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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外面,我才接起电话,是医疗机构打来的。 “顾先生,医疗机构有两种死亡方式,这次来电是想确认,你是要用注射死亡还是服药。” 我闭了闭眼,低声道:“注射。” 服药,太苦了。 尽管所有的苦我都尝过了,可我最怕的还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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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化妆间,就看见沈清雪在化妆间和江翊商量捧花的品种。 我心头一酸。 其实这张婚礼上的教堂,白鸽,花束,都很普通。 但每一个又都格外的细心,一眼就能看出是全部都是用心设计过的。 沈清雪真的爱一个人时,是真的能把心都掏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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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窗外,神色淡淡。 “和你分手的两个月后,我爸妈就出车祸去世了。” 然后再两个月,我检查出了病,之后,就是无尽的化疗,和一眼看不到头的黑暗。 沈清雪的表情一下空白了,她紧紧盯着我的脸。 死寂许久,沈清雪才松开紧握的手指,哑声开口:“抱歉,我不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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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住眼泪,往酒店走去。 瑞士的街头,人很少,但来往的人脸上笑容都是轻松的。 我走着走着,突然看见了一家酒馆。 我脚步微顿,不由就走了进去。 我曾经很喜欢喝酒,但自从得病之后我就没喝过了,本以为能酣畅淋漓喝个大醉,可一瓶下去竟就有些反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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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的画面,一帧一帧回放在我的眼前。 现在,我们如约一同站在了瑞士的土地上。 沈清雪走向婚姻,而我,走向死亡。 我看着沈清雪,她还是那张脸,却再看不到过去的一点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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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叙白醒来时,被包扎好的额头还在隐隐作痛。 他随手拔掉针头起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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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现场,已经来了很多吊唁宾客。 而人群中间,祁鹤穿着修身白西装,怀抱着方父的遗照,眼底噙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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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你这个夜市炒饭小弟,是陪伴司念那疯子走过她落魄三年的白月光,她把你看得比命还重要。” “如今帮你假死离开她可以,但风险太大,我能得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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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祖训不可纹身,然而祁鹤只点赞了一张纹身图案照片,司念便直接命人将那款图案纹在了她心口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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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医院最大股东司氏集团的总裁是我妻子,现在立刻报警,我要求对昨晚你们医院玩忽职守的行为进行严肃追究!”...