。” 江稚鱼想说什么,可嘴角刚动,就牵扯到伤口,一阵钻心的疼。 这时,蒋聿言才拉着蒋晴晴来道歉:“小鱼,我让晴晴给你道歉,她年纪小,还不懂事……” 蒋晴晴却尖叫着甩开蒋聿言的手:“我才不道歉!小叔你明明说过,会永远站在我这边的!” 说完就哭着冲出了病房。 蒋聿言追了两步,又折返回来,故作生气地对着江稚鱼解释:“不用管她,让她冷静一下也好。” 整个晚上,蒋聿言表现得无微不至。 他小心地为他换药,搀扶她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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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林研,江稚鱼刚回到家,手机屏幕亮起。 “蒋聿言”三个字不断地跳动,如针刺进心里,她深深看了两秒才接起。 “抱歉小鱼。”蒋聿言语气疲惫,带着小小心翼翼地温柔:“这几天晴晴的事让我焦头烂额,不小心错过了你的生日。” “明晚八点,我订了你最爱的法餐厅,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好吗?” 江稚鱼垂眸看向茶几上的日历,距离她的生日已经过去两天。 事后弥补再多,难道就能抹除被遗忘带来的痛? 江稚鱼眼眶泛红,拒绝的话还在唇边。 蒋聿言又补了一句:“还有七天就开庭了,就让我最后再为你过一次生日。” 听到这话,江稚鱼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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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晴晴顶罪。” 江稚鱼声音很轻,却在蒋聿言的办公室中清晰可闻。 “你说什么?” 蒋聿言抬起头,眼神难以置信。 他猛地站起身,几步走到江稚鱼面前,双手用力按着她的肩,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那是肇事逃逸致人重伤!最少三年刑期!” 江稚鱼被迫仰头,嘴角勾勒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当然知道。但你是江城最好的刑辩律师,有你在,也许一年半载我就能出来。” “何况,晴晴是你的‘侄女’,她才二十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作为你的未婚妻,我怎么能坐视不理。” 闻言,蒋聿言瞳孔骤然收缩,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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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火石间,傅言致和两个孩子猛地冲了上去! “砰!” 三人硬生生用身体接住了林絮雪,叶星遥甚至清晰地听到了骨头断裂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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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致皱了皱眉,似乎看出她眼中的情绪,解释道:“今天我不是不救你。只是作为军人,理应以民众为先。你是军嫂,应该能理解。” 叶星遥静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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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叶星遥一早就听见傅言致在客厅里走动的声音。 她推开房门,看见他已经换好了便装,正站在门口看表。 “快点。”他头也不抬地说,“我没空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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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院破旧的屋子里,秋月卿昏睡着坠入回忆的漩涡。 梦里,穆关尘还未褪去少年意气,他会在初雪时为她披上狐裘,小心翼翼捧着暖炉塞进她袖中:“卿卿的手总是这般凉。” 她靠在他肩头看漫天飞雪,听他说边关战事,说等太平那日要带她去看大漠孤烟、长河落日。 那时的月光温柔,他的眼神比月光更炽热,承诺要将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 而现实中,碧桃跪在穆关尘书房外,额头贴着冰冷的青石板:“家主!夫人高热不退,求您让大夫来看看吧!” 屋内传来宋羽安娇弱的轻笑:“关尘,要不你去瞧瞧吧,可能是夫人不满我占了她的房间,故意装病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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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薄雾还未散尽,秋月卿正坐在窗前抄经,墨迹在宣纸上晕染开,如她此刻混沌的心境。 门被轻轻推开,宋羽安款步而入,依旧是那副柔弱温婉的模样。 “姐姐,昨天委屈你了。”宋羽安声音轻柔,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我本发誓此生绝不做妾,可关尘他执意如此,我实在拗不过。” 秋月卿抬眼,目光清冷如霜,却只是轻轻抿唇,并未回应,她继续低头抄写经文,仿佛宋羽安的话不过是耳畔的风。 宋羽安见状,并未恼怒,只是装作好奇地靠近:“姐姐抄的如何了?让我瞧瞧。” 说话间,她的衣袖不经意地扫过案上的墨砚,墨汁瞬间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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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后的第二年,那个曾在她家门口跪了三天三夜只为求娶她的人, 为了一个青楼女子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我要娶羽安为平妻!” 不容她拒绝,他便冷声敲定。 所有人都以为她会痛不欲生,死死抓着他不肯放手。 可她却迅速写好和离书,跟着父母毫不犹豫的离去。 他本以为她只是做做样子,马上就会乖乖回到自己身边。 可再次遇到,他却发现她的身边早已有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这一次,无论他在门前跪了多久,她也再没回头。 …… “穆关尘,你忘了?当初是你跪着求我不要嫁给别人。” 秋月卿捂住红肿的脸颊,方才穆关尘甩在她脸上的那巴掌,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